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流伪装爱沙小姑娘的语气,虚弱地说“可是那样的我,还是我吗”
“当然是”果戈里奇怪地看着赤松流“爱沙,你不想要自由了吗”
“如果用这样的手法得到生命,我想我将永远无法踏入主的神国。”
赤松流还在兢兢业业地模拟小姑娘的三观,他劝果戈里说“尼古莱,你被魔鬼影响了,正因为人类得不到自由,才会无限地追逐着自由。”
“我们无法飞入空中,所以会有飞机,我们无法深入海洋,所以会有潜艇。”
“人类一切的渴求和欲1望也是人类不断进步、不断发展的原动力,我们要承认人力有极限,我们只是不断适应着世界,而不是世界适应我们。”
“承认自身的无能和弱小,承认自己总有做不到的事,这并不丢人,更不需要难过。”
“死亡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尼古莱,只要你还活着,我就永远存在于你的心中。”
“你懂了吗只要爱着我的人还存在,我就会以另一种形式活着,你”
赤松流的嘴遁之术刚用到一半,身体突然自己动起来了。
原来是哈桑操纵着赤松流的身体快速闪避,紧接着,之前赤松流脸颊的地方出现了一个虚影。
这虚影像是个异空间,果戈里的手从异空间探出来,而果戈里本人还在不远处的树梢上
哈桑的声音有些凝重他的能力太防不胜防了。
赤松流冷静地说“可能和视线有关。”
果戈里却很失望“爱沙,我没想到你的想法和那些庸俗的人一样。”
他想到了之前女孩抬手间轻描淡写摧毁牌山的样子,他苦恼地说“我以为你是不同的。”
赤松流想好了脱身的方法,他不乐意继续耗下去了。
后背还有伤口,天要亮了,女士发现爱沙小姑娘失踪肯定会闹起来,他还是快点溜吧。
赤松流随口说“哪里不同”
下一秒赤松流的身影就变得模糊起来,随即地面的大雪荡开,随风飘荡起来,遮蔽住了男孩的视线。
果戈里一下子从树梢站起来,他抬头看天,斗篷一抖,身体无端出现在了高空。
凭借天空中非常广阔的视野,果戈里看到了不远处某个凹地处雪面上,一道黑灰色的戴着白色面具的斗篷人在急速前行。
“爱沙”果戈里一下子就追了过去,他激动地说“爱沙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吗”
男孩一把抓住了哈桑的黑袍子,哈桑居然有种被拽入空间的错觉,他立刻化为魔力消失,露出了被他保护在怀里的赤松流。
赤松流就地一滚,刚稳住身形,果戈里就落在他身上,他压着赤松流的胸膛,居高临下地说“难道你和我一样,也可以用魔术吗”
赤松流一边努力维持着爱沙小姑娘的幻象,一边问哈桑“他是怎么捕捉到我的方向的”
哈桑沉痛地表示这小子能飞
赤松流沉默了一下,瞬间做出了决定“那就开宝具,他分不清哪个是我。”
哈桑啧了一声开宝具很费魔力啊
赤松流感受着背后伤口冷得刺骨,他觉得身体快撑不住了,当务之急是早点脱身。
他对哈桑说“先跑为上。”
哈桑向来佩服赤松流的果决,既然赤松流都这么说了,哈桑自然不会反对。
好,那我开了宝具后立刻变幻象
赤松流和哈桑商量好后一边调动体内魔力做准备,一边对果戈里笑了笑。
他语气温和地说“因为我不想被尼古莱你抛下啊。”
果戈里听后一愣,他看向身下的爱沙小姑娘。
小姑娘的笑容奇异中透着一股无法移开视线的蛊惑,那双眼眸宛如漩涡,深处栖息着魔鬼。
“那让尼古莱看看吧,欣赏一下我唯一的魔术,感谢你一直以来为我献上的表演。”
下一秒,未知而澎湃的力量涌动起来,厚却轻盈的雪花被巨大力量掀上天空,狂风四起,风雪之间,果戈里震惊地看着雪地上突兀出现了几十个爱沙
小姑娘一身白裙,后背血红,她俏生生地站在风雪之中,笑着对果戈里挥手说再见。
果戈里下意识地追逐距离他最近的那个女孩,可在他碰触的一瞬间,女孩却化为青烟消失,仿佛和这漫天风雪融合在了一起。
果戈里追逐了很久,当无边风雪再度落下来,天空恢复了平静的时候,那个站立在雪中的女孩已经彻底不见了。
“爱沙”
另一边,赤松流终于从果戈里手下逃出生天。
哈桑给赤松流包扎伤口,并伪装了一个幻象去镇子里拿点吃的。
赤松流一边啃着硬邦邦的面包一边褪去了爱沙小姑娘的伪装。
“走了走了,我们去莫斯科坐火车。”
他晦气地总结经验“看样子英国那边文豪变异能力者不是个例,这年头能玩文学的人大多是贵族和有钱人,我还是继续装乞丐吧。”
然而赤松流并不知道,因为世界异能大战的缘故,这片土地的皇帝贬斥了一批贵族。
某个瘦弱而好心的孩子因家庭问题也遭到了流放,成了一个柔弱无助的流浪人士。
他们将在冰寒的西伯利亚冻土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