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济远这时像是又想起什么似的,来回踱步,最后不确定道。
“我之前来的时候,母亲好像问我,落樱去哪里了,难道母亲一开始是吩咐落樱在照看妹妹吗?”
白济远的话,让景伍心中突的一颤。
“我记得,落樱是落缤的姐姐?”景伍眼神询问地看向白纤柚。
白纤柚下意识点了点头。
情况变得越来越复杂。
景伍无意识地从白纤柚手里捧着的糖盒里,取出一颗润喉糖。没一会一阵清凉感顺着喉咙直冲脑门。
景伍一呆,才发现自己是吃了刚刚给白纤柚的润喉糖。
一口将润喉糖咬破,一股强劲的清凉感在嘴里炸开。
落缤,黄栀,然后又是落樱。这中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景伍十分想要调查一下这其中的猫腻。但事实却是,她既没有能力,也没有立场。一个八岁的管家之女,想要调查后宅里发生的事情,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现在的景伍只能寄希望于大夫人身上。
懵懵懂懂的白纤柚,让景伍感觉任重道远。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白纤柚都是靠自己的吉人天相活下来的,不管是五年前的水痘还是五年后的窒息,景伍都没有能力及时避免白纤柚不受伤害。
景伍感觉有点自责,却又明白自己好像目前真的是无能为力。
“景伍,好吃吗?”
正在思绪乱飘的景伍,被这一问话,吓得呆了一下。
回过神来,却是看见白济远正腆着一张脸,眼巴巴地看着她。
“六少爷,自己问十二小姐要一颗尝尝
……,额。”
景伍本是看着白济远说这话的,但后来说到“十二小姐”时,却是把目光转到了白纤柚身上。刚好看见白纤柚正坐在床上,藏糖。一副不愿与人分享的架势。
“额,六少爷,这糖不好吃,太辣了……”
“你别骗我,闻着很香啊。”
“呵呵,六少爷,现在是讨论糖香不香的时候吗?现在情况这么严峻,你可上点心吧。”
景伍实在是不明白,这话题怎么就转移到一块糖上了。
明明刚刚还在讨论失踪的婢女。
听了景伍的话,正在努力从白纤柚手里夺糖的白济远,笑嘻嘻回过头。
“景伍,有些事,我们能看不能说;有些事,我们能做也能说;有些事情,我们只能听;也有些事情,最好是不听,不看,不说,不做。”
说完白济远又回过头,继续抢糖吃,好像刚刚说话的不是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