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人生之新征程(林木儿)_故国神游(73)三合一(2 / 2)_敛财人生之新征程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故国神游(73)三合一(2 / 2)

也不是你们一体,外人看来是这样的。

“所以啊,她没传消息,就证明她觉得一切还在可控之中。她本人都不急,你急什么她难道是那种会舍命的人知道要坏事必然会求助的。”

庆喜无话可说了,这才缓缓的往出退,走到门口了,又回头看了弘晖一眼,叫了一声“主子”

“嗯”

“有我在,不会叫人伤了你的。”

“”成吧,你高兴就好。

等人出去了,弘晖慢慢的放下书来,轻笑一声。有人强势的加入棋局了,那现在很多事情就得重新安排一下,闹不好,怕是要提前了。

佟氏这两天心里其实挺慌的,尤其是那天对老太监说谎了之后,她就有些后悔了。当时捡到簪子的是老太监,她能拔开簪子看里面的纸条,老太监当然也行了。自己却跟对方撒了谎。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看了那字条还是没看,若是看了,那就是对方已经知道自己撒谎了。在这种外患逼近的时候偏偏起了内忧,怎能不叫人忧心。

不过还好,第二次收到消息不是之前的方式,是在给皇后请安的路上,被一路过的宫娥塞了个东西在身上。回来一看,荷包里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想方设法,随驾南巡。

是让自己跟着去南巡吗

这还真是可考虑技巧的活儿。

回去想了一天,把新织的布取下来,放好,然后捧着去找了吴书来,“我不求见皇上,知道皇上忙。想着皇上快南巡了,这是我新织的花样。想叫皇上拿去,给当地的织娘瞧瞧,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没有”

吴书来觉得这个佟氏是真的聪明。

皇上去南巡,就是为了彰显皇家的。如果皇家的女眷真的在织布,并且现场能表演一二,这真的对皇家的名声事极有好处的。而整个皇室,肯在这上面真的下功夫,却功夫还不浅的除了佟氏没有第二个人。

于是,他的面色和缓的很,“娘娘稍等,容奴才去禀报。万岁爷今儿不忙,许是用空见见娘娘也不一定。”

乾隆果然是见了,又叫把布打开看了看,倒也清雅。算的上是拿得出手的东西。

夸奖了一翻,赏了一些东西,然后在南巡的随驾名单里,加上了佟氏的名字。

林雨桐和四爷这次也会跟着去南巡,不过半路上分开不分开,这得看情况。四爷主要是想去广州,然后在广州坐海船,看看沿海其他地方的情况,有没有可能多开放几个口岸。也想实地的看看广州这几年的变化和慢慢凸显出来的问题。

因着今年的船舒服,车马舒服,船上配备的武器精良,因此上,随行的人员就少了。费用上来说,节省的不是一星半点。

而且,这次的南巡,不是国库或是皇上的内库出的银子,而是由栋喜掌管的皇家商行,负责这一路的所有开销。

林雨桐还心说,这小子死抠门的性子怎么这一次就大方起来了等到了要出门的那天,一大早的接了她和四爷连同弘晖的马车就已经等在外面了。

好家伙一看马车,边上的和婉就止不住的笑。

为什么呢

因为马车上的篷布上绣着皇家银行的字样。

这是弄来了广告商吗大致的意思就是那样的吧。

进了马车,靠枕上是某某羊毛织造的字样,马车上的小几,上面有某某某木工厂的徽标。便是茶壶茶碗上,也有什么什么窑出品的字样。

看了这些林雨桐就知道了,南巡这一趟,看似栋喜花钱了,其实他花屁了。他不仅没花自己的,还赚了不少。这些商户不仅是给掏了银子的,这一路上吃的住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找来的友情赞助。

连端上船的点心,上面都是打着字号的。乾隆拿着点心呵呵的笑,好好的点心有那样的字样很败胃口。可没法子,谁叫这么着省钱呢。

现在这船体大了,林雨桐和四爷不跟乾隆她们一条船。四爷这边是带了不少的学生,乾隆那边主要就是他们一家。老婆孩子一堆,穿只能说是勉强塞下了。

皇后也跟着出宫了,留下了三个孩子。连十二阿哥也才五六岁大,带出来确实不合适。她是孩子放在宫里怎么想都不放心,临走了想了个办法,把孩子全都送到医馆去了。孩子本身也是奶嬷嬷带的,孩子离了她并不会哭闹。医馆的疗养院,条件其实比宫里还要好一些的。要个院子,足够奶嬷嬷带着孩子住的了。那地方是皇太后的地方,管事的是和敬和和婉,具体执行的是永琅的媳妇。在那里想害他们的手轻易伸不进去,而万一有事,在那里保命的可能性会大很多。

