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要去a大念书的,来啊,一起学习啊!
各科科目,尤其是数理化杀伤力巨大。
于是当阮夫人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一人一狗都面色菜色,双眼茫然。
阮夫人没忍住笑了,揉了揉女儿的头:“爱学习是好事,但要合理安排时间,别太累了。”
阮萌萌呜咽一声。
她、一点、都、不爱学习!
钱天和侯年专门找人打听了,才知道塑金身这事,程序上挺麻烦的。
尤其是他们这种,请的不是玄门道教里已有的神仙,要按照阮萌萌的样子塑,稍微传统守旧一点的道观都不接他们这个活。
钱天财大气粗,砸了不少钱,才有一家位于旅游景点的道观同意给他们塑两尊。
金身神像塑好,钱天和侯年亲自去道观拿。
两人瞅着观主捧出来的阮萌萌金塑像,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侯年咂咂嘴:“真像手办啊,还是限量版黄金款……”
钱天点头。
尤其这尊金塑像还穿着广袖长袍,眉目如画
,一手掐诀,一手拈花,制作十分精良。乍一看活脱脱就是一尊古风手办,放到二次元肯定能卖出高价的那种。
捧着金塑像的观主气得吹胡子瞪眼:“瞎扯什么,请神像要诚心,心不诚会有报应的!”
钱天立刻端正神色,道了声歉,塞给观主一个红包,请教供奉的细节。
观主摸了摸红包厚度,满意的说了一堆注意事项。
等钱天和侯年两人走了,他扭头教育自己的徒弟:“学着点,以后再碰到这种宅男,不用心疼往狠了宰。”
徒弟乖巧点头,默默感慨。
外面的宅男真有钱,玩手办都如此与众不同。
钱天和侯年在道观正门那,正巧碰上了金岳、吴情和一个中年人。
金岳自从那天和钱天吵了一回,兄弟关系有点崩。
现在陡然碰见,他余怒未消,冷着脸不吭声。
吴情知道钱天偏向阮萌萌,心里不舒服。也就没开口招呼,只是轻轻扯了扯金岳,让金岳赶紧办正事。
自从阮氏易主,吴情的心情就没好过。
她和爸爸手里加一起还有10的股份,每年领分红也能领不少,但吴情和吴诞都不喜欢被李富强压着一头。
吴情不喜欢李富强,觉得他没文化,明明只是一个伺候阮老爷子的‘下人’,却拿着和她一样的股份。
现在李富强成了大股东,压在她和爸爸头上,这让吴情憋着一口气。听话的顺着吴诞的意思,放软了身段联系金岳拉关系。
吴诞想要另起炉灶,除了本金之外,人脉关系极其重要。
此时吴情身边的中年人,就是吴诞目前最为看重的,孙家的孙铭。
吴诞以前就想搭上孙铭,甚至想让阮萌萌去给孙铭儿子压命,这才惹怒了阮夫人被踢出门。
现在他更看重孙铭,只要孙铭肯伸伸手,他有本金,借用孙铭的人脉想要东山再起不难。
以吴诞目前的处境,直接去找孙铭,孙家肯定不会搭理他。于是他灵机一动,让女儿吴情去找金岳,金家和孙家常年有合作,金岳牵线的话,孙铭总要给几分面子。
今天就是金岳牵线的结果,孙铭想去道观上香,金岳立刻带着吴情一起跟来。
只是没想到才进了道观,就碰上钱天和侯年。
金岳以眼神示意钱天最好快滚,别坏了他的事。
钱天懒的搭理他,认出中年人的身份,礼貌的打招呼:“孙叔叔,您也来上香?”
孙铭苦笑:“我来给梓梓祈福。”
“孙梓还没醒?”侯年一愣。
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他们几个和孙梓虽然关系一般般,但彼此都认识。之前听说孙梓昏迷不醒,医院也检查不出来毛病,只说是睡着了。
他还以为孙梓是缺觉,睡足了就能自然醒。现在看来似乎不对……
“孙叔您不是找了人?
”钱天问。
孙铭尴尬的笑了笑:“唉,封建迷信不能信。之前请了那么多大师道士,没一个顶用的。我来上香也只是求个心安,你们年轻人可别信这些,还是要相信科学。”
请的最靠谱的那个大师也被证明了是个‘江湖骗子’,一点真本事都没有,在要做法事的前一晚自己梦游摔在花坛里,第二天一大早还卷款跑了。
孙铭本就不迷信,要不是儿子无故昏睡,医院检查不出来毛病,他也不会请那些不靠谱的骗子。冤枉钱花了不少,他儿子依旧昏睡,一点起色都没有!
孙铭感慨了一番自己之前的糊涂丢人,扭头就见钱天眼睛贼亮的靠近。
钱天:“孙叔,不是封建迷信不能信,是您没找对人。”
孙铭:“???”
钱天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道:“我认识一个特别靠谱的,您需要不?”
孙铭:“……”
钱天没忍住开始吹彩虹屁:“她可厉害了,挡煞化灾不在话下,丹青符箓信手捏来,依我看绝对是天上谪仙转世,来人间历练修行的!”
