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傅先生傅夫人,我是陈爵。”陈爵仿佛不知道那层关系一样,表现得就是一个来做客的人。
傅父回握手,傅卿和纪羡也随之打了招呼,然后几人进了房间。
“说来也是缘分,陈先生不知道是否还记得家父了。”寒暄了两句,傅母提到了父亲,在她眼里,父亲那边更重要,她想知道,当年父亲救济的那个小孩,到底是不是救了匹狼,至于所谓的血缘弟弟,那个女人都能够把她丢了不管死活,血缘这东西,还真不重要。
“林老师,我当然记得,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林老师带我去他家吃饭,偶尔还会接济我钱财,回国后我也想过来拜访,但怕惊扰到你和家人反而不美,所以只是去林老师墓前上了香,林老师是个好人。”
陈爵说着,眼神中流露出怀念。
傅母冷冷看着,接着道“那你和知道我父亲的妻子,就是你的母亲李亚珍吗。”
陈爵面色一苦,笑容酸涩道“我自是知道。”
“当年李亚珍与我父亲离婚,嫁给了你的亲生父亲,这其中,我们家从始至终没有对李亚珍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事情,更没有伤害她身边的人。”
“当然,林老师不会做这样的事情。”陈爵认同的点头。
傅母目光陡然锐利起来,直视陈爵道“所以,你为什么恨我,傅家与宋家无仇,我父亲也没有愧对你的母亲。”
陈爵放下手中的杯子,揉揉太阳穴道“恨从何说起”
“陈爵,你不必再装了,你针对傅氏的举动,当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有些人你骗得过,但在我们面前还要演习,那就没意思了。”傅父目光发沉,看着陈爵的眼神中充满警告。
就冲对方让他妻子劳心伤神,就足够这个陈爵死八
百次什么妻子同母异父的弟弟,在傅父心里,屁都不是。
“傅夫人从小衣食无忧,没吃过苦日子的亏,你我不同,我是从泥坑里,一点点爬出来的,即便我现在站得比旁人要高,身上那入骨的泥腥味却是去不掉的。”
“你说我恨你,我从何恨起呢我只不过是想让自己过得更好,从心罢了。对傅氏,是正常的商业手段,风华集团和傅氏大部分产业重合,是竞争关系,我是为了工作。
傅夫人说我做了很多,我不解,可否说说,我做了什么伤害傅家的事情这其中可能有很大的误会。”
傅卿听了眸色愈发的深邃,这种场合她小辈本不该插口,但她忍不住说了句“你蛊惑傅朝,让他做出伤害我,伤害傅家的行为,你的确没有亲手做什么,但很多事情间接都是你的原因。”
到现在为止,陈爵不是没作什么,是他没机会,没来得及做什么
这个人擅长诡辩,嘴舌灿若莲花,最怕母亲被说的心动,把陈爵当作亲人,那今天可是引狼入室了,傅卿心思发沉。
“傅朝最开始我并不知他和你们的关系,我只是告诉他遵从本心,至于后来,我再劝也劝不动了。”
“那总是你找人囚禁的他吧”
“我囚禁他如果我真的囚禁他,你们也不会看到他。”
傅卿看着陈爵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真的很想把人赶出去,陈爵脑筋转得快,她再说什么对方都能找到漏洞圆过去。
“够了。”傅母把手搭在傅卿的手上,示意她不要急。
“陈爵,事情到底是如何,你我心里都有数,今日来本欲和你说清楚,可现在看来,倒也不必了,恕不远送。”傅母下着逐客令。
看着陈爵,傅母莫名想起了邻居奶奶说起那个女人的形容词没理搅三分,死鸭子嘴硬。
看来这点,陈爵继承的很彻底。
“你们如此误会,我也没办法,好,我走,只是走出了这扇门,以后”陈爵顿了顿,长叹了口气,然后道“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姐姐,姐夫,你们不送送我吗”
这个称呼让其余人一愣,傅母没有丝毫感性心情,只觉得有种被毒蛇盯上的阴冷感。她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有这么一个沾亲的弟弟。
傅父先站起身,做出了手势“陈先生请。”
这是要送他离开的意思了,傅母见状跟着起身,也好,送一送算是断了血缘,以后相见只是陌路。
陈爵看着俩人,爽朗的笑了两声,转身走在前,几人走到到门口时,电光石火间,变故出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留个一猜就中的小小小悬念,哈哈哈写到这吧,太困了,晚安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