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特别绝啊怕我们和高三的学长学姐谈恋爱,还要搞匿名制,还给了我一个代号十四。以后除了学校里老师布置的作业,我还得做高三学长出的试卷”
“我要给教育局打电话投诉”
桃子哭归哭,还是被迫成为一帮一里的“十四”。
她和桃子关系好,桃子不想做卷子,苦兮兮地找她哭诉“鹿鹿,我不想当十四妹,我想看,我一道题都看不懂。”
她扫了眼卷子,难度不适合桃子做,甚至有部分超出目前所学范围。
梓鹿对挑战高难度颇有兴趣,问桃子“老师检查试卷吗”
“老师说不检查,遇到不会的可以课后找老师问。老蒋他们就是想当甩手掌柜工资怎么不给我拿”
梓鹿微微沉吟,说“卷子给我做。”
梓鹿起初也不知道高三的十四学长是谁,但桃子人脉广,没两天的时间把所有代号对应的人打听得清清楚楚。
“十四学长叫林易深,林家的小少爷,长得人模人样,帅气十分,能打八分或者九分的程度,听说在班里很受欢迎,连着当了三年的校草,追他的女孩子据说能从他的班级门口排到校门口。”
过没多久,林易深的卷子送了回来。
上面有一句评语不错。
接下来,梓鹿跟林易深较上了劲儿,甚至有时候还会出题考他。
梓鹿回忆起这些事儿,嘴角渐渐扬起,回了桃子的微信
好,给我地址。
梓鹿逛了一圈学校,路过课间操的操场时,又想起了为了能看林易深一眼,一到时间点就风雨无阻地等在操场入口。
即便现在自己是十八岁,那也是两年前的事儿了,可梓鹿回忆起来,却觉仿如昨日。
周六的学校学生,偌大的操场上只有她一个人。
蓦然,梓鹿见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不由微微一怔。
是她的前夫。
打从那天一块吃了宵夜,她坦白失忆后,前夫将近一周没出现在她的周围,连微信也没给她发过,自然也再没指导她打游戏了。
万万没想到,今天居然会在母校碰见他。
她上前打招呼,问“你怎么在这儿”
秦礼初看她一眼,说“这里也是我的母校,受邀回来谈事。”
梓鹿有些诧异,说“你居然也是念这所高中的我怎么不知道你哦也对,你比我大三届也不对,我跳级念了一年书,我读高一的时候,你应该高三。还是说你也跳级了”
依照她前夫这种相貌和家世,在学校里怎么着也应该是个风云人物才对。桃子最熟悉这些八卦了,不可能没在她耳边提过。
秦礼初说“没有跳级,你念高一的时候我念高三,来学校的时间不多而已。”
“难怪”
秦礼初这周过得不太好,企图用超高的工作强度赶走内心的不愉悦和躁意,然而工作效率前所未有地低下。
半个小时前,看见了梓鹿的朋友圈,他当机立断放下了工作。
他深深地看了眼梓鹿,问“你怎么在这里”
梓鹿说“没有,就是瞎转转,我不是失忆了吗我记忆里我还是个高三的学生呢,回来一看,高三的学生都高考完了。”
秦礼初“哦。”
梓鹿总觉得他语气听起来有种冷漠式的阴阳怪气,也不想和他多说,便说道“我晚上约了闺蜜吃饭,我先走了。”
“几点”
“七点。”
秦礼初看了眼时间“还有两个小时,还早,我送你过去。”
梓鹿想拒绝。
然而不巧的是,本来还好端端的天气,一下子乌云翻滚,轰隆雷鸣声响起,一场夏季的大暴雨即将来临。
秦礼初“下雨了北京不好打车。”
梓鹿只好说“好吧,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