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在这里?”
林子风边问,边下意识的看向乔月希的手腕处,目光搜寻起之前因为他的缘故而擦破的伤口来。
乔月希顺势侧了侧手腕,方便林子风看的更清晰一些,不出所料,林子风看着那处擦伤,更愧疚起来,连忙说:
“你怎么还没去医务室包扎一下啊,万一发炎了怎么办?”
“一点小伤而已,没关系的,万一真发炎了,我一定会找你赔个够的。”
乔月希俏皮的眨了眨眼,开玩笑的说着。
少女眼眸灵动,眨起眼来分外好看,林子风的心跳了一下,随即掩饰性的挠了挠头,变扭的说着,“行,到时候我一定赔个够。”
傅缄言进去后刻意减慢速度,就是想等乔月希追上来,结果都快进大厅了,还没等到乔月希,他一回头,就看到玻璃门外,少年和少女相视而笑的场面。
他脑子一懵,思绪跟不上行动,想都没想转身便大步的往回跑,推开门,就一把抓住了乔月希的手腕,然后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林子风,低沉道:
“送个医药费都这么慢,还愣在外面干什么?这场比赛都快要结束了,下一场就轮到我们了。”
一向对老大傅缄言,言听计从的林子风,第一次失了神,他紧盯着傅缄言抓着乔月希的手,眼底有些失落,但嘴巴上却开着玩笑:
“哈哈哈,老大这么急的样子,难不成这位是大嫂?”
乔月希眼睛微张,刚想说话,就被傅缄言捂住了嘴巴,她呜呜呜了几声,说不出来话。
“咳咳咳,你说的这不是废话吗?还不快进去!”
傅缄言厚着脸皮的说着含糊不清的话,让林子风更加确信了他们的关系,他脸上坏笑,心里却难受极了,没想到第一次有好感的女孩子居然是嫂子。
他哈哈了两声,在自己没破功之前,快速绕过两个人,进了网咖,背影看起来狼狈不堪。
傅缄言松了口气的同时,顿觉掌心一痛,垂眸望去,乔月希两只白嫩的小手正扒拉着他的大手,发现扒拉不开后,直接张嘴对着他的手便咬了下去。
“嘶你他嘛属狗的吗?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
虽然手有点疼,但他的心底却生出诡异的痛并快乐着的感觉,他怕强行缩回手会伤到乔月希,只好任由她啃着。
乔月希咬完一口后,立马将傅缄言的手扒拉开,“呸呸呸,恶心死了。”
“我还没指责你咬疼我了呢,你还嫌弃我!你胆子变肥了啊!”
傅缄言看着她那幅模样忍不住气笑了,抬手便把少女衣领后的帽子往前一扣,宽大的校服帽子就把少女的头和上半张脸给盖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红唇和精致白皙的下巴。
看到这里,傅缄言幽深的眼眸又是一暗,他舔了舔牙齿,啧了一声,随后拉住乔月希细嫩的手腕进了网咖。
乔月希眼前一片昏暗,刚想扯开帽子,头顶就传来傅缄言低沉的声音。
“帽子留着,这里都是一群大老爷们,你一个穿着校服的小姑娘家家,还是低调一点好,你知道上次来网咖的女生,她最后的下场是什么?可惨了!骨头都不剩了!”
她从单身狗变成有夫之妇了!
他可不想小姑娘被这群狼猛盯着瞧。
乔月希果然被唬住了,人类的网咖这么危险的吗?可从原身以前去的网吧来看,好像挺正常的吧?莫非这个德玛西亚网咖与众不同吗?
她想了想,还是暂时乖巧的跟着傅缄言走着,很快她便被带进了一个包间里。
傅缄言把门锁了,这才抬手将乔月希的帽子拉了下来,然后垂着眸仔细的帮她把帽子的褶皱给整理好。
包间里,除了林子风,其他两个少年都张大着嘴巴看着这一幕说不出话来。
我的老天鹅!老大什么时候转性了?这体贴温柔的样子莫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乔月希此时正打量着这个包间,并不知道傅缄言帮她整理帽子这一幕给包间里的少年带来多大的冲击。
包间很是宽敞和明亮,空气比外面清新多了,一排六个电竞椅整整齐齐的,林子风坐在靠门口的位置,和他紧挨着的两个位置上坐着两个少年,正惊讶的看着她的身后。
乔月希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傅缄言,没什么特别的啊,他们两怎么一副眼睛要掉下来的样子。
傅缄言垂眸与乔月希对视,四目相望,生出一种别样的情愫来,傅缄言不敢再看下去了,再看下去他怕自己克制不住要做些什么出来了。
他抬手便将少女的头转了回去,然后轻推着乔月希,将人推到了最里面靠墙的座位上坐了下来,而他,则顺势坐到了乔月希的左边,帮她把电脑开了,低声说:
“玩吧,机子都开好了。”
关野就坐在隔着傅缄言一个位置的地方,他忍不住怼了怼旁边的周复,小声道:
“这可是老大平日霸占的位置啊,谁都抢不了,今天他居然让给了一个小姑娘坐了!这绝对有奸i情!”
两个少年忍不住把目光放在乔月希脸上,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才发现,这小姑娘他们刚不久见过,就是在教室被林子风欺负哭了的那个小姑娘。
周复在游戏里职业是辅助,和身为射手adc的林子风关系要好,自然担忧不已的用肩膀碰了碰林子风,小声的说道:
“你惨了你,你教室里弄哭的居然是嫂子,要是被老大知道有你好受的!”
关野在游戏里的职业是打野,他也忍不住凑了过来,小声嘀咕:
“你这臭小子可别拖我们下水啊,一人做事一人当。”
若是平日里的林子风,早就跟他们笑骂起来了,但今天的他有些失魂落魄的,闭着嘴巴不说话,只是不断的点着鼠标,操控着游戏的射手,机械的打着小兵。
周复自然是察觉到了林子风沉闷的情绪,他挠了挠头不解的说:
“你咋了?难不成是害怕嫂子向老大告状吗?”
林子风抿了抿嘴,低沉道:“没,就是队里的中单位置的钟时要守着他母亲做手术,来不了,有点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