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被渣攻宠爱的独特技巧[快穿](西梵)_第52章 帝王与他的恶毒宠妃27(2 / 2)_我有被渣攻宠爱的独特技巧[快穿]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第52章 帝王与他的恶毒宠妃27(2 / 2)

哦,他们现在的假身份一个是行商的老板,一个是行商的老板娘。听到娘娘的问候,甲七脸色更加郁郁:“夫人什么时候想回府?”

元映斯文地擦掉嘴边的茶渍,漫不经心道:“自然是做完想做之事。”

甲七这几日一直跟在元映身边,知道他的想做什么,不禁压低声音道:“娘娘想找那人陛下也在找,陛下都没找到,娘娘您这大海捞针的,如何去找?”

“我有我的法子。”元映仿佛随意地看了眼自己手边,那处,旁人看不见的橘猫正闭着眼疯狂感应。

这是004升级后多出来的一个功能,可以感应任务世界的主角踪迹,但是很耗费能量,能不用则不用。

‘004,确定就在这附近吗?’

‘喵,是的,你等下好好找找,不过你确定能说得动季庭风吗?’橘猫表示很担心,庆阳离凉州很近,这几天他们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堪堪追了一半路程,而比他们多出十几天赶路时间的季庭风现在已近在咫尺,按理来说不应该没进过凉州。

而此时它感应到季庭风偏偏是出现在这,其中原因实在不好说。

‘总得试试。’元映叹口气。

‘元小映。’004将他这些天的表现看在眼里,也不禁有些疑惑,‘如果季庭风真的和拓跋攸为敌,你会站在谁那边?’

元映眼底有些迷茫,但很快又转为坚定道:‘我就是不想让他们为敌才过来走这一遭。’

‘可是季庭风如果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作为前朝皇室的遗留血脉,不可能不起反心。’

元映反驳它:‘大周建朝,也封了前朝帝王后代为臣,风哥虽是遗留血脉,但他养于大魏朝,养父也是大魏朝的朝官,对前朝的感情纽带远不及现在深刻,只是……’

怕就怕有人煽风点火,故意激他谋反。

元映想到沿路走来听到的凉州军将反,越发觉得有些猫腻。

凉州作为大魏边城与匈奴相抗,楼孟镜敢以一城之力称反,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现在元映最担心的就是他们已经联合起来破解了拓跋令上的地图,得到那笔宝藏。

但他们现在还没见到风哥,一切都不好说。

庆阳城门戒备森严,往来百姓无论男女老少都得经过军人一番整肃查看,因为临近凉州,庆阳城已做好随时打仗的准备,宵禁政策十分严格,除了固定时间开放,其余时候都不允许进出。

元映就守在临近的茶亭,表面装作休息,实际让橘猫帮忙观察往来的行人。

这茶亭生意也不错,客人轮着换了好几拨,元映又坐了一会儿,跟前的木桌上突然被人放了把弯刀,他抬头一看,来人笑嘻嘻地打了句招呼:“小美人,拼个桌。”说完,他就自来熟地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

“……”元映和004一齐看着不知什么时候蹿出来的长安侯沉默。

与楼孟镜在元府有过一面之缘的甲七还没认出这人,但还是感觉到他身上不一样的血腥气,警觉道:“旁边不是还有空位?”说着,他转头一看,发现刚才还空着的位置已经被人坐满。

元映也在这时注意到后面新来的那桌人,背对着他的有一名头戴黑纱一身布衣的青年,光看背影和举止动作,元映就认了出来:‘是风哥。’

‘喵,别打招呼,楼孟镜也在!’

‘好。’元映自然知道现在不是暴露自己的时候。

这边,楼孟镜已经笑着跟乔装成行商的甲七调侃开:“老板何必如此紧张,令夫人虽然身段不错,但并不合在下的胃口。”

“你!”甲七听到他如此轻浮地点评元映,不禁也有些生气。

元映不便做声,用手按住甲七让他稍安勿躁。

瞧见盖在男人上的那双手,一旁抿着粗茶的楼孟镜眸里闪过几分深色,道:“老板娘虽为行商,这手倒是十分娇贵。”

而且似曾相识。

甲七怕他发现,连忙补救道:“我心疼我家娘子,自然不忍让他干重活。”

