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房间内微弱的灯光,白贤看到了脸色苍白、气若游丝的御手洗健一,这令他吃了一惊:“怎么才一天,情况就恶化到这种地步?”
“三枪都打在胸口上,其中一枪直接命中距离心脏位置不到一寸,说真的他能坚持到现在都是一个奇迹。”
白贤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喃喃自语道:“这可怎么办。”
“少爷,这个小鬼子很重要吗?”王婶看到白贤愁眉苦脸的样子,小心地说道:“如果少爷需要的话,其实我们有办法让这个小鬼子暂时清醒过来。”
王婶的话白贤一听就懂,王婶说的是一种中药,可以让一个处于弥留之际的人可以清醒一段时间。
“那好,王婶你去准备吧。”
“好的,少爷。”
王婶点了点头,转身去边去准备了。
凌晨五点多,一阵凄厉的惨呼声,惊醒了正在楼下客厅里闭目养神的白贤,他飞身跑上了楼。即使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局,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事情不太对劲!走廊里传来混乱的脚步声,王婶踉跄地跑向白贤。
“出了什么事了?”白贤神色一变问道。
王婶停下来激动地说:“少爷,那个小鬼子似乎不耐药,已经快不行了。”
“快不行了?”
一脚踢开虚掩着的房门,白贤闯了进去,五步并作三步,就站到病床前,看到御手洗健一已经清醒过来:“御手洗少佐,你怎么样?”
“两津勘兵卫?”御手洗健一微睁着眼睛问道。
白贤点了点头:“我在这,御手洗少佐。”
“我这是在哪里?”御手洗健一龇牙咧嘴的问道。
白贤环视了一眼四周,说道:“一个安全的地方,御手洗少佐可以放心,这里佐藤绝对找不到的。”白贤想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淡一点。
御手洗健一听到白贤这么说,摸摸了自己胸口上的绷带,苦笑了起来:“两津君,我是不是”
白贤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御手洗少佐,我已经尽力了。但是佐藤的三枪都打在你的胸口,其中一枪离你的心脏只差一寸。”
御手洗健一听到白贤话,沉默了一会突然挣扎的要坐起来:“时间不多了”说着,就准备解开自己皮带。
白贤的神色似活见了鬼般,惊讶得合不上嘴:“不是,御手洗少佐你解裤带做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御手洗健一似乎扯到了伤口,一边吸着气一边解释道:“黄金我存放在香江花旗银行的保险库皮带扣是去银行取黄金的信物。”
“花旗银行的保险库?!”白贤极力控制自己心情,小心地问道:“御手洗少佐,还有什么人知道黄金的下落?”
御手洗健一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没有小心小心佐藤不要去军政厅他们在军政厅”话还没说完,御手洗健一彻底没有了气息。
白贤见状扭头对身后的王婶说道:“检查一下,找个地方好好安葬。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他的脸。”
“知道,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