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在话,那大桥现在看了已经不会震撼了,毕竟这个桥是1957年修建好的,在当时是个庞然大物,现在我兔子不知道修了多少高大上的建筑。
但是我一直记得顺着桥往下面看的风景,一层一层的,邻着江边,灯火通明,很有点山城的感觉,那时候就觉得城市是立体的了。
我问q7,你还记不记得去吃热干面,吃的满脸都是?
他瞪着眼,是想不起来了。
虽然户部巷在武汉本地人眼里不正宗,可对于外地人来说,还是需要打卡的存在,而且那里的热干面怎么说呢,没多么惊喜,不过也不难吃。
唯一有一点,就是太短了,感觉没怎么走,就到头了,然后呢,我们去的时候还在修路,感受上,就又差了一些。
对武汉的印象自然还有黄鹤楼。
真是一首诗成就了一个地方,也是去之前听当地朋友说没什么意思,不过去了呢,感觉也还不错。
大概就是上的越高,看的更远一些。
不过真要说对武汉印象最深的,还是光谷,因为那天下了很大的雨,我们所有的计划都泡汤了,最后就变成了给q7买衣服,买了一身运动服偏大,好像去年冬天还能穿上,今年就不知道了。
而之所以对这一天印象深刻,还是我本来同暗夜流光大大约了一起吃饭,但那天天不好,就没成行,再之后,她去另外一个城市住院了。
我那时候总觉得还有机会,我们总还会再见面,总会一起吃饭喝茶的,最后却是没有了。
我们在网上聊过很多,实际上只见过一面,还是晋江第一次开作者大会的时候。
那一次,她拿了一个单反,晋江安排的地方,有一个古香古色的大院,里面有一个轿子,我们轮流钻进去照相,她当时手一挥,对我说鼎鼎,上!
我上去照了一张。
我过去是不喜欢照相的,一是觉得自己没什么好照的,二来觉得自己技术一般。
那是别管去照别人,还是让别人照,都照不出来什么。
现在想想,当时觉得不好的,以后却会是个纪念,那是再也回不去的时光。
和暗夜没吃上这顿饭,我一直遗憾,想着如果我当时如果把小灰灰和q7安排一下,然后跑到她所在的城市就好了——好像也不是太远?应该就是湖北省内的某家医院,我刚才去翻了一下记录,也没有翻到。
就是现在经常说的那句,你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那么就是想做的,就立刻去做吧。
不知道现在的课本还有没有,但我们小时候还会要求学《钢铁是怎么炼成的》,说句实在话,那个时候对于这样的要求是有反感的,从某个方面来说,就和一提到精神啊、党性啊的感觉一样。
没有办法具体形容,就是感觉很是复杂。
不过一直记得有这么一句:“一个人的生命是应该这样度过的: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在临死的时候,他才能够说:“我的生命和全部的经历都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实话实说,人类解放这个词有点太大,可是现在在看前面的句子,却会觉得真是漂亮啊!
哦,扯着扯着又扯远了,就是在那个梦里,我就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了,为什么呢?因为对面走来的人都没有戴口罩!
于是心中充满了疑惑,想着现在开封还大多再戴口罩,武汉就都不戴口罩了吗?然后就知道是假的了。
这场疫情,真是让口罩的概念深入到了意识的最深层。
我看评论里有个同学说国外抄不好作业是习惯啊消费理念啊这些因素,不不,我对这些没有怀疑。别说这些因素了,就是体制的不同,也必然会带来不同的结果,我记得韩国疫情刚爆发的时候,五千名护士辞职,这在中国是不可想象的。
好像是贵州有一个官员,疫情爆发的时候带着全家到泰国,那一下就是全国闻名。
我对国外疑惑的是,为什么就能不戴口罩?
口罩难买,一个都没有?
口罩不舒服,不比你生病强?
当一个国家用十四亿人口来证明这个办法管用的时候,你就是戴上一个口罩能值什么?我对这个操作是不能理解的,一直到今天,我看伟大的美帝举行抗议的时候,还不戴口罩。□□发言的时候也还不戴口罩——说起这个,好像□□给提供了一个在身体内注射消毒水的思路,造成美帝多少人去口服了消毒水?
不知道这是不是段子,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