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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我也可以谈(1 / 1)

我的美利坚 青山铁杉 1237 字 2020-05-01

“你们可不要小看我们的客人,他们也不是客人!”谢菲尔德用模棱两可的语气暗示了一番,表示包括威斯特警长的好日子,可是都是寄托在这些回归者的身上。

“我们本就是这里的主人。”盖尔接着谢菲尔德的话强调道,“没准我们以后会经常见面,大家的好日子以后还长着呢。”

“我们家的伙伴,自然是同样的人,他们当年也都是路易斯安那州甚至整个南方响当当的存在,虽然年代比较久远,但还不至于被这么快遗忘。”谢菲尔德在两群人中间,起到了一个润滑油的角色,很快就让都有需求的双方打成一片。

两群人很快从陌生到熟悉,谢菲尔德心中松了一口气,这是一个非常良好的开局。整个南方谢菲尔德家族不可能都顾得多来,事实上从常理上也不可能有一个家族有这种实力。但这不是谢菲尔德家族十分愿意召唤伙伴的原因。

而是现在的合众国确实需要资金流入,威斯特警长固然是在普通群众面前叱咤风云的人物,却不能对整个合众国面临的情况了如指掌。合众国现在遇到的困境,他一个警长是不可能知道的。

真实历史上,一八九五年的合众国全国生产总值,已经和亲爹大英帝国平起平坐。在这个历史上还差了一点,但也就是一到两年的差距,在统计数据属于看不出来的差距。

看起来似乎是合众国美好的明天近在眼前,可越是接近合众国越是能感觉到那个无形的天花板,有人在前方设置看不见的障碍。这个障碍的来源,自然就是当今世界的霸主,大英帝国以及一些欧洲的力量。

直白一点说,这就是英帝版本的遏制加接触政策。对已经越来越有脱缰野马之势的合众国,当今的世界霸主觉得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让合众国距离自己远一点。

一百多年后,合众国对共和国也是这么干的,而且因为合众国本身就经历过这段历史,所以设置的警戒线更低,不同于英帝在美国经济已经和英国形成并行之势才回过神来,合众国设置的警戒线是百分之六十,一旦过了这个警戒线,不论是苏联还是其他什么国家,就值得合众国出全力应对。

现在走出国门横扫世界石油份额的标准石油,也可以和一百多年后的共和国制造类比。甚至就连对于眼皮底下的小国,合众国民众同样处于,要不是你背后有爹老子打你二十次的心态当中。

在想要对拉丁美洲国家做点什么的时候,也要看看对方身后是不是有老牌帝国主义撑腰,现在的拉美国家在面对合众国的时候,也一副我们身后是英国人、法国人的口气。就如同一百多年后,鬼子棒子一开口,“我们亲爹是美帝!”

离开了美帝不会说话,而一八九五年的合众国,要面对的是这些国家的英国爸爸、法国爸爸,哥伦比亚、甚至巴拿马在和美帝谈判的时候,时不时也蹦出一两句英国人怎么说,法国人怎么说。

光是巴拿马运河的开凿,现在就已经拉锯了二十年,看样子还会拖下去。面对的困境其实差不多,不仅仅是在眼皮子底下的这些小国前面,合众国要小心翼翼的处理,就连国内也是暗潮汹涌。

谢菲尔德手中就拿着《芝加哥每日新闻》,标题是,罗斯柴尔德家族,拥有十亿美元的黄金,这在一八九五年是一个天文数字,相当于芝加哥小麦期货交易所中一半的交易额”。

从去年年底美国财政就遭遇了黄金挤兑危机。十月,美国财政赤字飙升到一千三百万美元,而黄金储备降至五千二百万美元。进入今年,情况加速恶化,两千六百万美元黄金从美国流向境外;四千五百万美元黄金从美国财政部被提出,用于偿付法币。财政部的黄金储备仅剩下四千万美元,而且每天还以两百万美元的速度外流。

这种情况在几年前已经开始了,只不过从去年下半年变得快速。临来到新奥尔良之前,谢菲尔德还在这个问题上问了一下老佛爷,“罗斯柴尔德家很强大么?”

“你祖父那时候也总是问这个问题,还专门摸过底,在欧洲算是非常强大了。不过他们家在合众国发展上算是判断失误,在南北战争时期撤出了很多机构。现在想要卷土重来的话,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在国内不像是很多花边新闻所写的那样无孔不入。”安娜贝尔耸耸肩道,“只能说想要进来,但不一定成功。”

“那些小新闻报纸嘛,博人眼球居多,言论危言耸听,你祖父活着的时候就说过,基本上可以等同于放屁,真正的大事,他们有什么资格和渠道知道?现在合众国确实引起了英国的注意也是真的。”

“祖母,其实合众国到了现在的发展规模,我们家必须要做出一个决断,那就是在英国和合众国之间选择一个,不能像是原来做大英帝国的代言人了。”

谢菲尔德家族长时间都是大英帝国的代言人自居,一方面是因为德克萨斯军团没有被消灭,南北战争之后南方被长时间军管,德克萨斯没有这种下场。另外一个方面就是用英国威胁联邦,加上孤星共和国的特殊地位才保存下来,在德克萨斯看不到合众国国旗并不奇怪,但是孤星共和国的国旗永远飘扬。

其实后世某个阶段当中,共和国国内也有这样的代言人,可又不是那些没追求的国家。这种做代言人的日子注定过不长,随着合众国的发展,这种代言人的色彩必须要抹掉。

“想做就去做,就算你要败家,我们家也不是好败的。”安娜贝尔临行前很轻松的嘱咐道,“形式在不断变化,我们家也不一定非要跟着英国亦步亦趋。”

以新奥尔良为开始,谢菲尔德暂时忘记了阿灵顿的事情,仍然做着自己的接待工作。让这些归来者熟悉情况,转眼就过去了一段时日。

在海边的时候,盖尔犹犹豫豫的开口道,“威廉,其实你应该能想到,像是我们去了巴西很长时间,不可能只是和原来一起移民的家庭接触,其实很多巴西本地的种植园主和我们关系也不错,这几天我们也接到了电报,一些原来巴西的种植园主,也有意考虑搬家。”

“嗯?”谢菲尔德听了之后眉头微微一皱,有些为难的道,“你们是没有问题的,你们本来就是伙伴,但是这些巴西的种植园主,语言和习惯可能和这里有排斥,我们是可以谈,而且我相信你们是爱国的。”

“他们也可以谈,他们也可以爱国。”盖尔一听直接抢白道,“他们也是种植园主,没有问题的。”

“我要和家中联系一下,问问祖母的想法。”谢菲尔德沉吟一下没有直接拒绝,品味着盖尔的话,似乎也没什么问题,我也可以谈,我也可以爱国,那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