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得来说,太宰翘班,乱步出差,现在有委托,需要太宰这个摸鱼的回来。虽然国木田也能大概知道太宰会出没在哪些地方,但每次都是祁临找起来更快一点。
更何况,太宰这次居然留了字条,明目张胆地说要翘班一星期。
连续翘班一星期对于国木田来说实在不能忍。
“这话说得我像有太宰雷达似的,”祁临无奈道,“我也只是碰概率啊。好吧,我去找找看。不过别抱太大希望哦,因为他已经留了字条了,就说明不想被找到。真是的,早知道昨晚在山上就把他扣下来了。”
先试着发消息。
不回。
打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祁临准备出门,她打算去一个以前常去的老地方。
地下赌场。
这里鱼龙混杂,明晃晃充满人类关于浮于表面的欲/望。
祁临这样的少女一经进入就吸引到了不少人的目光,但她没有理会,直接坐在了赌场里提供酒水的吧台前。
然后……开始全神贯注地玩手机。
她的画风跟赌场过于不搭,引来的侧目只增不减,甚至偶尔有人动了邪念想过来搭话,但每次都被赌场维持秩序的墨镜西装男拦了下来。
“最新的关卡,通关!”
终于她放下手机,舒爽地伸伸懒腰。
“祁临啊,你到我这里就是换个环境玩手机的吗?”台前的男人见状叹了口气,他是港黑的底层人员,祁临同为底层在万事屋的时候没少跟这些人打交道。
“来看看你们不行?”祁临跟他吐吐舌头。
旁边有个光头男说话了:“祁临你真的不回来?侦探社很无聊吧?”
“那肯定的,哪有我们一起搞破坏有意思!”
“她才不会回来,那个人还在那边呢!”
“就是就是。”
“切,被迷的找不着北的女人真没出息。要不是打不过你,我就把你打断腿了。”
“你是看女儿私奔不爽的暴躁老爹吗?要我看,祁临多谈几个男朋友就可以了。”
这些底层人员有些是出于无奈,有些出于自己的意愿加入了港黑,黑手党本来就代表着这座城市黑色的一面,所以言行举止跟侦探社很不一样,也不能用侦探社的标准来衡量他们。
不过,怎么说的话她有点听不懂?
“喂喂喂,你们,”祁临用食指一个个点过去,“在说什么胡话呢?怎么听起来像我因为太宰而脱离组织?”
“难道不是?”
“以前你有机会就跟在那个人后面!”
“一开始他不是不搭理你,后来终于肯跟你说话了开心得不行。”
祁临听得一愣一愣的,合着她离开港黑之后,已经传出了这么不靠谱的流言了?
“这误会大了去了,
不知道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吗,谁最开始传的?”祁临开始撸袖子。
“你就不用嘴硬了吧?”调酒师擦拭着玻璃杯,“祁临,你追着他跑了那么久,也差不多该明白,有些事真的勉强不来。我虽然不如你聪明,但这种类似的事,仗着比你大,还是有发言权的。你为他脱离组织,最后连侦探社的正式人员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