楼孟镜笑了笑,还欲说什么,后边的桌子似是察觉他们这边的动静,头戴黑纱的青年转了过来,警告道:“楼兄出门在外,还是莫要惹是生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楼孟镜举起茶杯遥遥一敬,神情敷衍道:“季兄说得有理。”

两人隔空干了这杯茶,黑纱青年将茶杯递到面纱下,正欲饮茶,眼神瞥到对面毫不避讳朝他看来的美妇人,心头闪过几分疑惑。

“夫人可认识我?”他试探问。

元映匆匆收回视线,垂着眼眸摇了摇头。

瞧见有些熟悉的神情动作,季庭风疑虑更甚,索性换了位置,坐到这边唯一的空位上来,也不觉得隔着头纱与人寒暄有多奇怪,道:“不知二位是从何处来,要到哪里去?”

甲七也察觉到元映神情有些不对,猜到可能遇到要找之人,便也不若方才那般鲁莽,强行镇定地随口报了个地名,正是这几日途经的城市。

季庭风又问了卖的货物,甲七一一对答如流,同时似唠家常地反过来问他们的目的地和要去做什么。

季庭风自然不会告诉他们真实答案,随意遮掩过去。

如此说了几句,他又将视线移到坐在旁边的元映身上,好奇道:“冒昧问一句,令夫人是不会说话还是?”

他们说了这么多话,却没见这老板娘开口插一句话。往来行商做生意都是用嘴,这老板娘如此沉默反倒显得奇怪。

甲七笑笑,帮着遮掩道:“内人这几天染了风寒,嗓子不舒服,说话能说,就是难受,所以我让他能不说就不说,哈哈。”

元映跟着笑了笑,带着几分歉意看了眼黑纱底下的青年。

楼孟镜插了句嘴:“不说话也好,比某些人开口说话就噎死人来得妙。”

原本还在观察元映的季庭风察觉出楼孟镜的讽刺,冷着声音道:“是了,不说话总比某些人不带脑子说话来得好。”

发觉俩人又在不自觉斗嘴,元映噗地一下笑了出来,眉眼弯弯,盈盈如水,倒让原本并不觉得有何异样的楼孟镜也投来好奇的视线,语气感怀道:“令夫人笑起来的样子倒有些像我的一位故人。”

元映被他一说,连忙抿唇收拢笑意,如此故作严肃的模样倒更让季庭风发觉出不对来,他看着面前极熟悉的身形举止,心下对他身份的猜测越发明晰,可他一转头看到身边谋图造反的楼孟镜,便也不敢问了,装作闲聊地问起行商老板接下来的去处。

甲七答得模糊:“应该会宿在庆阳城内,我们本想去凉州,但那边似是要打仗,便不敢再走了。”

楼孟镜嗤笑一声,“凉州打的仗还少吗?凉州在对抗匈奴的最前线,一年下来大仗小仗加在一起得有三十几场,你这行商难道不知富贵险中求的道理?”

甲七“害”了一声,装作无知地提醒道:“公子你不知道,那长安侯作为太后党羽逃回凉州,打算以凉州为据点占山为王,京城那边已经派了兵马过来,不日就会攻打凉州呢。”

楼孟镜也装作一副市井小民般同他议论国事道:“京中纠葛为何还要定到长年驻扎凉州的长安侯头上?就单是因为太后党羽就都得伏诛?”

“话不能这么说,若当时他站在天子那边,便不会有如此下场。”

楼孟镜讽笑一下,“是他自己这皇帝做得窝囊,放在五年前,朝中谁知他这位天子,朝堂内外发号施令的不都是太后。”

甲七还欲再辩,元映却听出长安侯的怨言,忙按住男人,摇摇头,让他不要再争。

甲七讷讷,不再多说,那长安侯却反倒自言自语起来:“让我说,长安侯谋反还是那皇帝的问题,刚愎自用,多疑专权,还娶了我喜……”

说到最后,他自己也发觉不对,声音小了下去,突然清醒似地与旁边静静听着的季庭风对视一眼,表情有几分警惕。

季庭风没理会他的神情变化,喝完最后一口茶,便站起来跟元映二人辞行,“茶就喝到这,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日后与二位有缘再见。”说着,他故意往元映这边多鞠了一礼,发觉元映点头后,便转过身,率先走了。

楼孟镜哼了一声,懒得计较季庭风的逾矩,捡起桌上的弯刀跟着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