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川朱里今晚有个舞会要参加,现在已经离开了家,前往宴会现场,并不知道有一个商人要和自己的父亲谈生意。
陇川家主已经等待多时,月彦的车缓缓停在门口,随后,一位身着白色西装,面容俊秀的男子从车后座下来,抬步走向陇川家主。
“好久不见,陇川先生。”月彦打着招呼,两个人状似亲密的拥抱了一下,陇川家主这才把人引进了客厅。
这处别墅比他们原来居住的地方要小一些,但是胜在安静清幽,最近的邻居也在远处,就算是在别墅里面开舞会也不会打扰到邻居、
月彦对这个环境非常满意。
两个人寒暄瞎扯了几句,陇川家主终于屏退了仆人,表示要单独和月彦谈一谈。
他其实看不太起月彦。
毕竟月彦是圈子里面穿出了名的吃软饭起家的商人,如果没有没有他的妻子,他什么都不是,就只是一位普通的医生而已,现在他能够被自己以礼相待,也纯粹是看在他妻子的面子上。
而在确定周围没有不长眼睛打扰别人的人之后,月彦才终于放松了下来,露出了自己的本性。
他直接隔开了这间房间和外面的联系,
他在书房里扫视着,然后把视线落在了隔壁陇川夫人所在的房间方向。
一墙之隔的另一边,就是昏睡着的陇川夫人。
陇川家主的心不自觉的揪紧,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却又顶着月彦诧异的目光坐了回去。
他有些紧张。
明明知道有可能只是一个巧合,月彦只是随意看一看,但他的直觉一直在警告他,这个月彦有些不对劲。
这是一种非常微妙的直觉。
陇川家主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这个直觉是从哪里来,为什么会产生,明明月彦先生只是个靠女人的小白脸而已。
但是他就是紧张局促,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要发生了一样。
“陇川先生,书房的隔壁睡着谁呢”
鬼舞辻无惨可以掌握每一只鬼的思想和位置,距离越近,知道的越是多,自然也能够感觉到睡在隔壁的陇川夫人。
他今天就是为此而来。
“隔壁就是佣人房而已。”
是意外吗是巧合吗还是说他就是为了自己妻子过来的。
“是这样吗”月彦意有所指,他看了一眼两个房间相隔的墙壁,这才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和陇川家主谈起生意来、
可陇川家主的心一直没有放下,哪怕生意已经谈完,两方达成了合作,陇川家主也依旧没有放松警惕。
陇川家主的那股心悸并不是错觉,就在他站起身准备把月彦送出门的时候,月彦站在了隔壁房间门口不动了。
“月彦先生”
“我对这个房间很是好奇,可以看一下吗”
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是月彦已经一手扭断了反锁住的门把手,推开了那间整日不见天日的房间。
他反手打开手边的灯,看见了躺在床上,被铁索绑住手脚,被布条塞住嘴巴的陇川夫人。
陇川家主反应不及,竟然真的被他闯了进去。
他完全无视了陇川家主的阻拦,那只手没有起到丝毫的阻拦作用,反而被月彦拽着手腕拉进了房间,然后关上了门。
“看来夫人的状态并不是很好呢。”月彦笑道,“我还在和里子说呢,为什么陇川夫人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出现在舞会上。”
“内人只是身体不舒服而已。”
陇川家主脸色铁青,那只抓住自己手腕的手宛如铁钳一般不可撼动,他的手腕转眼间就被攥的青紫。
而下人们也早就已经被他挥退,根本没有人能过来。
“月彦先生,您这是做什么”“
“谁要来和你谈生意。”月彦点了点门,被他扭坏的门锁吱嘎一声被焊死。
月彦走到了床边,打下的影子;笼罩住了床上的陇川夫人,而夫人则是察觉到了什么,原本沉睡时的她竟然猛地睁开了眼睛,死死地等着的面前的月彦,被锁链锁住的手脚也不住的挣扎。
“你竟然养着鬼吗”鬼舞辻无惨感叹了一声,然后伸手,把自己的手插进了陇川夫人的脑子里。
刚才反应还非常激烈的陇川夫人被一下爆头,身体抽搐着,却没有失去生机。
“你”
月彦保持着一只手插在陇川夫人脑袋中的姿势回头,“你太吵了,从刚才开始就很吵。”他俊秀的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厌恶,本想要顺手杀掉他的动作却突然顿住了。
他的手在陇川夫人的头颅里翻找着,终于在她混沌不堪的脑中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
“想不到啊。”看到了想看的东西,知道了想知道的人在哪儿,无惨的心情好了不少。
“你竟然还抓了人来喂养你的妻子吗”鬼舞辻无惨抽出了自己的手,任由红白色的脏污顺着手流下来滴到被子上,而刚才被他把头捅了个对穿的陇川夫人的身体也在飞速愈合,几个呼吸之间就恢复如初。
“你怎么会知道”
这件事连自己女儿都不知道
陇川家主手脚冰凉,惶惶不安,“你究竟是什么人”
“什么人我是陇川龙造啊。”鬼舞辻无惨扯开了捆着陇川夫人的铁链,念出了陇川家主的名字,“多谢你,让我找到了我想要找的人,不过,你还是去死比较好。”
他话音刚落,被解开束缚的陇川夫人咆哮着冲向了毫无反抗之力的陇川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