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大冷的天你怎么下来了。”诚王妃忙拉过他进了马车,就是一顿嘘寒问暖,又问他累不累。
封千壁耐着性子回答着,一边心不在焉的看着车外。
不一会,只见封宴慢悠悠地朝这边走了过来,他整个人包在温暖的斗篷里,左右警惕地围着不少护卫,将他护得严严实实的。
真讨厌,封千壁讥诮地扬起了眉,就显摆他护卫多呗明明他才是封宴的长辈,可是无论排场,还是实力,封宴都压了他一头。
想起当初封宴将刀架在他脖子上的恶毒,封千壁的脸色更是黑了下来,他和封宴注定是相看两相厌,这辈子都不可能和解。
封宴微蹙着眉看着端然不动的王妃,应付地行了礼,直起身问道“王妃为何堵在这里不走前面馆舍都预备好了,请王妃前去休息。”
诚王妃挺起胸,冷然道“我问你,为什么不接着赶路,擅自停下行程可问过本王妃了”她讨厌封宴自专的意思,摆明了没将她这个王府地位最尊的人放在眼里。
封宴眨眨眼,无辜地道“有什么问题吗我也是为了府里的安全着想啊,而且队伍中女眷不少,王妃身强体健不觉辛苦,各位姑姑们可是身娇体弱,要小心呵护着。”他浅浅露齿一笑。
重点是小郡主,他怎么舍得小郡主吃苦,本来就大病初愈,敏感多思,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反正又不急。
封千壁不满地道“封宴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是说母妃不体恤各位姐妹吗”
“当然不是,王妃自然知道姑姑身体不适宜劳累的,所以我想王妃之所想,放慢行程以照顾王府中人,莫非有何不妥还有小叔叔,”封宴偏头一笑,悠悠地道,“你可是姑姑们的兄弟,自然也希望她们身体安康的,不是吗”
封千壁冷下脸,自压在头上的诚王世子没了后,他自诩为兄弟中最尊贵的。虽然和封宴同岁,却是他的长辈,难道他要承认自己不比封宴会照顾家人
呸,封宴哪来的脸,忘了当初冷酷挟持为人质的是谁了明明只为了照顾小郡主一人,却说得冠冕堂皇,一副为府里女眷着想的样子。
他正色道“我自然是希望大家都好的,但是你不该擅自为主,合该听母妃的才是。”
封宴微微一笑,抬眼看着诚王妃“哦,那王妃的意思呢,要不要下车”
他问得漫不经心,显然是不走心的随意一问。
诚王妃沉下了脸,她真想狠狠训斥他一顿,然后命令他立即启程。可是她知道封宴不会听自己,最大的可能是让她们随意,自己陪着小郡主留下。有三千护卫军在,封宴什么也不用怕,然而他们却不行。
诚王妃不是傻子,当然是有这么多人护着才安全。
她再次暗恨,王爷当初为什么要把禁卫军交给诚王世子,要不然他们如今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她的眸中闪过灼热。想想如果这些兵马都听自己的,在途中悄悄除掉封宴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无视了诚王妃的恶意,封宴催促道“王妃想好了没,到底要不要下车,姑姑还等着喝药呢”
“你,”封千壁涨红了脸,伸手指着封宴。
诚王妃忙按下他,勉强一笑“就照宴儿的意思吧,郡主的身体要紧。”
“母妃。”封千壁眼睛委屈地红了,母妃明明是长辈,却不能对封宴一个小辈如何。
诚王妃带着儿子,一路进到被安排好的院子。
等到四下都是自己人,诚王妃才认真地盯着封千壁道“壁儿,你现在知道了,这次回京是何等的重要。你一定要争气,要不然你想永远被他压在底下,以后仰他鼻息而活吗”
封千壁虽然早熟,但是毕竟稚嫩,对皇权还是一种模糊地认识。他知道母妃对于此次回京的兴奋,和隐秘的渴望,却没有直观的感觉,可是这次他心中升起一股坚定的念头自己一定要出人头地。
与此同时,在京城的某一户官宦人家,有一小姐正满头大汗地从噩梦中醒来。
“林郎,林郎,我好恨”她睁开无神的眼睛,鲜嫩的面容上,一双眼睛满是历经世事的沧桑悲呛,神秘而令人心碎。
原文女主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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