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料未及,楚谨诧异,然而她手下动作却不停,她在继续脱他的裤子!他忙制止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玉月照却始终沉默,她是习武之人,对待一个毫无武功的书生自然是占了上风,不过片刻楚谨身上已是衣衫尽碎。
楚谨何时经历过这种事,事情早已出乎他的预料,他惊诧的看着她!
他抵死不松手,她便也不再纠缠,反而开始脱自己的衣物,她脱得很快,白皙肌肤尽露,他阻止不及。
楚谨心口“咚咚”猛跳,女人的身体他是陌生的,何况眼前这个曲线玲珑的女人还是倾国倾城的玉月照。
他闭上眼睛,将头偏向一侧,“教主,你醉了。”
她却靠近他,强行将他的眼睛睁开,“吻我。”
香气盈满他的周身,她的肌肤是触水般的冰凉,他紧紧闭着唇,她似乎并不在意,主动抱紧他,红唇触到他的额头,一点点往下轻移。
“教主,我并不是……”,“上官璃”三个字还未说出口她已经吻住他的唇,她吻得很细致,他想躲却躲不开。
她身上独有的香气渗透进他的肺腑,几乎让他心烦意乱。
他抬眸,却发现她正在看他,如此近的距离,四目相对,她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漂亮,细腻白皙的脸颊像是透着一层莹莹水光。
他忘了闭眼,径直看着她墨黑的眼,他似乎在她的眸子里发现了一丝冰寒,然而很快这种寒意就消失不见,她紧紧贴着他,闭上了眸子,手指温柔的轻抚他僵硬的脊背,连吻也更加急切。
事情似乎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楚谨暗了暗眼眸,他的头脑始终清醒,看着身前雪白的躯/体,一丝复杂闪过他的眸子,他蹙了眉头,呈防御姿态的手终于慢慢放了下去,她的身体缠/绕上来,他握了握手心,终于将她轻轻抱住,吻了上去。
一夜旖旎,至于何时睡着的?楚谨已经记不清了。
他平日醒的极早,即使昨晚一夜混乱他依然很早便醒了过来,然而往身侧看时,榻上却没有了玉月照的身影。
幸好外间天色尚黑,他昨日的衣衫已经不能穿了,他轻叹一声,将床榻稍稍整理一番,裹着床单便下了榻,极快的回了自己的房间穿好衣物。
寝殿内没有看到玉月照,楚谨静默了片刻便按照往常一般做起自己的事来,落绯在半个时辰后也出来了,她一向贪睡每日都比楚谨晚起半个时辰,见到厅内已被打扫的干干净净,落绯面上并无异色,反正楚谨一向都是如此,有他的地方总是格外干净整洁。
待二人忙完,将早膳端上桌时,玉月照恰好走了进来,她浑身一股湿气,像是刚沐浴过,齐腰的发丝还沾着稍许水滴。
她从楚谨身边走过,却并未看他一眼,只对落绯说道:“伺候本座更衣。”
落绯应了声“是”便随玉月照进了屋子,屋内只留下楚谨一人,他微微敛眉,玉月照此刻的态度可不是好兆头。
待玉月照出来时,又如平日一般妆容艳丽,长长的裙摆无损于她的威仪,她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倾月教教主。
落绯已摆好碗筷,玉月照却道:“本座不吃了,时辰不早了,诸多教务尚未处理,本座该出去了。”
落绯有些着急,“主子昨夜只顾着喝酒本就没吃什么东西,今早又不吃怎成,饿了脾胃可就不好了。”
玉月照却不理她,径直往外走去。
她依然没有看楚谨一眼,经过楚谨时,楚谨却一把将她拉住,见玉月照目光锐利,他笑容温和,“教主这是在逃避属下么?”
玉月照抽离衣袖,狠狠甩了一下,威仪不可侵犯,“大胆,楚谨,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楚谨轻轻一笑,“莫非教主忘记了昨夜发生之事?”
他掀起自己的衣袖露出一截臂膀,上面白皙的皮肤上赫然一个咬痕,血印还未消退,那是玉月照昨夜的杰作。
他背对着落绯,落绯不明所以的看着前面二人,有些搞不懂状况。
“落绯,你退下。”玉月照道。
“是。”纵使满是好奇,落绯不敢多问,马上便离去了。
“楚谨,对于昨夜,似乎你觉得很委屈。”玉月照眯眼,脸色嘲讽。
楚谨微笑,“看来,教主没有忘记。”他抬起手指轻轻触摸那道咬痕,她昨夜咬下去的时候是下了力气的,如今手臂还有些隐隐作痛,疯狂的一夜,疯狂的记忆,几乎让他有些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发生了,“教主昨晚的样子,属下可是记忆犹新不敢忘记,俗话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可教主今日的态度却让属下凉了心啊”,他笑容里带着自嘲,“不过也是,教主身边美男众多,自是看不上属下的,属下怎敢有委屈之说。”
说完,他一如既往翩翩君子般作揖一笑,“教主不是忙着要处理教务么,属下恭送教主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