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绝美以后[重生](一笔三花)_第 22 章(1 / 2)_意识到自己绝美以后[重生]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第 22 章(1 / 2)

臧南渡看见岐林胳膊上挂的裙子就知道是椿美羚弄了个乌龙。

“美羚风火惯了,做事儿不怎么讲究,这是她换下来的那件,”岐林猫头回去,盯着裙子笑,“到头来还是没穿成。”

岐林身上光着,手里两件衣服都是穿不成的。

“这件你先换上,”臧南渡说话的同时,轻微往前探了身子,褪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扯着往后,另一只手顺便把窗户扣上了。

臧南渡肩宽,岐林薄肩上撑起来有点儿费劲,整个往身上套的时候,只觉得里头的内衬滑滑的,身上空出来一大截儿。

岐林坐在后头,两手撑着往前,说,“您要是有事儿先走也成,美羚来的快,我联系——”

“我有空,”臧南渡摸着方向盘,眼睛盯着后视镜,现在他身上就剩了里头的浅色衬衫,他手指敲着,瞄到后面那件红裙子上,“你可以在车上等。”

岐林指尖捏着袖口儿,把自己包在后头,就不出声了。

他低头想事,自己身子前头就多了一双手,骨节看得清楚,从下往上捏着自己前面一排单扣扣上。

“凉,”臧南渡叮嘱完了,又抽身回去,没再言语。

歧林中途闻到清清淡淡的烟味,不知道是衣服上的,还是刚才那手主人的,岐林轻轻动了动鼻子,最后听见手机响了两声。

一条是椿美羚问他在哪,另一条就是之前跟他约定见面的季韩舒。

岐林回完消息,就交代了臧南渡。

外头椿美羚来的也赶巧。

椿美羚轻轻拍了车窗,等岐林开门,就瞧见他这一身,眼睛又亮了,“你瞧瞧我,蠢事干太多,哪件儿都拎不清了,你衣服在这儿。”椿美羚急着一张嘴说完,才又想着跟前头的臧南渡打招呼,“臧爷好,巧了么不是。”

椿美羚说完突然记得自己的角色,就一屁股也挪上去,凑到岐林跟儿上,碰巧就看见上头季韩舒发的消息,脱口道,“操,忘了还有季韩舒。”

说完又捂着嘴巴。

在臧南渡面前骂人,突然觉得很不要命。

“我之前答应的,就先去一趟,”岐林说着就要换衣服,手刚放在前头扣子上,就被前头的臧南渡打断。

臧南渡有点儿突兀地叫了椿美羚的名字。

椿美羚冷不丁被点名儿就一激灵,转头问,“是的呀?”

“之前我跟你说的私活儿,你有想法么,”臧南渡说着下车,椿美羚也跟着下去。

车上就剩了岐林自己,他趁这个空档换了衣服,清爽一身运动装,瞧见手机上季韩舒发了语音。

-我就在体育场后面的小花园里,有点事情,你下了表演能过来吗?

季韩舒语音的时候端着腔,岐林听久了觉得跟梁戍星一个味儿。

他抬脚下车,冲着臧南渡点头,“我去见个同学,”说完自己朝他微微弯了腰,“今天的事儿谢谢您了。”岐林规矩道完谢,就朝后头走。

椿美羚叫了一声跟上去,“你去见她,一定得捎着我。”她也朝臧南渡晃了晃脑袋,自己追着上去。

臧南渡则是等人走了,才站着又消遣了根烟,才上车,最后视线盯在被遗忘的裙子上。

之后,靠着车窗看着后视镜里逐渐走远了的清瘦的背影,舔、舌润唇。

*

路上椿美羚还特地找了人少的路走,到现在体育场外面还围着一圈儿人。

“你可以啊,我估计以后不用我在你身边儿来回晃,光是这学弟学妹就够熬成一罐儿醋坛子了。”

“他不会,”岐林往前走着,话就顺嘴说出来,之后又说,“至少他会谨慎。”

臧南渡心思沉,情绪不怎么往面儿上搁,这些岐林都知道。

现在两个人说话中间都空了半截儿,椿美羚也从这次校迎新里发现,岐林不像面儿上这么听话。

至少那层眼镜下面掩盖了不少情绪。

椿美羚跟着岐林走了一路刷手机,一会儿一叫,“瞧瞧群里,你照片儿传疯了,”椿美羚小碎步颠得欢,“真的,打脸梁戍星,你可真牛逼。”

“唱歌儿的时候你没瞧见,梁戍星汗都顺着鼻子往下淌,那一脑门儿大油,”椿美羚声音脆,一路上叫叫嚷嚷闹腾。

“估计在他那儿以为你是个青铜,”椿美羚笑的出了汗,说话都喘呼呼的,她叨念了半天看岐林不说话,就凑过去晃他胳膊,“你什么感想啊?”

“嗯?”岐林回神,就站着没走,椿美羚自个儿嗨了半天口干舌燥,瞧见岐林兜儿里露出来半截儿白花花的棉布手巾,就揪着头儿往外扯,“这东西我用一下擦擦汗。”

岐林反应快,在椿美羚伸手的时候就把东西往回扯,“我有纸巾,换了。”

“啪——”的一声,手面儿打在手背上的生音比椿美羚的声音还脆。

岐林看见椿美羚手背上冒红四个手指印的时候还有点儿懵,等反应过来低着头念了一声“抱歉。”

刚才的动作没思考,身体本能就反应了。

手背上突然挨了一巴掌的椿美羚也是一愣,她各种情绪都还没到位,她低头看着自己发红的小手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

然后捂着肚子就没停,最后连走光的危险都不顾及了蹲在地上笑的大声。

“对不起,”岐林跟着她蹲下,是真的抱歉,“我刚才走神——”

“东西是臧爷的?”椿美羚眼里有刺,一针扎的准,“要是,我就不跟你计较。”

她把手背伸出来,就摊在两人中间,就知道这巴掌有多使劲儿。

“你知道你刚才的表情么?”椿美羚看着手上已经肿的开始像蒸包的手背,委屈里还带着俏皮,“我还以为你要废了我这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