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怜烟和乔清笛这样俩个南辕北辙的人,外人很难想象她们居然会产生什么联系。但其实俩人是手帕交,从小到大生活在一起。
甚至俩人在军部的职称都差不多,只不过一个属于文艺兵,另一个属于后勤科。
应明愿看着俩个女神级别的大美人儿兴致勃勃的聊着就偏到了最近比较火的一个流量明星,讨论着这人能摆出这样的姿态和神色可能有哪些没公布出来的基因。
越听越离谱。
大概这也是俩人保持友谊的秘诀吧?
叹了口气打断了俩人:“妈,弟弟误喝了带酒精的饮料醉了。”她眨了眨眼,相信她妈妈肯定能接受到她的信号。
果然,“照片呢?”
应明愿美滋滋的打开自己的手机,先传了一张过去。
照片里的少年只露出一个侧脸,精致可爱。清冷的夜光灯笼罩下,整个人带上了一层滤镜。脸上的泥印甚至比浅色的头发来的都深,眼睛亮亮的盯着眼前的花。
照片在应妈妈面前打开的时候,乔清笛率先出了声:“你小儿子都那么大了?好好看,真是漂亮哦。”
说着顺手把照片向自己的手机导了过去。
这十足的赞叹应妈妈笑着接了下来:“这话你可不能当他的面说。天天当自己大男子汉呢,稍微戳个身高就跳脚。”
转头看向女儿:“别的呢?”以自家闺女的手速,怎么可能只有这么一张,肯定360°无死角的围着小儿子转了一圈。
应明愿对上妈妈也不怂,看了眼乔姨,再看着自家妈妈搓了搓手。
今天还能加上个乔姨,说不得赚得更多。
“嘿嘿,妈,这不是最近手头有点儿紧吗?您看,意思意思?一百两百不嫌少。”
这边的应明愿正在和应妈妈皮点零花钱,另一边躺在休息室的应青夏肚子开始难受了。
顺手把自己怀里的抱枕捏扁搓圆。
他有点儿想上厕所了,但是身体好像不太听话不想动。
憋了会儿,最终屁股替他下了决定,他还是晃悠着起来去找卫生间了。
小少爷人挺得笔直,走路除了有点慢并不特别,甚至有点一板一眼的。这让跟着他后面的左央更有点想笑了。
这小孩喝醉了吧?
刚在外面看着他挖土就有点哭笑不得,后来回去想了想,这应该不是调皮,怕是背着大人偷喝酒了吧。不乖的小鬼。
应青夏放了水就出来,洗了脸让自己清醒清醒,他有些困了,估计宴会也该结束了才对。
通常八点半开始的宴会,再好客的主人也就留客人留到十点差不多了,毕竟回去还要时间呢。他脑袋里想着事儿并没有看路,刚出卫生间门就一头撞到了个宽阔的背上。
左央一回头,又笑了。
这真是巧了。
应青夏是实打实的撞了上去,此刻鼻尖通红,眼角也带了些生理泪水。这一下倒是让他清醒了好多。
“真是不好意思。”应青夏赶紧道歉,毕竟是他不看路撞了人。不过这人真是壮实啊,他的鼻子快断了。
“我没事,你还好吧?”温和的声音从头顶传了过来,带着些许熟悉。
这不是那个左家哥哥吗!
说起来今天这位明明是主角,自己却偷溜到现在也没和人家正经打招呼。
“左家哥哥晚上好。”
左家哥哥?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不过小孩乖乖和自己问好的样子无比顺眼。
“还是叫我左哥吧,或者央哥。”
秧歌?能扭的那种吗?
应青夏的嘴角一抽,前后俩个称呼都怪怪的,不过或许人家就喜欢大红绸子天上抛呢。
“左大哥。”
左央满意点头,领着乖乖的小孩往他父母边上去。宴会时间差不多了,他们也差不多时候该走了。
看着他们和自己挥手,左央心情很好的回了过去。
有个这样乖的弟弟似乎也不错。
应青夏回家就洗洗睡了,他挖的那几盆花,正被人打包好好的送上了定时快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