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唬人了。
但丁尚书那副模样,一点都不像是玩笑。
她都吓着了,鸢飞爹娘更甚,当即吓得面如土色,鸢飞娘哭着道:“是姨娘!”
江姨娘闭了闭眼。
她心里明白,自己大势已去。
接下来,鸢飞爹娘就说了江姨娘给他们好处,让他们对鸢飞动手的事。
鸢飞会死,是因为吃多了致人虚弱的药。她做梦也想不到,母亲特意为她配的补身药,会要了她的性命。
鸢飞爹娘不停磕头求饶,她娘不知是怕的还是真心疼女儿,脸上的泪水就没干过:“都是姨娘派人送来的药,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求大人明察。”
江姨娘还是死不承认。
丁尚书已经没了耐心,怒斥:“你这几年来愈发傲气,如今竟然敢杀人。再让你留在府中,你是不是连我也要杀?”
江姨娘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弄成了这样,一开始,她只是想给母女俩一个教训,便让人对宝儿动手。后来又觉得,母女俩很疼爱这个孩子,到时候肯定会追根究底。万一查到鸢飞头上,她也说不清。所以就干脆杀了鸢飞,既能死无对证,还能倒打一耙。
她也算和丁尚书同床共枕多年,自认对他有几分了解,但却从未看到过这样的他,像审犯人似的。看向她的眼神再不温和,而是像看这世上最恶心的东西一般。
在那样的目光中,江姨娘瘫软在地:“大人,我没有……”到了此刻,她心里也明白,辩解也只是狡辩,大人不会相信。
她满脑子都在想着自救之法,脱口道:“我是兰娘的母亲,我不能出事!”
“没让你出事,你只是病了,需要去郊外的家庙清修。”丁尚书看向门口的心腹:“交给你了。”
心腹带着几个婆子进来,丁兰娘急忙往后退:“我不去!”
她苦苦哀求,眼看丁尚书不肯松口,哭着道:“大人能容我收拾一下行李吗?”
刚才落水之后,她回去衣裳刚换好,这边的人就到了。此时身上连一件首饰都没。没有银钱傍身,又
是那样偏僻的地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岂不是擎等着被人欺负?
不待心腹询问,丁尚书一挥手:“带走!”
要是让她带着银子去,那就算不得教训了。
见状,江姨娘心底更沉。看来,大人比她以为的还要生气。这一回,怕是没那么好哄。
江姨娘不甘心,被人拖着往外走时,余光撇见主位上同样不甘心的周氏,大叫道:“大人,晚秋推我入水的事就算了么?论起来,我才是尚书府的人,她一个外人这般欺负于我,分明就没把尚书府与您放在眼中。”
说完这些话,她已经被拖到了门外,眼瞅着被送走的事已无可更改,她几乎是尖叫道:“您要是不罚她,我不服。”
丁尚书沉着脸:“太吵了。”
话音刚落,江姨娘就被捂住了嘴。
没有了她的尖叫声,周围一片安静。丁尚书看着母女二人,道:“她确实做得不对,可晚秋把人往水里推也说不过去。”
楚云梨垂下眼眸:“等过几天我的院子整修好了,就带着孩子搬出去。”
丁尚书满脸诧异: “搬去哪儿?”
楚云梨正色道:“我在麒麟街买的小院,很宽敞,足够我们母子俩住。那边离衙门近,也没有歹人,大人尽管放心。”
“你早就打算搬出去了?”丁尚书一脸疑惑的看向周氏:“这事儿你怎么没跟我提?”
周氏根本就没想让女儿搬,又怎么可能提?
她苦笑了下:“本来想跟你说的,这不是还没来得及么?晚秋长大了,主意大得很,我也是才知道的。”
如果说早就知道,丁尚书就算现在不计较,也难免心生隔阂。
丁尚书本也只是随口一问,重新看向楚云梨:“晚秋,我一直都把你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这就是你的家。你如今……出了那些事,住在别处也不合适,就留在府里吧。你放心,有我在,没有人敢说半句闲话!”
他说得真心实意,楚云梨能听得出来他的诚挚,但住在府中不是一两天,她不想影响
张晚秋和尚书府的感情,道:“我要做生意,住在府中多有不便。大人放心,日后我若是需要你帮忙,不会客气的。”
丁尚书叹息一声,没有强求:“搬家的日子选好,提前告诉我,我送你一程。”
若张晚秋贸贸然搬走,外人许会认为她与尚书府交恶。有他相送就不同了。
楚云梨谢过了他的这份好意,又不甚诚心地道歉:“方才我是气急了才把江姨娘推入水中,这事确实不对。稍后我会去郊外给她道歉。”
“不必了。”丁尚书虽觉得张晚秋过分,却也不认为需要到道歉的地步,尤其她非要搬走,他心底愈发歉疚,本来的那点不悦瞬间就散了大半:“她对孩子动手,为了掩盖自己的错,还杀了人,本就是她不对,你不用道歉。”
楚云梨会这么说,本就是知道他会这样接话,立刻从善如流:“好。”
周氏欲言又止:“大人,万一兰娘得知她娘身上发生的事,回来求情怎么办?”
丁尚书这会儿烦透了她们母女,道:“之前我吩咐过门房不让她入府,她求不了情!”
作者有话要说:写不完,剩下的明天
张晚秋和尚书府的感情,道:“我要做生意,住在府中多有不便。大人放心,日后我若是需要你帮忙,不会客气的。”
丁尚书叹息一声,没有强求:“搬家的日子选好,提前告诉我,我送你一程。”
若张晚秋贸贸然搬走,外人许会认为她与尚书府交恶。有他相送就不同了。
楚云梨谢过了他的这份好意,又不甚诚心地道歉:“方才我是气急了才把江姨娘推入水中,这事确实不对。稍后我会去郊外给她道歉。”
“不必了。”丁尚书虽觉得张晚秋过分,却也不认为需要到道歉的地步,尤其她非要搬走,他心底愈发歉疚,本来的那点不悦瞬间就散了大半:“她对孩子动手,为了掩盖自己的错,还杀了人,本就是她不对,你不用道歉。”
楚云梨会这么说,本就是知道他会这样接话,立刻从善如流:“好。”
周氏欲言又止:“大人,万一兰娘得知她娘身上发生的事,回来求情怎么办?”
丁尚书这会儿烦透了她们母女,道:“之前我吩咐过门房不让她入府,她求不了情!”
作者有话要说:写不完,剩下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