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白毛气喘道:“我们不知道他死没死,但去了白沙洲得有靠山,如果我们把萧澜送去了,肖毅肯定会感激我们,就算肖毅已经死了,他的弟兄们也不会亏待我们!”
海棠逼问道:“那你还敢搞萧澜,不怕肖毅弄死你吗?”
“我跟萧澜又不是第一次了,几年前我们就睡过了……”
邢白毛忽然低声道:“我肯定没下毒,李云刚和董子平也不可能杀老周,我怀疑是萧澜在演苦肉计,她察觉了几年前的事,杀了老周再嫁祸给我,那个骚货也不是省油的灯!”
“几年前什么事,说清楚……”
海棠狐疑的问了一句,赵官仁仔细盯着萧澜的脸,而萧澜也惊疑不定的靠了过来,死死盯着他手里的录音笔。
“三年前周朝奉跟我说,他能让萧澜主动给我睡,条件是把我老婆给他睡一夜,当时我们俩都喝多了,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邢白毛说道:“半个月后我组织了同学会,吃完饭萧澜就不对劲了,一上车她就问我还爱不爱她,我刚说爱她就亲过来了,跟我在车里就来了一次,然后我又带她来博物馆,就在这间房!”
“你们给她下药了吗……”
“周朝奉说是一种降头术,必须拿一件对方贴身的用品,送给国外的降头师才行,而且越闷骚的女人反应越强烈,萧澜就属于这种……”
邢白毛说道:“当晚我老婆突然来了,我只好下楼去应付她,等我回来的时候,萧澜已经跟周朝奉在亲热了,一个劲的叫他老公,我嫌恶心就走了,周朝奉一直把她玩到天亮!”
“他胡说!!!”
萧澜失态的大叫道:“我没有和周朝奉上过床,那晚一直都是他,我不是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过了两天我才发现不对劲,萧澜居然不记得老周了,见到他也很矜持,但只要我说想她了,她会立马开好房等我……”
邢白毛又说道:“我前后玩了她十来天吧,有次在湖边玩的太疯了,她下面突然大出血,送到医院才知道她怀孕两个月了,肯定是她老公的孩子,流产之后她态度大变,再也不接我电话了!”
“她是发现被下降头了吗……”
“应该不是她自己发现,而是老周暴露了……”
邢白毛说道:“老周玩女人喜欢拍照,估计也拍了萧澜的照片,可能用照片威胁萧澜,帮他偷船或者干什么,萧澜特别爱面子,开房都要去其它城市,这种丑事她怎么能忍,肯定是萧澜把他毒杀了!”
“咔~”
赵官仁忽然暂停了播放,萧澜满脸铁青的呆滞了。
“我、我没下毒,周朝奉也没有威胁我,我不记得跟他上过床了……”
萧澜扶着他的手臂跪下了,痛哭流涕的哀求道:“对不起!我偷情把孩子弄没了,不敢让人知道,但我不想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骚货,求求你救救我,解开我身上的降头吧!”
“哗~”
赵官仁往她脸上泼了一杯水,蹲下来揪住她的头发,说道:“你不断的跟我撒谎,没有一句真话,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是不是弑魂者,不坦白你就永远做个烂货吧!”
“我、我不是弑魂者,我怕你查到我跟邢乐的事,所以我才撒谎的……”
萧澜泣声道:“那段时间我就像着了魔一样,只要邢乐在电话里挑逗我,我就想立刻跟他发生关系,我察觉到不对了,但我没想到会有降头,真以为自己天性下流,所以我特别恨自己,很多次都想要自杀!”
“凶手不是你也不是邢乐,难道是老仇下的毒不成……”
赵官仁皱眉松开了她的头发,但萧澜又泣声摇头道:“我不知道,可我以前真的是个好女孩,婚前我只有过一个男朋友,人家冤枉我陪领导睡觉,把我的名声搞臭了,我整整单身了七年!”
“老大!有发现……”
海棠忽然敲开了房门,走进来递上了一部平板电脑,上面竟是萧澜不着片缕的照片,正眼神迷离的抱着周朝奉接吻,而萧澜吓的惊呼了一声,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哈~老大,你猜这女人是谁……”
海棠又划拉出一张照片,照片中有一个娇小漂亮的少妇,同样是不堪入目的跟周朝奉在亲热,但除了拍照的人之外,还躺着一个玩手机的大胖子。
赵官仁猛地站了起来,惊声道:“莫非是雷叶的老婆?”
“没错!吴媛媛辨认过了,这就是雷叶的老婆汪红雨……”
海棠笑道:“周朝奉要烧的不仅是黑账,还有藏在画框中的优盘,但人算不如天算,胖子为了方便拆萧澜的油画,把三幅画都拿进了大通馆,优盘里还有吴媛媛、蒋玉萍、仇夫人、叶茗烟等等,全是达官贵人的老婆!”
“还有仇夫人?什么降头这么厉害……”
赵官仁吃惊的看着她,但海棠又划出一张照片,说道:“这个女人你肯定见过吧,她就是盗出尸毒血清的玛丽苏,她也是这其中的一员,但她们中的根本不是什么降头!”
海棠从兜里拿出了几个小药瓶,笑道:“这才是让萧澜变骚货的真凶,你看看这瓶子上的钢印!”
“blacksail,我靠!黑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