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只怪那委托人付的定金太少了
“那人是三天前找到我的,他来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左右”李伍开始交代起来,不再犹豫。
“男人女人”赵明面无表情地问道。
“男人,大约四十来岁戴着墨镜和口罩,估计是不想让我看见他的长相”
“你们一般怎么联系有他的电话吗”
“没有,当时约好一个星期后他再来这里找我”
“你确定没有骗我”
“句句属实”李伍举起手臂发誓,心跳的厉害。
“这钱是你的了,从现在开始不要再跟着钟然”
“是是是”李伍连忙点头,迅速地将钱揣进西服口袋里生怕再晚一秒它就跟人跑了。
离开事务所,赵明急急赶去钟家,这是他第一次为钟家办事,是最好的表现机会,可不敢怠慢。
此时,钟慈山已在书房等待。
他到想看看,是谁在打他女儿的注意。
“老爷,这是我儿子大明”赵伯将儿子领进书房。
“钟叔叔”赵明站在门口礼貌地鞠了一躬,身体呈90度。
“进来进来”钟慈山和蔼地看着对方“真是辛苦你了”
“叔叔客气了,能为您效力是我的荣幸”赵明趁机拍马,其实他早就想跟着他混,只是苦于没有机会。
“呵呵,好小子,能说会道的”钟慈山比了个手势,赵伯立刻将身后的门关上。
“事情办得如何”他转身问儿子。
赵明答“那李伍说委托人是个男性四十多岁,只是由于对方戴着墨镜和口罩他看不清他的长相,而且他也没有办法主动联系到那人。不过他们已约好三日后在事务所见面”
“他说的话可信吗”赵伯犹疑地望着儿子,老爷吩咐的事可不能出现半点差错。
“他一定不会骗我,按您的吩咐我把那三万块钱给他,他已经收了”赵明抬眼看了父亲,显得十分镇定。
“好,那三日后你带几个人提前去事务所等着我倒要看看是谁要害我的女儿”钟慈山的脸上露出少见的凶相。
三个人在书房里说的所有话,都被门外的阿满听个清楚。
她意识到这件事的重要性。赶紧给刘美丽打了通电话。
刘美丽正舒舒服服地躺在美容院做脸。接到电话蹭一下坐了起来像极了诈尸,把正为她服务的美容师吓得大叫。
李伍拿到钱之后连付了半年的房租,下午他闲得无事铺了床被子在桌上索性睡上一觉。
睡的正香。突然有人敲门。
他连忙答应着“来了来了”迅速跳下大桌将被子塞进矮柜里。
锁把刚被拧开,就冲撞着进来了三四个男人,手里拿着大棒。
李伍见势头不对立马装耸“几位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脑子在飞速旋转思考。这帮人的来意。
“你这人做事很不地道啊”只见那个神秘的委托人从门外进来,依旧戴着墨镜和口罩。
“大哥大哥我看您是误会了”李伍双腿不由自主地打着颤。心虚不已。
“我没有误会,听说你早上收了别人三万块还把我给抖了出来,你不觉得这么做很没有职业操守吗”男人拎着铁棍慢慢地靠近他,脖子上的金链子闪的刺眼。
“我没有我没有大哥。你听我说”李伍本能地往后退着,后腰直直撞向身后的大板桌。
男人懒得听他废话,举起铁棒朝他的肩膀猛砸下去。
“啊”随即听见杀猪般地嚎叫声。
其余几个男人见大哥动手。也冲过去对着跪在地上的男人一阵群攻。
不一会儿的功夫,李伍已被打的青头紫脸的不成人形。
他抱着头躺在地上。鼻血流了一地,鞋子也被打掉了一支,西服咯吱窝处炸开了一道大口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衣。
打人者随后从他身上搜出八千块钱,用钱抽打他的脸问道“剩下的钱在哪里”
李伍说话都快没有力气,可他实在被打怕了,只能忍着痛从牙缝里蹦出字来“就这么多,房租交了半年用掉1万2,不信可以问我房东”
“放屁,你当老子弱智人家给你三万块,你跟老子算两万的帐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抬腿又是一脚。
“大哥大哥”李伍举起手挡在脸前,哭着说道“我真的没骗你,他只给了我两万钱都在这里,我不可能把钱分开放啊,你相信我啊大哥”
见他说的不像是假话,男人没再继续下手,只用脚踩在他的脸上恶狠狠地说道“限你今天晚上之前从这里搬走,如果让我再看到你,保证让你坐一辈子轮椅”
“是是是”李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跪在男人脚边。
待所有人离开之后,他“啊”地一声捂着胳膊重新躺回地上,这t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下班之后,钟然离开鸿景大厦。
故意走上好一段路,却始终没有发现那个跟踪自己的男人。
打上的士,饶了几圈才终于确定没有被人跟踪。
呵,难道刘美丽良心发现收手了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师傅,黑云武馆”已经好几天没锻炼了,可不能再自我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