孙铭被这彩虹屁惊起一身鸡皮疙瘩,又不好和一个小辈较真。瞅见钱天手里捧着的塑像,立刻转移话题:“你手里的是……”
“是专门给她塑的金身,请回家我要好好供奉的!”钱天虔诚的看着金塑像。
孙铭窒息。
现在的年轻人怎么比他还迷信,钱家小子这么沉迷,他家那个当过兵的老爷子竟然没抽他!
钱天认真吹嘘完,见孙铭不为所动,他摇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的神色,拉着侯年干脆利落的走了。
孙铭诧异,走的这么干脆,反倒让他心里怪怪的。
金岳连忙开口,拉回他的注意力:“孙叔,我们进去吧,一会人多起来,上香那太挤。”
孙铭心不在焉的应了声,满脑子都是钱天刚刚说的话。
一个小时后,孙铭一脸恍惚的跟钱天站在阮家的别墅门口,茫然的问:“你说的谪仙转世的高人,是阮萌萌?”
钱天点头,拍着胸脯保证:“她可厉害了,她身边那只二哈都不是普通狗!”
孙铭:“……哈士奇吗?怎么个不普通法?”
“超凶!脾气超暴躁!会揍人!”
孙铭:“……”
他觉得自己大概鬼迷心窍了,居然会信了钱天的彩虹屁,跟着他来找高人救儿子。
阮萌萌是谁他又不是不知道,之前大师建议他用阮萌萌的命格给儿子压命,他也是调查过这个人的。从小到大的经历,怎么看都是个普通女孩啊。
“对了,阮夫人不喜欢封建迷信,一会进去了别说漏嘴。”钱天提醒。
“我知道。”孙铭苦笑。
因为压命的事,阮夫人找上门过一次。那天他因为骗子大师卷款跑路的事气得不轻,结果上门的阮
夫人比他更愤怒。
那是他头一回感受到护崽子的母狮子有多可怕,同时也美得惊人。盛怒中的阮夫人犹如怒放的玫瑰,明艳、浓烈、让人久久难以忘怀。
平时温柔清雅,正事上从不糊涂,这么好的女人,却不被珍惜。
“吴诞真不是人!”孙铭突然骂了句。
钱天:“???”
孙铭回神,发现自己跑题了,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别耽误时间,我们进去吧。”
阮萌萌从题海里痛苦挣扎出来,脚步发飘的下楼准备透透气。
殷离知道不能逼得太狠,同时他也有点受不了天天被数理化摧残的痛苦,将书本一扔,抬爪跟上她。
一人一狗走到客厅,看到冷着脸的阮夫人和神色紧张尴尬的中年人,以及兴奋开心的钱天。
殷离一眼就认出了孙铭,这货竟然还敢来,难道是还没放弃?
“妈?”阮萌萌很少看见阮夫人这副模样,显然来客不怎么受欢迎。
阮夫人见女儿来了,脸上冰雪消融,笑意盈盈的道:“看书看累了?去外面玩会,我招呼下客人,一会客人走了好开饭。”
孙铭插话:“……我是来找阮小姐的。”
虽然自己不受欢迎,但都进来了,怎么也不能白跑一趟。
“找我?”阮萌萌看他一眼,微微顿住。
这人身上竟然有一层浅浅的金光,金光很稀薄,但这可是功德金光。
能被功德金光笼罩,要么是这人做过不少好事,要么就是家里积德,惠及他。
看在功德金光的份上,阮萌萌走到沙发上坐下,问:“找我什么事?”
孙铭卡壳。
阮夫人不喜封建迷信,他又有想要拿阮萌萌压命的前科,肯定不能照实说。
瞅着阮夫人的冷脸,他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叔叔想请你吃个饭,单独的。”
阮萌萌:“哈?”
阮夫人:“!!!”
阮夫人怒火中烧。
孙铭这个老货,好不要脸!他比吴诞还大一岁,怎么好意思打她女儿的主意,还想约女儿单独吃饭,呸!
孙铭见被误会了,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你们闭脑!”
“不是那个意思,那就是还没放弃想要拿萌萌给你儿子压命了?”阮夫人冷笑。
不然为什么非要避开她,单独约萌萌!
阮夫人扭头冲女儿道:“萌萌,千万别和这个人单独在一起,他请的那些大师道士指不定躲在哪准备暗算你。”
阮萌萌不在意:“没事,他们都打不过我的狗。”
阮夫人:“……”
孙铭:“……”
钱天一个劲的点头,表示赞同。
那只二哈可是他见过最凶的!
孙铭有苦难言,只能一再保证:自己绝对没有坑害阮萌萌的意思,请阮夫人放心。
孙家的地位摆在那,孙铭态度又放的如此低,阮夫人也不可能丝毫不留情面的将人赶出去。也罢……
她拍了拍二哈,叮嘱:“保护好你的主人,要是有人不轨,往死里揍。”
说完,起身上了楼,将客厅让给他们。
钱天心有余悸的盯着二哈:“孙叔,为了你的生命安全,你老老实实的交代情况,可千万别起坏心。最重要的是,想让人出手,诚意记得给够,钱不能少!”
孙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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