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肚子站在门口,身子有些佝偻,看起来虚弱无比。见她不答,楚云梨不理会她,抬步往床边走,心下猜测她的来意,重新躺上了床,就见月姨娘一步步走近,“你为什么要坏我好事”质问的语气。
这个问题好笑,楚云梨也笑了出来,“你的好事就是杀我夫君,杀我孩子,我不让你得逞不是正常”
月姨娘走到床边,走得近了,楚云梨突然发现她眼神癫狂,嘴角甚至还带着笑意。只听她道,“同样是姚府血脉,为何你就高贵”
这问题难道不该是问姚氏或者直接问罪魁祸首姚父,这关她什么事还有,这人疯了吧
“让我做丫头,做姨娘,我的孩子永远比你的孩子低一头,有他在,我儿子就是庶子。”月姨娘一步步靠近,她话语混乱,这人已经半疯了。
楚云梨放在被子里的手中捏住了一枚簪子。
“你也是丫头,凭什么你能做世子夫人,到时候还是国公夫人可惜你遇上了我,你的风光也就到头了。你说,要是你儿子洗三,他娘却死了,是不是所有人都觉得他刑克长辈”说到最后,她已经哈哈大笑起来。
楚云梨“”你很有想法嘛。
想要让她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楚云梨垂下眼眸,浑身都戒备起来。
月姨娘已经走到了床前,手中拿着一把匕首,突然抬手,狠狠朝她刺下。楚云梨伸手一档,与此同时簪子扎入她手臂。
这一下她没有留手,簪子入肉,月姨娘惊呼一声,吃痛松了手,与此同时门被推开,门外站了许多人,其中有老太太的娘家人和姚夫人,姚氏站在最前面,看到屋中的情形,忙大喊道,“来人,月姨娘想要刺杀世子夫人。”
匕首还在她手中,门口七八位夫人作证,月姨娘辩无可辫,当时被人带下去后关了起来。
秦绍很快赶了回来,上下打量她一番后,松了口气,“有没有吓着”
楚云梨摇摇头,忍不住叹气,“这谁的主意”月姨娘似乎在禁足中,哪怕今日有客放了她出来,她也不应该这么顺利就摸进了她的屋子,一开始看到她,楚云梨还挺惊讶,想明白这些后她就知道,国公府中,大概是不想留她的命了。
“不是我。”秦绍一脸认真,“我再想要收拾了她,也不会用这个办法,你还在坐月子休养呢。应该是母亲的主意。”
洗三除了这个插曲,一切还算顺利。翌日就传来消息,月姨娘病了,脑子不清楚了,挪去了偏院。
楚云梨坐月子,秦绍一开始陪着,后来又去当差,白日是不在的,然后,定安伯夫人带着几家夫人上门探望义女。
这很正常,如果真是她女儿的话,从有孕到生孩子到坐月子这段时间,于氏自己跑多少次都不过分。不过,她们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说是义女,不过是挂个名头而已。
于氏带着这么多夫人上门,也是怕楚云梨和姚氏将她拒之门外,这么大的排场,该是有事情找她才对。
果然,一屋子夫人说了几句话后,于氏就提出想要单独和“爱女”聊聊。
姚氏有些担忧,立刻想要拒绝,前些日子她放了月姨娘进来,后来秦绍还冷了她几次,她也知道让儿媳妇犯险儿子不高兴了,不过那次她觉得很有必要,今天这架势,似乎拦不住,但豁出了脸面去也可以拦。
楚云梨倒是不怕,于氏既然浩浩荡荡的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定不敢动手,她要真像月姨娘那样倒还好了呢,瞬间就能收拾了她,也没有人帮着徐胭儿善后了。
“好啊。”楚云梨笑着应下,她倒要看看,于氏找她说什么,坐月子实在太无聊了。
众人出去,屋中剩下了两人,楚云梨床边上还有个粗壮的婆子,是姚氏特意留下来的,美名其曰留下来照顾她如厕的。
说是母女,其实两人根本不熟悉,这于氏从未单独和她待过,气氛尴尬,于氏轻咳一声,“蝶儿,月姨娘刺杀你的事,我听说了。你没事吧”
“我没事,好在母亲她们刚好开门,要不然结果难说。”
听到这个回答,于氏噎了一下,本来她那边要是说没事,这边顺口就能求情,没想到她紧接着又来一句。
“蝶儿,前几日我听嬷嬷说起,当初你来的时候瘦瘦小小的,期间还病了几场,后来稍微大了些,还是胭儿选了你去她身边伺候”于氏见她面色冷淡,也不再回忆,只道,“我们伯府兴许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但最后拿着大笔嫁妆得了实惠的人是你,我也不瞒你,今日我来,就是有所求。”
楚云梨靠在床头,笑着问,“无论你求什么,要是我都不答应呢”
不答应
不答应于氏也没办法,她的面色难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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