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滨一脸肯定:“嗯。”
虽然所有人没看到,但祝滨都这样说了,而且大家去看时少,也没什么要反驳的样子,自然没人有异议。
没看到,自然也都没几个人信。
更何况时少一脸淡定。
女生们巴不得是假的,又无比渴望是真的,毕竟今晚还有时间……如果她们也同样抽到了亲吻惩罚卡,是不是也有机会亲吻时少?
唯有林佳蕊坐在一边,偷偷扬起了嘴角。
系统:【叮!阻止任务完成,奖励5金币。】
现在这场上,除了两位当事人,只有她明确地知道夏渺渺并没有亲到时少。
酒吧里吵嚷声一片,夏渺渺蒙混过关,坐下后不自觉地多抿了两口酒。
她能感受到林佳蕊时不时往这边偷看过来的目光,总有种说不出来的不舒服的感觉。
她试图和林佳蕊对视,可每当她抬起眼来,林佳蕊就飞快地挪开了视线。
另一边,时野则灼灼注视着夏渺渺的反应,手指在桌下敲了敲,无声地给自己点了根烟。
游戏又玩了几轮,却再也没有女生抽到亲吻惩罚卡,反倒是有男生抽到一张,在众人的哄笑声中,亲了伙伴脸蛋一下,引一阵哄笑。
夏渺渺再次被酒瓶指到时,又抽了一张指定卡。
——可以要求场上的一人去做一件事。
夏渺渺:“……”
她没什么想要做的,左右环视了一圈,目光忽的顿在了不远处礼物箱最上方的一个大熊娃娃。
纯白色,毛茸茸的,足有一人高,圆圆的脑袋上还个黑色礼帽,领口处还系着一个红色的蝴蝶结,是个萌萌的熊绅士。
有了!
她的眼睛亮了亮,看看熊娃娃,又看看时野。
“男朋友!人家超级想要那个大娃娃,你给我抓好不好啊?”
这话一出,原本还有些吵嚷的全场瞬间寂静一片,众人手里的动作停滞,都有些不敢置信。
那个大熊娃娃作为游戏奖励,挂了有好长一阵子了,无数男生尝试过为自己的心上人挑战,可没有一个人能拿下这只熊娃娃。
原因无他。
拿取的条件是——
每个人总共一百发子弹,要将射击箱内整整一百个小气球都射爆,且只有一次机会。
那气球就乒乓球大小,射击距离又足有三米远,别说射中一百个,就是射中一个,都非常难,更何况还是百发百中?!
况且,在场的人谁不知道那件事以后,野哥就再也没拿过射击枪了。
夏渺渺是猪吗?
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去看时少,他冷着脸,氤氲开的烟雾也没能让他漆黑的眼眸里的冷意减少几分。
夏渺渺本意是为了作一作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场上的人看她的目光都好奇怪。
震惊中带着点同情,同情之中又透着几分敬佩,敬佩之余还多了几分戏谑和看热闹。
她一脸懵逼地看着时野,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震惊的?
书里可是明确写着时野是射击天才少年,十岁就被市射击队教练看中,想要引他入队训练,同年,时野就代表市队斩获他人生中的第一块射击金牌。
这么一个能让时野展示自己才能的优秀建议,为什么大家都用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看着她啊?
时野淡漠地抖落手里的烟灰,薄唇微启,声音里像是淬了冰,“换一个。”
夏渺渺不依,往前凑了凑,嘟着嘴巴道:“别这么冷淡嘛,我听说别人男朋友都会答应的……”
“男朋友?”
……
回程的摩托车开得很快。
夏渺渺坐在后座,暖风刮过脸颊,发丝变成利刃,被风吹着一路拍打在脸上,生生的疼。她双手紧紧地捏着后座的金属杠,随时有被甩飞出去的失重感,不明白时野哪里来的火气。
当那么多人的面给她臭脸就不提了,等她坐上车后连安全帽也不给她了。
她心惊胆战地攥紧了后杠,胡思乱想着自己要是没抓稳被甩飞了,会不会有机会穿回去。
但这样摔出去应该会很疼吧,头破血流破个相什么的……
半个小时后,摩托车总算停在了夏家楼下。
夏渺渺吓得双腿无力,面条一样从摩托车上滑下来,喉头哽着,总觉得想吐。
她晚上喝了些酒,原本不太清明的脑袋在这样的疾驰下,夜风把酒意吹了个精光。
“男朋友……”
她可怜巴巴地立在一旁,如若不是身边有个电线杆让她支撑重量,这会怕是要瘫坐在地上。
时野冷着脸,风吹起他的衣角,少年冷漠地看她一眼,酷酷地丢下一句走了,而后长腿一迈,坐上车去。
摩托车风驰电掣地消失在了夜幕中,夏渺渺缓和了好一会儿,有些费解地打开了家门,岑麓滢正坐在沙发前吃樱桃,笑着问她,“渺渺,你回来啦!今晚好玩吗?”
夏渺渺支吾地应了一声,回了房间,忐忑地咬了一会儿手指甲,仍旧没想通时野为什么会这样,只好给杨思楠打了个电话。
听完她的描述,杨思楠惊了,声音在电话那头猛的拔高了一个度:“什么?你竟然让时少给你射娃娃?”
夏渺渺更懵了,“对啊?”
这有什么问题吗?
杨思楠的声音更震惊了:“时少早就不能拿枪了,你忘了吗?”
夏渺渺也跟着震惊。
可书里明明不是这样写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想在天上飛4瓶;暮飒2瓶;碎月、远处皆山.1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