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手洗健一只好嘶哑着嗓子大声喊叫:“快走!”
佐藤的忍耐似乎已经到了极限,白贤用枪抵着佐藤的头:“快放了御手洗少佐,否则我一枪崩了你的脑袋。”
四周的士兵见白贤口出狂言起了杀心,瞪着眼,端着枪,试探着慢慢地包围了上来,却被佐藤厉声制止:“混蛋,把御手洗健一放了”
御手洗健一被士兵松开,白贤看见御手洗健一嘴里还想说什么,立刻对他递了个眼色大吼道:“快到我身边来。”
白贤和受伤的御手洗健一押着佐藤慢慢的向外面的汽车靠去。来到车前白贤猛地一推佐藤,带着御手洗健一趁势钻入轿车,飞也似地驰向门口,撞开堵在门口的警卫。
后面枪声大作,有几辆轿车追来。
白贤驾车疾行,很快进入香江的车流中,白贤趁着夜幕的掩护,很快甩开了后面追踪他的轿车,来到铜锣湾附近,白贤将轿车停在一个小巷内,扶着因为伤口失血过多陷入昏迷的御手洗健一来到一家杂货铺前。
杂货铺已经关门,白贤轻轻敲门,一忽儿屋里透出亮光。
“谁呀?”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出来。
“我想买没有糖的欢喜坨。”
“只有臭鲑鱼。”屋内人小声问。
“还是武昌鱼吧。”
暗语对上了,门开了,一个老头将白贤和御手洗健一带了进去,然后将门关好。
“后面有尾巴吗?”老头问。
“我已经把它甩掉了。”白贤回答。
“您是四爷?”
老头点点头。
“我是白贤,情况紧急,赶快找个地方将这个人安顿起来。”白贤看了一眼御手洗健一说到
老头镇静地点点头,说:“没问题。”
老头带白贤穿过一个院子,走进西厢房,挪开衣柜,里面是一个地下室,里面透出烛光,老头示意白贤扶着御手洗健一下去,然后将衣柜移好。
刚下到地下室,白贤就看到一个身穿旗袍的妇女背影。
“王婶?!”白贤失声叫出来。
白贤没有想到,会在香江见到王婶,一时间热泪夺眶而出。
白贤惊喜地说:“王婶你怎么来了?”
王婶笑了起来:“少爷,不要激动,自从大小姐安排你离开江城后,我便来了香江,负责我们白家在香江的生意”
这时上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衣柜挪开,老头急匆匆走了下来。
老头道:“整个香江军政厅都动了起来,现在正在大肆搜捕。刚刚我们在警察署的暗线传来消息,军政厅的情报课已经封锁了香江的码头和外出的通道。”
王婶苦笑地看着白贤问道:“少爷,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你会带着一个日本少佐突然来这里?”
“这事,说来话长,王婶。现在立刻找个医生给这个日本人看看,另外安排一个可靠的人帮我送一封信。”
王婶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我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