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口中也有铁锈味在蔓延。

“红桃”对人类的这些情绪能理解但很难感同身受，沉默也只是觉得此时的艾拉既遭朋友背叛亦失去父母，应该很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但在察觉到某个异样后，瞬间，它整个AI都冷静不下来了。

【艾拉……】

即使只是机械质感的声音，也能听出几分不敢置信的语气。

【你的精神力又变了……】

上一次的改变是SS级，那这一次……

在SS之上的等级……

SSS？

“红桃”骤然兴奋起来。

【等打完这场，我们回首都星重新检测下吧！如果你的精神力升上了SSS，我就可以把所有功能和权限都对你开放了！到时候让你看看，什么才是我真正的实力……】

“现在就开。”艾拉突然开口，声音微涩，指甲狠狠插进肉中，抬眸，眼中充斥着血丝，“把所有权限都开给我。”

【但是……】

“没有但是！任何后果我来负责！开！”再稳不住表面的冷静，艾拉崩溃地大喊道。

不知是汗还是什么，随着她暴躁地甩头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晶莹的轨迹。

在阿尔弗雷德的视角看来，就是艾拉被父母

突然的死刺激到了。

血统和天赋的压制，他能控制低阶虫族，方才也是被艾拉爸爸那些难听的话刺激后的一时冲动之举，却没想到竟然真的杀死了他们。

“……对不起。”

他似乎冷静了下来，虫族的头头块蠕动，便现出一个人头，依旧眉目硬朗，言辞歉疚：“我不是故意的，精神力不知道怎么就连接上了那只虫族。”

艾拉没有说话，五官抽搐似的动了下，无力，眼中满是讽刺。

不是故意？

不知怎么就？

对不起？

真的……很搞笑啊这些话。

“阿尔弗雷德。”展开身后的机翼，冷光折于钢铁，艾拉看向他，“如果真的感到抱歉，就一命偿一命吧。”

“你们虫族必须为自己犯下的这些错承担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