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现在法院对他们的判罚很轻，你很不满意对不对”他又问。

小蝴蝶乖乖地点了点头“对。”

“你觉得他们该死该残对不对”

小蝴蝶捏拳，再次肯定道“对”

姜融的第三个问题接踵而至“所以这才是能让你满意的他们应得的惩罚”

“”小蝴蝶倒是思考了会儿，很快又给出答案，神采飞扬，“对”

姜融却立即给她浇了盆冷水“可是没有如果。”

“他们已经被判刑，最高五年最低才一年，你没有机会把他们打死打残，甚至想让他们坐十年牢的这个愿望都不能实现。”

小蝴蝶忽然沉默。

她揪着衣角，许久后才轻声地道“我知道，是我太没用了。”

“过去我很没用，现在的我还是很没用我，对、对不”

“但你拥有未来。”姜融一眼望进她眼底，忽然打断了她所有消沉、悔憾、自卑和胆怯。

“想随心所欲地揍人，就努力训练使自己变得更强大。”

“认为律法不公，法院量刑过轻，就想办法改变，让他们都听你的话。”

“甚至今天，你想留下我，”姜融的语气依旧无波无澜，“你也该给出一个我必须留下的理由。而不是向我示弱、流眼泪，祈求我那根本不可能出现的同情和恻隐之心。”

“自己想要什么，就听自己的话，靠自己的力量争取。未来有无限可能，现在的你就比过去的你要好，我相信你还可以做到最好。”

小蝴蝶双眼亮亮的。因为此刻在她的眼中，她对面坐着的姜融就是亮的，全身上下好像在发光

姜融说的有些话她听得其实不是很明白，但最后一句她确信自己听懂了，姜融夸了她还和她说了未来

既然姜融都这么说了。

她的情绪一下子拔到最高，点头附和“我也相信我一定可以做到最好”

有信心，有目标，有主见，努力做好自己想做的事。

这就是姜融在走前想叫小蝴蝶明白的。

毕竟教了她这么久，也是他自来到这个世界起唯一看着顺眼的人，他希望她能拥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那边小蝴蝶刚做完承诺，忽然又爽朗地笑道“等我做到最好的时候，我一定要去见你”

换做以前她或许会说“可不可以”，语气会是带点小心翼翼的征求，但现在她却说了“一定”。

姜融当然不会刻意揣摩她的用词，同样地，他也不会莫名其妙地拒绝对方这个简单的请求。他点点头，应了声“好。”

小蝴蝶却是出奇的开心“那我们说好了，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