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无一郎和炼狱杏寿郎的战斗真奈依旧不插手,她和上次一样,在设下飞雷神结界之后就在一边看着了。
童磨觉得她悠闲的有些过分:“真奈小姐,你不担心吗?猗窝座阁下可是很厉害的哦。”
真奈道:“他赢不了。”
如果猗窝座即将要赢,真奈就会出手。
须佐能乎捶他!
童磨闷闷的哦了一声,觉得格外无趣。
他向来不是安分守己的性格,此时要他在一旁安安静静的观战实在是有些为难,最后童磨干脆抛开真奈,自己跑去观战的最前方,开始加油鼓劲:“猗窝座阁下的动作好快,啊,时透先生偷袭成功了,猗窝座阁下反击了,时透先生危险啦——哎呀,被炼狱先生拦住了,这下猗窝座阁下麻烦了,面对两名柱的围攻,他要如何取得胜利呢?可不能小看猗窝座阁下哦,好,猗窝座阁下要使用血鬼术了——”
猗窝座两腿稳稳扎下,抬手摆出了一个起手式。
方才的攻击已经证明,和童磨这样偏向于法系的鬼不同,猗窝座是纯体术流派的,半点花哨的东西都没有,但他的招式极为高明,是千锤百炼,身经百战之后才能磨练出的招式。
真奈对于体术也有些心得。
学好千手怪力的人,不可能不去学体术。
或者说,想要学好千手怪力,体术的基础是必须的。
千手柱间的体术水平也很好,若非木遁的光芒太过耀眼,恐怕人们对于他的体术水平会有更多的赞扬。
真奈有写轮眼,还有擅长的体术的老师,没道理学不好体术。
但此时,真奈觉得,若只论赤手空拳的体术战斗,她在猗窝座的面前恐怕就有些不够看了。
猗窝座的招式凌厉无比,招招致命,一看就不是什么花架子,而是在实战中不断打磨出来的,半点拖泥带水的东西都没有。
真奈看着这样的猗窝座难免有些手痒。
她好久没有痛痛快快的和人比过体术了。
体术这种东西,就是要每日勤加练习的,一天都不可放松。
真奈在修行上从不偷懒,但体术这种东西,并不是只靠自己每日做些基础训练就够了的。
真奈很清楚,任何一个忍者都不可能通过这样的方法真正的提升实力。
忍者的体术是为实战而生的,长久的空白期或许不会令她的身体跟不上,却一定会令她在战斗中的感觉变迟钝。
但如今是时透无一郎和炼狱杏寿郎的战斗,他们目前还撑得住,真奈就不好贸然动手。
算啦,以后把猗窝座秽土转生出来当陪练也行。
打了好几个上弦,真奈就对猗窝座最满意。
猗窝座最有用嘛。
于是她稍微收敛了一下漫不经心的态度,对时透无一郎和炼狱杏寿郎大声喊道:“无一郎,炼狱先生!记得我之前说的要拆点素材下来啊!不能直接砍死!”
时透无一郎嗯了一声,没有多话,炼狱杏寿郎倒是很爽朗道:“没问题!小真奈放心吧!”
得到答复,真奈就继续安心看戏了。
童磨看看真奈又看看猗窝座,憋不住问道:“真奈小姐,我给你做解说吧?我对猗窝座阁下的招式可了解啦!”
他们一个上弦之二一个上弦之三,要说没打过,谁信啊!
真奈看他一眼,果断道:“不要!”
童磨就露出委委屈屈的小表情来:“为什么呀真奈小姐,我可是上弦之二呢!”
真奈道:“你是上弦之二不假,但你的体术水平稀烂,要你解说有什么意思?我还不如自己看。”
有写轮眼的人要什么解说!
真奈冷酷的拒绝了童磨,但童磨还是想跟她说话。
“真奈小姐,虽然现在看来情况很好,但猗窝座阁下的实力可不止这些呢。”
真奈道:“我看出来了,他现在打的很开心呢。”
现在看似双方势均力敌,但实际上,一切都尽在猗窝座的掌握之中。
猗窝座追寻强者,渴望更加畅快淋漓的战斗,平日里能够遇到的合适的对手并不多,童磨的实力虽强,武技水平却是稀烂。
黑死牟……黑死牟当然很好,但谁闲的没事敢去招惹黑死牟?
就连童磨都不敢过于撩拨黑死牟的。
因此猗窝座的战斗欲多年以来一直没能得到过真正的满足。
如今饥渴了数十年甚至更久的猗窝座遇到了炼狱杏寿郎和时透无一郎这样的强者,自然要痛痛快快的打一场。
他甚至有些不舍,如果今天杀死了时透无一郎和炼狱杏寿郎的话,他以后要去哪里找这样的对手呢?
总不能是宇智波真奈啊!
须佐能乎一开,猗窝座根本打不破须佐能乎的防御,只能单方面被捶,这种战斗怎么想都不可能是畅快淋漓的,只剩下满心憋屈而已。
因此当胜利的天平逐渐向着自己倾斜的时候,猗窝座终于停手了,此时满是战斗满足感的他甚至忘了旁边的真奈,他直接对炼狱杏寿郎开口邀请道:“你变成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