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程龙和程虎来到前厅,就看到一个大婶挎着一个菜篮站在前厅上下打量着这间药铺。
“请问这位大婶是家里什么人的病了?”程龙上前对大婶拱手问道。
“怎么,大夫你看病还挑人吗?”大婶说着脸色就沉了下来,看向程龙。
程龙赔笑着说道:“大婶,我们药铺是坐堂看病,如果不是经济情况,一般是不会出诊,所以大婶你家病人要是能动还是请病人到药铺来看为好,抓药也方便点不是吗?”
大婶用冷眼看着程龙:“怎么,难道我们白家还请不懂你吗?”
“请问可是却月街白家?”
“我想在江城还没有第二个白家吧?大夫,你可知道能登我们白家的门,对你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程虎忍不住插嘴问道,在程龙锐利目光地注视下,程虎咧着嘴,缩缩脖子。
“意味着从此你们不愁钱了。”大婶瞪了伙计一眼,向程龙做个“有请”手势。
程龙收拾了一下药箱,便跟着大婶坐上了汽车,在城中七扭八拐,最后停在却月街白府门口。
“进去后,该说什么不该什么,我想大夫你是知道的吧。”大婶站在白贤房间门口对程龙叮嘱了一番后,推开了房间大门。
白贤躺在床上,看着跟在王婶身后贴着山羊胡须的程龙,心里有些好笑:“王婶,这位就是回春堂的大夫?”
王婶冲白贤点点头:“少爷,这位就是回春堂的大夫,谱还挺大,不过还是让我请来了,我去和小姐说一声便回来。”说完将程龙引到白贤的面前,转身离开了。
“夜叉,有没有人说这个样子像个兽医?”白贤瞧着山羊胡须的程龙,满脸的促狭。
“是啊,给你这个禽兽看病的兽医。好了,咱俩不要说笑,还是谈谈正经事。”看到白贤还有心情和自己开玩笑,程龙总算松了一口气,难得和白贤打趣了一下后坐到白贤的床边凳子上,一手捻胡须,一手搭着白贤的脉象,低声说道:“在受伤的时候,我按照约定去长春观等到其他小组的成员,但是只和代号蚌女的女同志接上头了……”
“这么说这个渔火就是特高课安插砸江城特委的人了。”白贤长吁一口气,脸色有些伤感:“看来龙王的牺牲和这个渔火脱不了关系,对了这个蚌女为什么要急着见我?”说着,白贤抬起头看向程龙。
“蚌女说龙王当初对她另有交代。”
“你觉得她的话可信吗?”
“应该是可信的,龙王十分谨慎,对龙宫小组的成另有交代很正常。”
“找个时间带她过来见我。”
“确定带她来见你?”
“不错。”白贤点点头:“既然这个蚌女这么想见我,不妨见见,看看糟老头是不是真的对她另有交代也好,毕竟现在我们是两眼一抹黑。”
程龙点点头,但立刻话锋一转说道:“太子,关于渔火这个人怎么办?”
“你不是把龙王留下与江城特委联系的罗盘取出来了吗?”白贤看了看房门:“将这个罗盘交给江城警察署侦缉队队长雨生,他是江城特委的人。”
“雨生,你的那个干儿子?他知道你的身份吗?”
“不知道。”白贤摇摇头,继续说道:“关于我的身份,只有糟老头牺牲后,我彻底就和组织失去了联系。如果不是你告诉我,糟老头给你留了与江城特委联络的信物,我还准备通过我的这个干儿子与江城特委先恢复联络。”
“交给雨生之后呢?”程龙想了想,问道:“告诉江城特委,渔火是叛徒?”
“不,请求江城特委支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