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婉言妹妹的容貌除外。
我们众多姐妹之中,在容貌方面唯一能与清蕊妹妹不分上下的人,也只有婉言妹妹了。
只可惜,岁月却总是那么的无情。
英雄迟暮,美人白首。
人间之苦,莫过于此。唀
随着时间的流逝,就算是婉言妹妹,在清蕊妹妹的容貌面前,也不得不稍逊一筹。
毕竟,清蕊妹妹的年龄在这里摆着了!
夫君你面对这么一位国色天香,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却迟迟没有对其露出你的爪牙。
妾身姐妹们很难不怀疑,夫君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啊!”
柳明志用力的抽了一口旱烟,随手拿过了齐雅手里的茶杯,神色唏嘘的长叹了一口气。
“唉,自古美人叹迟暮,不许人间白头。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清花辞树。”
唀
齐雅,齐韵姐妹听到夫君柳大少念出来的两句诗词,皆是眼前一亮。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夫君,今天应该是妾身第三次从你的口中听到这句诗词了。
这句诗词的全篇是什么呀?是夫君你做的诗词吗?”
“夫君,妾身是第二次听到了,诗词的全篇是什么呀?”
柳大少神色一愣,眼神诧异的左右看了一下身边的两位佳人。
“嗯?为夫以前说过吗?”唀
“嗯嗯嗯,说过,说话。”
“妾身可以为姐姐作证,夫君你以前确实说过。”
“夫君,这篇诗词的全篇是什么内容呀?”
“为夫说过?”
“嗯嗯,真的说过。”
“夫君,妾身附议。”
柳大少屈指扣了扣眉头,淡笑着颔首示意了一下。唀
“得嘞,既然为夫说过,你们姐妹俩又想听,那为夫我就给你们说一下全篇的内容。”
“哎,夫君,妾身洗耳恭听。”
“夫君,韵儿恭候夫君佳作。”
看着两位佳人期待的眼神,柳大少脸色古怪的轻咳了一声。
某位老兄,不对,某一位晚辈,本少爷我就对不起了。
“阅尽天涯离别苦,不道归来,零落花如许。
花底相看无一语,绿窗春与花俱莫。唀
待把相思灯下诉,一缕新欢,旧恨千千缕。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柳大少话音一落,齐雅,齐韵姐妹二人俏目中异彩连连的相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展开玉臂挽住了夫君的手臂。
“夫君,这首诗词你是你作的吗?”
“对对对,夫君这首诗词你是做的吗?”
柳大少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左右两边的佳人,默默的喝了一口茶水。
“雅姐,韵儿,你们姐妹俩凑从别的地方听到过这首诗词吗?”唀
齐雅,齐韵姐妹二人闻言,忙不吝的摇了摇头。
“没有,妾身是第一次从夫君你的口中听到了全篇。”
“嗯嗯嗯,妾身也是。”
听到姐二人的回答,柳大少乐呵呵的喝了一口茶水,抬手在齐韵的翘臀上来了一巴掌。
“既然如此,那你们姐妹还用问吗?”
齐韵娇躯轻轻地颤栗了一下,情不自禁的轻吟了一声。
“嘤咛……臭夫君。”唀
“夫君,你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在妾身姐妹们的面前吟诗作赋了。
妾身姐妹还以为,还以为……”
“哈哈哈,雅姐,韵儿,你们可别忘了。
为夫我当年,好歹也是咱们金陵的解元郎啊。”
齐雅伸手提了一下有些下滑的锦被,轻轻地扬起了玉颈。
“夫君。”
“哎,雅姐?”唀
“夫君,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既然你的心里什么都清楚,那你为何还要如此对待清蕊妹妹你?
一个女子,最美好的年龄,也不过区区十多年的光景罢了。
清蕊妹妹现在虽然还是正值妙龄的年纪,但是却终究已经不算很小了。
她已经不是豆蔻年华,二八年华,二九年华,乃至,双十年华一样的小女子了。
再过几年,清蕊妹妹她就真的依旧青春不在了。
夫君你如此对待她,妾身说句心里话。唀
对她,不公平。”
柳明志脸色一沉,探着身子在软塌旁边地板上磕出了烟锅里的灰烬。
“雅姐。”
“哎,妾身在。”
“有些事,为夫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姐妹说。”
“夫君!”
“雅姐?”唀
“夫君,你不用说,妾身就知道你想要说些什么话语了。
你肯定会跟妾身和妹妹我们姐妹二人说,关于清蕊妹妹的事情,你的心中自有决定。
夫君,妾身我猜的应该没有错吧?”
“雅姐,我……”
“夫君,你不用说再其它的话题,你就直接告诉妾身,我猜的是对是错?”
柳明志与齐雅对视了片刻,苦笑着点了点头。
“呵呵呵,没错,雅姐你猜对了。”唀
齐雅娥眉微蹙的沉默了片刻,倾斜杨柳细腰提起茶壶为柳大少续上了一杯茶水。
“夫君。”
“雅姐。”
“有些事情,我们姐妹与清蕊妹妹闲聊之时,清蕊妹妹都已经告诉我们姐妹们其中的缘由了。
关于那些往事,妾身也不敢妄言谁对谁错。
但是,有一点妾身却十分的肯定。”
“哦?为夫愿闻其详。”唀
“夫君,你若是再继续如此对待清蕊妹妹的话,有朝一日,有朝一日……”
“雅姐?”
“夫君,你若是再这样继续下去。
你一定,一定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