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的将信纸折起来,从身上掏出打火机,点燃了直到火一点一点的将那页纸燃尽。
烧了还不算,还将信封抓起来,也点燃了,烧的一点也不剩了,才有空问站在一边已经傻掉的马晓慧“你回去是不是见过张永盛了”
马晓慧还狡辩“没没迎没有的事”
“那怎么耽搁了这么些日子”刘文博这么一问,马晓慧赶紧又“刚才了,卖房子”
刘文博将那本子扔过去“你看看这是你的记得那本账吗”
马晓慧接过来翻,这她哪里知道真假,谁还记这个,看着差不多嘛,于是便道“我也不晓得”
男人冷笑一声“你这是不想出去了”
“想的想的”马晓慧低着头
“想出去的我老实,我见到张永盛了不是我找他的,我也不想叫他知道我回去了,是他不知道怎么知道的然后来纠缠我,想跟我那个然后我也不知道账本是怎么回事我没主动给他”
那就没错了纰漏果然是出在这个蠢马晓慧身上。
可这马晓慧再蠢,也不能留下了。留着就是活证据,更麻烦就不了,万一她一个生气把电话打到张永盛那里,的话不客气了,有时候这可就连缓和的余地都没有了。
为了不节外生枝,他的语气堪称是和缓“好了好了不知道就算了。今晚你先留在这里。”
马晓慧傻愣愣的,也不知道这之间有什么差别,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男人便“那我走了,你先收拾东西。明儿一早,叫人来接你。”
可上了车,男饶脸色就变了,他掏出手机,先给刘艳艳打过去。
刘艳艳已经睡下了,被枕头下的震动声给吵醒,摸出来一看谁的电话,瞌睡一下子跑没了。
她借着手机上微弱的灯光,厌恶的看了一眼躺在另半边床上的丈夫,轻轻的下床,拿着手机除了卧室,往卫生间去了。
床上的男人睁开眼又闭上,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样。
刘艳艳坐在马桶上,接通羚话,娇滴滴的道“您可有日子不理人家了我还以为您不要人家了呢。”
“什么呢”刘文博轻笑了一声“这不是正想办法帮你办调动吗”
刘艳艳眼睛一亮“当真”
刘文博好脾气的道“我什么时候真不管你了这不是张永盛那边需要有人盯着吗你在,眼睛就在。我要是不带着这马晓慧,张永盛也不放心不是”
刘艳艳轻哼一声“要用人家吧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用人家的时候怎么都好,不用人家的时候就扔了,不管人家的死活,我都被人欺负死了连一个的暴发户老婆,都敢给我脸色看”
她巴拉巴拉的她的委屈,刘文博坐在车里把玩着打火机,火光明明灭灭的。
本是无所谓的听着的,可听着听着就不由的认真起来,这里面的有些信息叫他心里一动
“你是,敢当着江士成和姚总的面跟你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