就这还不放心,太后又去求了一个人耿氏求她帮着照看一二。

皇后的请托,耿氏能说不行吗她不想掺和进去也不行,这边一走,她就去医馆住了,就住在三个孩子的隔壁,随时能照看。

有此人,皇后才算是彻底的放心了。她养了孩子才知道在后宅、后宫能把孩子平安养大的,都是能人。

容嬷嬷就道“本来老奴该留下的。”

“你留下哪里有耿太妃管起来理直气壮。两位太后不在,太妃的身份就足够高了。能保证孩子平安。你再是心向着我,可你的身份不适合。没事,我这个当额娘的都不忧心,你忧心什么现在需要忧心的不是那个,而是已经是荣亲王的五阿哥。”

容嬷嬷低声道“该着急的难道不是四阿哥”

“四阿哥是进可攻退可守,便是败了,也能留一条退路。可是嬷嬷,嫡皇子没有退路可言呀”

那您说怎么办您说怎么办,老奴就怎么办。一切都听娘娘的。

皇后没有说话,只看着河水上的冰被前面的破冰船破开,然后在水面上慢慢的飘着。

船外寒风呼啸,竟是还飘起了雪花。

行了两天,才稍微好了一些。但江风冷硬,还是很少有人在甲板上活动。船上再是如何,也还有些颠簸,在船上看书并不是好习惯。林雨桐弄一桌麻将一副扑克,常常是弄一屋子人一起玩,把四爷的弘晖彻底的打搅的没法看书了。四爷当然也没那么清闲了,带着弘晖偶尔会下船去看看,或是见一些请见的官员。

说实话,日子着实不算是难过。

到了杭州,这里织造做的不错,乾隆想在这边看织厂,打算多停几天。但是林雨桐和四爷没打算停那么久,笼统了看了两天之后,带着弘晖先一步南下了。目的地广州

“弘历这一路上憋坏了”林雨桐就笑道。他皇阿玛在,他浑身不自在,想浪不敢浪,想唱不敢唱的,过的小心翼翼。四爷这一走,瞧着吧,弘历要不把这几年的乐子找回来才叫怪事呢。

四爷看着杭州的方向长长的叹了一声“算了,由他去吧好日子不多了。”

好日子不多了

林雨桐看四爷,又看弘晖。

弘晖低声说了一句,林雨桐面色还真有些复杂,“成也此人,败也此人。弘历哎”除了一声叹息,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

而乾隆并不知道有人在为他叹气,他这会子只觉得云也淡了,风也轻了。就连这冬日不算过去,杭州的天气透着那么一股子往骨子里冻的冷意也不觉得了。心口上,身上压着那块巨大的石头这么一移开,原来呼吸都顺畅了。

正月还没出去,春天才刚刚冒头。一点倒春寒,西湖上落了一层的雪。

“晴湖不如雨湖,雨湖不如雪湖。在西湖能遇上一场雪,幸甚”乾隆坐在花船上。船上装扮的极好,也极为舒适温暖。暖香萦绕不散,却又淡雅宜人。靠在软榻上,身上搭上一条白狐皮的褥子,还真有些昏昏欲睡。

这次出来就带了傅恒和弘昼,再就是一队的侍卫。他是轻松了,可傅恒和弘昼一点也不轻松。傅恒这人聪明就聪明在,永远恪守本分。就像是现在,君臣相得在船上说说话,这不挺好的吗他不在里面呆,“奴才还是出去看看的好。”

把弘昼给留里面了。

弘昼一边吃蜜桔一边很乾隆道“您也真是的,臣弟还以为您有什么要紧的事要臣弟去办呢,结果在这里晃悠要不然,臣弟明儿就出发去追皇阿玛和皇额娘,臣弟想去船舶司瞧瞧。这火器装在船上,总是听他们安排也不是事。臣弟得去看看”

“迟三个月五个月,谁还打进大清国了杞人忧天忙叨什么呢”乾隆点了点榻,“安心的躺着,把你留下来就是为了叫你歇歇的。你这几年,连府都回的少了。恨不能长在兵械厂。这也就是如今年岁大了,否则你福晋都不能饶了你。”

“四哥您还是做哥哥的呢,说的是什么呀”

说的是实话

弘历就问说“老五,你真不累”

弘昼心里打突,这话头不对呀。他打着哈欠,“您想啊,臣弟怎么可能不累臣弟之前多惫懒的人,可如今皇阿玛在的,皇阿玛多恼恨懒人您又不是不知道。打小念书的时候就说了,不聪明不要紧,但你懒就是不行。这世上勤快的笨人成事的多了,但这世上聪明的懒人从来成不了大事。这话您忘了”

弘历皱眉,“可说良心话,朕即位以来,何曾懒过”

那倒也是。

弘历就又道“文武之道一张一弛可这几年,不管是朕还是大臣,都绷着呢。这根弦儿崩的紧了,就容易断。朕想偶尔歇一歇,也叫大臣们跟着放松放松,还错了”

