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多大的动作?”
永琏笑眯眯的看着眼前这位左都御史伊多衮,眼中寒光暗隐!
“哈哈,昨日王爷率领那么一大队巡捕营军士,将那座大宅子周围的和铁桶一般严实。里面喊打喊杀声音,响彻半片城区!相信,只要不是聋子,大家都能知道!”
伊多衮仍是滔滔不绝的说着,却是没注意到,周围所有官员的脸色,都变得诡异起来!
“既然如此,那么左都御史大人,与诸位大人都应该清楚,本王是在抓捕贼人?为何,却还要在皇上与百官面前,无故参奏本王呢?”
永琏冷笑一声,突然大声喝道。
直接将伊多衮震懵当场,满脸呆滞,不知所错。
“难不成,伊多衮大人与诸位御史大人,是私下齐心协力,想要扭曲事实,混淆圣听,故意构陷本王?”
“这……”
伊多衮脸色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接一颗的往下滚落。
“伊大人,可知无故诬构亲王是多大的罪名?而欺君之罪,又会怎样?”
永琏抬头看了一圈官员,大声喝道。
“皇上,奴才冤枉,奴才绝对没有欺君的意思!”
伊多衮连忙跪下,咚咚的使劲磕着头,凄声喊道。
许久,好像想到什么,伊多衮像是抓住一杆救命稻草,抬起头,满脸恳求的看向刚刚一起参奏永琏的几位官员!
“夏大人,鲁大人,贝勒爷,王爷,大家都是一起参奏的慧亲王,您几位,可得都替我说话呀,我绝对没有欺君之意!”
“咳咳,伊大人,此事可是你先告知我等的,我等事先,可不知此事原委!”
“是啊,皇上明鉴!此事,都是伊大人狼子野心,想要诬陷慧亲王,蒙骗臣等,让臣等没有调查清楚,便直接参奏慧亲王,臣等有罪!”
“皇上,臣等有罪……”
让伊多衮满心绝望的是,处事多年的夏德渊几人,一点旧情都不顾,甚至还落井下石。
“夏德渊,你无耻,此事,可是你事先告知的我等,并鼓动我等先当朝参奏的慧亲王!皇上明鉴,此事都是夏德渊此人,在幕后鼓动的奴才,奴才是冤枉的啊!”
伊多衮匆惶的看向乾隆,急声说道。
“皇上,伊多衮诬告臣!”
闻言,夏德渊厌恶的看了一眼伊多衮,脸色铁青,拱手朝着乾隆说道。
“皇上,此事臣可以为夏大人作证!”
“皇上,臣也可以作证,确实是伊多衮此人蒙骗的我等!”
“皇上,臣……”
周围,被伊多衮点名的一些大臣,都纷纷朝着乾隆说道。
“伊多衮,你可还有何话可说?”
龙椅之上,乾隆冷着脸,寒声问道。
“皇上,奴才是冤枉的,您要相信奴才啊!皇上……”
伊多衮脸色一片死灰,只是呆板的重复着这么一句话!
“哼,诬告亲王,还欺君,满门抄斩都不为过!”
“来人,摘掉伊多衮顶戴花翎,押入大牢,等候问斩!”
乾隆寒声说道。
“嗻!”
四名御前侍卫,应声而入。
“皇上,奴才是冤枉的,真的是夏德渊先鼓动的奴才!”
被两位御前侍卫叉住两条胳膊的伊多衮,全身直接瘫软了下来。
但是,嘴上还是一直喊着。
眼看就要拖出大殿的时候,伊多衮想到什么,用力挣扎了几下,扭着头,大喊道:“慧亲王,真的是夏德渊先告知的我!夏德渊,才是主谋!”
“夏德渊,你无耻,你不得好死……”
听着伊多衮远去的生意,虽然有些可怜,但永琏却发现,自己没有一丝心软与不忍之色。
能站在这里的,没有一位是无辜之人!包括自己,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