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将铁鹞子部队拓跋木辛,骑在马上观瞧,来的不过几千个骑兵,随即冷笑一声道“这些宋人得了失心疯,以为这点鬼魅手段竟然能够挡住我等,上马,给我杀光他们”
西夏的骑兵迅速的追了上去。
然后他们看到了不远处宋军越过那些壕沟,这些壕沟看起来好像挖的并不长,不少西夏的骑兵好手脸上都露出了轻蔑的表情。
这种距离的壕沟宋军还要用梯子,他们的战马轻轻松松就能跃过去,然后追杀对面的宋军。
拓跋辛木直接一挥马鞭说道
“跃过去,随俺一同追杀宋贼。”
无数的骑兵起舞,他们看着脚下棱角分明的壕沟,脸上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当战马越过一个最高点的时候,身子受地心引力的引导向下坠落,所有的骑兵惊恐的发现,他们没能够越过这一道小小的土坡。
为什么这土坡这么矮小,俺们的战马连围墙都能跨越过去。
拓拔辛木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他们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战马根本越不过这道简单的壕沟。
然后身子掉入沟内,在狭隘的地形,脖子和身躯,还有几百斤的重量撞在了一起。
拓跋辛木感觉浑身无力,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却发现肋骨已戳穿了自己的器官。
他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一头闷倒在粘湿腥膻的地上,到处都是热血流出在寒冷中冒着的白气。
眼睛盍上的最后一刻,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他仿佛看到了宋军的旌旗,插在了兴庆府的城墙之上,西夏,似乎败了。
骨裂的声音清脆可闻,铁鹞子骑兵们也兑现了他们的承诺,人虽死,却未曾跌落马下。
李绰仿佛整个人掉进了三九天的冰窟窿里面,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冒着凉气,自己挥一下最精锐的将士,居然倒在了一条壕沟下面。
李绰万万没有想到,对面的宋军弄出了现代战争中对付坦克的戈兰沟,这玩意儿参杂着几何学的知识。
看起来这道沟的距离并不远,实际上底层的泥土加上顶部的小土堆,足足有七到九米的落差,这是不少主战坦克都难以逾越的距离。
而宋军的轻骑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踏上的战场,宋军的骑兵是最早离开战场的部队,甚至是因为他们的离开,才导致了宋军阵型的溃散。
宋军对于骑兵的使用大多都是在于护翼左右,西军虽然战马多,但是单对单的和蛮人厮杀,亏本不说,还不划算。
当宋军骑兵重新归来的时候,西夏大军赫然发现他们最精锐的铁鹞子部队居然和一道壕沟在抗争。
宋军这时候在主将曲端的命令下停下了脚步,无数军中的厮杀汉提着金瓜长斧这些种兵器狠狠的冲向了壕沟下面的夏军重骑兵。
失去机动性的重骑兵,面对重型破甲武器,毫无抵抗之力。
虽然他们的盔甲能够扛住,可他们的五脏六腑却受不了重物的锤击,不少重骑兵被打得五脏,一位口吐鲜血。
或者被人一斧子劈碎头盔,身子软塌塌的倒下,却依旧停留在马上,这样的场景十分的骇人。
完了,一切都完了,大夏国的国运之战要输了,宋金会放过颓然的大夏么
想到这里,李绰不禁心头愈发地紧张了起来,他下意识地攥紧住了手中的宝刀。
遥望底下黑云般的宋军骑兵,一只巨大的黑手似乎把他拖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渊,也就在他陷入莫名的恐慌之际。
西夏士兵又爆发了一轮恐慌,拉肚子的士兵越来越多,这对他们的战力折损达到一个恐怖的境地。
原本,军队很难出现集体性的拉肚子事件,除非军中发生了瘟疫,他们最大的不该就是太过于相信宋军的火头兵了。
没想到宋军一次性把饭食做好,就给了他们这么大的惊喜。
双方箭矢遮天蔽日,宋军在销骨蚀魂的惨叫中宛如打了鸡血般疯狂紧逼,“嘿咻,嘿咻”,
反观西夏军,军中甚至弥漫着厌战的情绪,他们先是经历过的对金作战的大惨败,现在又饱受病痛折磨,士气低迷,无人恋战。
“杀敌,除恶务尽。”
曲端简短的发出命令后,两股动作异常迅猛的宋军轻骑兵呼啸着奔袭到了西夏军的两翼。
并以强弓劲矢不断射杀卷起漫天烟尘的敌军,西夏人在宋军轻骑兵的袭扰下阵型开始陷入了混乱,曲端直接带着宋军为数不多的重骑兵见势遂以中路直突杀入敌阵,这些重骑兵还是赵旧从南边带来的,这些人身上的盔甲不少还是运输大队长金兀术给的。
弯刀、狼牙棒、铁骨朵,兵甲碰撞的火花爆燃了整个沙场,血肉模糊的飞溅和残阳下流血漂杵的恐怖惨象早已吓破了曾经威名赫赫的西夏生擒军。
不少士兵开始裹挟着他们的主帅想要逃窜,溃败不可避免。
至于看见大势已去的炮灰部队撞令郎们纷纷跪地乞降,宋军以风卷残云之势,清理战场。
更有不少西夏士兵参皇的逃向金兵军营方向,企图谋求一条生路。
大将李绰面向兴庆府,长叹了一声,拔剑自刎。
建炎四年九月三日。
西夏的主力,宣告覆灭。
击杀统兵大将曲端。
助攻刘麟,折可求,许德开一众热心群众
宋军对明面上的盟友下手了,而金兵却是对暗地里的盟友下手了,总而言之,西夏成了最大的输家。
面对三心二意的西夏,金国也准备了两套方案,其中一个方案叫做蚕食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