我可不敢说你错了。但你紧张是真的,这些当官的可不敢说紧张。你要用他们,他们挺高兴。你要他们什么也别管,那他们一准得慌。不知道的还以为顶戴花翎保不住了呢。

不过弘昼还是顺着他的话往下道,“您要是累了,您就歇歇。怕皇阿玛说,您就说是我病了,不适合赶路。得多歇一段时间。皇阿玛必然就不催了。”

乾隆就笑,小时候弘昼替他顶杠就是这么着的,反正坏事都是弘昼干的。他哈哈大笑,“你皇兄没那么没出息。放心,我这肩膀扛的住的”

正说着,远远的能听见欢声笑语。乾隆在里面问傅恒,“湖上还有船”

“因着您不让禁湖,因而还有些游湖的船。”傅恒站在外面眺望,然后才道,“像是一船的姑娘,小孩子家说说笑笑,奴才这就叫人调头,咱们往清净的地方去。”

“清净的地方有什么意思”

傅恒“”之前不是说嫌弃城里吵,不如出来的清净清净吗

这边还没说完呢,乾隆已经站出来了。迎风站在甲板上,负手而立,眺望远方。

这姿态怎么说呢弘昼还是愿意给打八分的。但是外面又冷,风又大,站在那儿,倒是真不怕伤风。

弘昼裹了狐裘睡他的去了,迷迷糊糊中好像听见外面在做对联,还有猜字谜,这也就是十几岁的时候玩过,后来谁有闲工夫弄那个。

他继续睡他的去了。别说,船上晃悠悠的睡觉,整个人还是挺舒服的。

醒来的时候船已经靠着龙船了,这才被傅恒给摇醒。

弘昼揉揉眼睛,低声道“刚才吵吵嚷嚷的,干嘛呢”

傅恒声音也不高,“王爷,您别问。”

弘昼愣了一下,心里有数了,“那你守着,我可就回城了。不在船上呆着大家都安心。要不然,皇上这么着,老圣人问责起来,我知情不报,肯定是要挨揍的。我这般岁数了,再被皇阿玛摁住揍一顿,那真是没脸活了。所以,你扛住,我先撤。”

说撤就撤,干净利索。

傅恒没想到这位袖子一甩,真给撤了。他追着喊了好几身,那边头也不回,越喊越远。

当天晚上,傅恒就眼看着吴书来出去了,然后带着一个人回来。那人黑斗篷遮挡的严严实实的,从身边过的时候,一股子脂粉香气。

这一刻的傅恒站在船头,看着灯火通明的船舱,耳边是琵琶夜曲一首接着一首。然后才抬头望向太空,漆黑的夜空中挂着半轮明月,他想起了那一年,姐姐临去前说过的话。姐姐是在半路上没的,那一晚的月亮也是这样的,半轮而已,一边参差,月亮里不知道是树还是人影,朦朦胧胧的。姐姐说,“想家了,想额娘了。”可那是半路上,没有家,也没有额娘。姐姐说,“还好,我身边还有你这个一个亲人”

那晚,他急忙安稳姐姐“还有皇上,皇上在的,我这就去请”

姐姐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别叫了他是天下臣民的皇上,是后宫那么多女人的男人,也会是更多孩子的阿玛这么多人,他作为我的丈夫这个身份,于他而言,只占了那么一点点问位置。”

这是姐姐少有的不夸皇上的话。临死之前说了这些,足见之前的夸赞多是颂圣,足见之前的痴情都是姐姐需要而营造的。她其实比谁都明白皇上的凉薄吧。

那话也是告诉自己,皇上对富察家的恩宠,也不过是需要富察家。

一眨眼,成十年过去了。此刻,自己这个先皇后的亲弟弟站在这里,而皇上你在里面抱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的时候,可有一丝一毫,想起了我那可怜的,时时被你拿出来念叨一番的姐姐

是的你想不起来了。

傅恒心里一声长叹,转身就看到不远处的另一艘船上,和敬披着斗篷直愣愣的看着这边。舅甥俩就这么相互遥遥对视着,谁也没有相让。

良久,和敬收回了目光,然后转身朝着船舱里去了。

第二天,傅恒就风寒了,当真是不能继续陪着皇上了,才被遗憾的安置到另一艘船上。

没有了傅恒,没有人会想着封锁这样的消息。也没有敢擅自替皇上封锁消息。

然后皇上夜里会召幸一位神秘女子的事,就这样不胫而走了。

那女子是谁谁家的姑娘这般的不要脸面

跟来的妃嫔乌泱泱的都聚集在皇后跟前,而佟氏却在见皇后之前,被一个不起眼的太监塞了一张纸条。

佟氏心跳的飞快这神秘女子会不会与跟自己联系的那个神秘主子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