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都是路婉在玩,到她准头不高,只有八成,她看中了最高等的奖励,一个青花瓷的花瓶,觉得带回去放鸡毛掸子不错,就让聂铭颙换她来。
老板看聂铭颙的样子,就知道他是“练家子”,水平肯定不差,有些不乐意,但开门做生意的,什么样的客人都得接,就算不乐意也不成,只好肉痛的把枪杆子交给聂铭颙。
“兄弟,你可得悠着点来,咱们小本生意,经不起折腾。”
聂铭颙笑着接过抢,“放心吧,我们就是看上你家的花瓶了,其他的送给我们也不要。”
老板心里好歹定了一些,一个花瓶还是赔得起的,就怕对方是来砸场子的,把整个摊子都打趴下。
“砰砰砰”几声响,一枪爆一个气球,很快十枪,对应的是个气球炸开了,路婉如愿得到了那个最高奖励的花瓶。
庙会上逛了一圈,除了青花瓷的花瓶外,还有买来的零嘴吃食,聂铭颙的手都提满了。
中午找了个餐厅吃饭,下午接着去后海溜冰,一整天东跑西跑没闲着却快乐的不得了。
“真羡慕那些小孩子,除了考试成绩什么都不用担心,多么无忧无虑啊。”
她小的时候玩的机会很少,因为父母忙于工作,根本没时间带她出去,逛公园、游乐场,偶尔会跟着家里的一堆哥哥姐姐们出门,不过他们的年龄比她大了许多,不大能玩到一起去,她在旁边看着的时间更多,今天也算是弥补了她的童年缺憾了。
五天的假期很快结束,除了大年初一出门外,其余的时间都在家里待着,初三那天聂铭颙的一群发小过来吃火锅也挺热闹,路婉还给张莱的女儿小馨包了个红包。
“这小院真不错,张莱当初应该也考虑买一个。”
相比公寓楼,谢筱语更喜欢这样具有年代气息的院子,她跟张莱的婚房是东二环的公寓,两间打通后有两百多平,空间是够大了,但有了孩子后发现,还是有院子更符合孩子的天性,刚好小馨已经学会了走路。
“那就再买一个,现在正是入手的好时机。”
虽然房价比几年前涨了不少,但往后只会更加的有价无市,想买还不一定买的着。
谢筱语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而说起了聂铭颙跟陈广胜刚买的房子。
“明显对你可真好,听说房子写的你的名儿。”
路婉笑了笑,“我也说没必要,但他挺坚持的,我也就随他去了。”
谢筱语倒不是羡慕路婉,他们结婚后,公寓的产权也加上了她的名字,只是感慨聂铭颙的痴情罢了,张莱跟他比,还是差一层的。
毕竟她跟张莱已经结婚生子,而路婉跟聂铭颙连证还没领呢。
院子里,几个发小晒着太阳抽烟,说的话题很广,从小时候的趣事,到公司里的业务,还有一些听来的八卦新闻。
“你爸真跟你这么说,这也太狠了。”
不办婚礼,赡养后妈,连财产都留给后妈,任谁听了都要气的半死。
“好事多磨,你们在一起是注定要经受一些挑战的。”
陈广胜胡乱感慨一通,顾巍则问聂铭颙是怎么想的。
“不管他了,婚礼我们自己办,等我回去就直接打结婚报告,总不能不让我结婚吧。”
张莱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这些都是小事,一切都会过去的。”
“是啊,我看聂叔叔可能是一时没想开,其实转过头来看,别人的眼光并没有那么重要。”
最后不过都在各自过各自的生活罢了。
大年初五财神日,聂铭颙还还没亮就起床放了鞭炮,然后出去跑步,准备早餐,等路婉起床吃了早餐后,开车送她回医院,他今天也要归队了。
“有事记得打我电话,工作不要太累。”
他抚着路婉的头发,不放心的叮嘱着。
“你也是,注意安全。”
她想说安全是第一位的,但他是名军人,军人永远把国家利益放在第一位,最后才是个人生死,所以她只能说一句注意安全,但聂铭颙还是领会到了她的意思。
“放心吧。”
他紧拥住她,亲吻着她的额角,心中再不舍,还是目送着她往门诊大楼去了。
聂铭颙回部队后就找政委打了份结婚报告,并直言,如果政审不通过,他就反应到上级去,政委夹在他们父子两中间没办法,只好睁只眼闭只眼的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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