五点半一到,在桌前三心二意办公的段咏舟终于扔下文件,先给外面的黄新打电话,让大家该下班下班,该出差出差,五点半之后总裁办这层绝对不能留人,必须清场。
挂断电话后,段咏舟走到门口将门反锁好,这才往休息室走。
此时的郁黛因为疲倦早就躺在床上睡着了,而她很有原则的真的没洗澡,还是穿的那身来时的衣服。
段咏舟看着她的睡颜,笑了笑,走到衣柜前,找了一件浴袍转身去了浴室。
衣柜里除了他自己的衣服,还有郁黛和小熊的,而段咏舟在明知道郁黛没洗澡还要去浴室的理由也很简单,因为郁黛会嫌弃,是的,她会嫌弃自己可能脏,更会嫌弃他脏,并会以他不洗澡拒绝跟他做亲密的事,这个小习惯,从之前在一起的三年中,段咏舟早就一清二楚。
当然,段咏舟也有很执着的一面,比如此时,明知道郁黛有些困,但等待了许久的肉就快到嘴里了,不管这块肉是什么味道,他都不可能错过,咳。
洗完澡,段咏舟披着浴袍直接爬上了床,
郁黛对有人突然坐在身边,似乎有些不高兴,翻身侧躺,背对着段咏舟。
这下对于段咏舟来说,其实反而更好了——方便他给郁黛宽衣解带。
于是,郁黛在睡梦中被段咏舟剥了个干干净净。
段咏舟早前说喜欢她的“原滋原味”,其实也不假,大概就是那句,爱一个人的时候,你觉得她哪里都是完美的,每一处每一个点都是你的心头爱,常人觉得难以接受的东西,在你眼里那根本不是事。
郁黛是被身/下一阵阵袭来的浪潮刺激醒的,睁开眼,低头就发现段咏舟正扒拉着她的两条腿...
“你差不多就得了。”
郁黛偶尔会有些幼稚,比如此时,原本她不喜欢不洗澡就上榻,但因为之前段咏舟说了句让她洗澡的话,她就执着上了,故意不去洗澡,就想看看段咏舟会怎么办,可真到做的时候,郁黛又因为没洗,浑身不自在,于是轻踢了他的肩膀一下,想制止他。
段咏舟忙中偷闲,抬头看了郁黛一眼,此时的他,不仅嘴唇,就连脸上都带着水光,故意或无意间伸出舌
头舌忝舐嘴角时,莫名带着让人难以抵抗的色/气。
“还没够,等会儿!”
说完低下头,继续。
酥酥麻麻的畅快/感顺着两人相交的位置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郁黛一边忍着想叫出来的Y望,一边又有点唾弃自己,最后把枕头往头上一罩,就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等郁黛在他唇舌的挑辶豆下小“死”了一回,段咏舟在床头柜里抽屉里掏出一个T给自己戴上,再回到郁黛身下,毫不犹豫地一探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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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段咏舟想的一样,在夫家都举步维艰的段家两姐妹还真去找了段英杰。
“爸,你能不能帮帮我们?”段春君祈求地对段英杰说道。
此时两姐妹坐在段英杰的家里,面色都不好看。
段春君还稍微好点,走到哪,身边只是有人跟着,段夏璇压根就不被允许出门,此时两人好不容易从家里出来,一起来找段英杰,就是想找他帮忙。
段英杰正看着不远处的小姑娘跳舞,闻言就像没听到。
这种事他不嫌两姐妹给段家丢脸,跟她们断绝关系就不错,还要帮忙?怎么可能。
自家亲生女儿和儿子打擂台的事,段英杰从来不会插手,一直都是抱着随他们自由发挥的态度,就像两姐妹朝段咏舟泼脏水,并且强烈要求开董事会让段咏舟下台的事,他也只是知道了,并不表态,任事态自然发展,此时两人被夫家嫌弃想到让他帮忙,段英杰并不想为了两个女儿拉下自己的脸去说和。
见段英杰根本不应这话,段夏璇有点急,“爸,您就帮我想想办法吧,杨家不允许我出门,就跟软禁一样了,您不帮我,我只能在家闷死了。”
自从那件事以后,段夏璇一个星期都没出门了,今天也是打着来看段英杰的旗号才能出来的,前提还是必须有人跟着,一举一动都在人眼皮子底下,段夏璇别提多憋屈了。
段英杰好笑地看了段夏璇一眼,“你自己要没做出让杨家丢脸的事,会至于此吗?”
段夏璇被噎,“我那晚什么都没做,怎么就丢脸了?”
那天她虽然喝得有些多,但确定什么事都没发生,两人甚至睡得两间房,一点事都没有。
段英杰直接挑明:“你到底做没做不重
要,重要的是全网人甚至杨家上下都认为你做了。”
段夏璇被怼得没话说,心里又十分明白段英杰说的是事实,因为不管她在家怎么解释,家里没有一个人相信她的清白,明明她没有错,全家上下却都在教训她,说她不要脸不守妇道。
跟段夏璇相比,段春君的罪名虽然轻一点,但日子同样不好过,此时听出段英杰根本不关心两人的态度,内心有些悲凉的同时,又不得不对现实低头,低声下气地说道:“爸,我们姐妹俩现在只能依靠你了,如果你不帮我们,段家就会有两个被豪门扫地出门的女儿,到那个时候,您的脸上也不会有光吧。”
两姐妹都认定这次是被段咏舟摆了一道,心里都想把段咏舟大卸八块,但在对段咏舟一直偏心偏到骨子里的段英杰面前,段春君并不敢表现出来,但段英杰一向爱面子,让他丢脸的事,他肯定不会看着发生而不管不顾。
又拿面子故技重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