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尾草:……
其余蹲守战况的魔教玩家:……
连最德高望重的薛寿长老都死在宁舒云手中,甭管那个“切玉”到底是什么宝贝,求求谷主你快点还他吧!
我们还不想被灭门啊!
最近的魔教玩家真是太难了qaq!
势比人强,明明是他们万魂谷长老的尸首,枫叶草和狗尾草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被那些鸡贼的正道玩家扒到只剩马赛克,虽然玉笛毒|药暗器都只有一份很难处理,可若是能放到官方交易行拍卖分钱倒也不错。
眼下有宁美人在幕后坐镇,他们相信没谁会拿命去私吞。
皓月当空,隐约听说偏院发生的事端,红叶山庄夜里走动的小厮婢女也不敢再跟在青年身后“监视”,知道对方为自己动怒的那一剑不仅招式精妙而且内力雄浑,黑衣剑客心喜之余,也琢磨出了那么一点猫腻。
“你明明会武……”
斜跨一步绕到青年身前,霍淮的双眸忽地亮起:“所以那日闺房内你没有挣扎,是因为同样也对我有意?”
若非如此,像舒云这样飞花摘叶便可伤人的绝世剑客,又怎么乖乖被自己按在墙上肆意亲吻。
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白衣青年勾起唇角:“反应真慢。”
“是是是,整个江湖属我最笨,”从善如流地应声,黑衣剑客难忍心头激动,占有欲十足地将人圈进怀中,“舒云,我真高兴。”
哪怕对方还没有亲口说出喜欢,但只要有了回应,他便对两人的未来充满信心。
“所以突然提起要研制药丸也是故意?”将头埋在青年散发着淡淡药香的颈侧,男人心情愉悦地低声笑道,“我倒是没想到舒云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暗中观察的0527:……
醒醒!他那明明是戏精!是演你!
怎么这年头被套路也能这么开心?
“算你聪明。”原本清亮的嗓音夹杂着些许沙哑,白衣青年并没有像印象中的古人那般扭捏,来不及为此欢欣雀跃,近距离抱住对方的霍淮,突然感到有哪里不太对劲。
淡淡的铁锈味萦绕鼻尖,他低头掰开青年一直紧握的左手,果然在那白皙细嫩的掌心发现了四处鲜血淋漓的指痕。
“不必在意,”仿佛受伤的根本不是自己,白衣青年云淡风轻地将它带过,“只是那噬心蛊刚刚闹腾得有些厉害。”
不必在意?
怎么可能不在意。
完全没有被青年无所谓的态度糊弄过去,霍淮双目通红地盯着对方的手心:“可今天是十四。”
按理来说,噬心蛊应当明日才会活跃。
“杀薛寿时用了些压制蛊毒的内力。”清楚善意的谎言无法欺骗对方,池回只能一五一十地老实交代。
故意将话说得轻巧,青年默默压下喉间的腥甜:“此事与夫君无关,舒云本就觉得那些蛇虫格外碍眼。”
同床共枕,交颈而卧,霍淮哪里看不出对方此刻是在为他开脱、怕他愧疚,拦腰将青年打横抱起,黑衣剑客快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再忍一忍,我马上给你放血。”
“都说了会上瘾,”腰间软肋被制,白衣青年只得放松身体窝在对方怀里,望着男人夜色中英挺的侧脸,他先是犹豫几秒,而后才继续说道,“等找到杨婉的情郎,我定然会想法子除掉这噬心蛊。”
只是如此一来,他们先前被主脑承认的夫夫关系也可能消失。
而正常的玩家和nc,按理来说并没有“结缘成亲”这个选项。
“这些虚名哪有你的安危重要?”敏锐地猜到青年方才在纠结什么,霍淮控制好力道将门踢开,“上瘾如何,不上瘾又如何,只要舒云喜欢,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血袋。”
“净说浑话。”本该十分厌恶噬心蛊所带来的后遗症才对,可在听过男人信誓旦旦的保证以后,白衣青年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弯了弯眼睛。
“真情流露怎么就是浑话?”将怀中人放在床边坐好,霍淮挥掌关好房门,熟门熟路地翻出留作备用的匕首,“背包里有血药和绷带,舒云完全不必为我担心。”
“不行。”
拼命让自己忘记那些在对方皮肤下奔涌的液体,白衣青年目光平静地抬眼,用冰凉的指尖按住对方的手。
明白越是频繁饮血往后就越是难捱,无法在濒临毒发时抱着男人这个诱惑之源取暖,青年只得坚定地推开对方,扬起一抹如常的浅笑:“若夫君真的想要帮忙,便去替舒云打些热水来吧。”
“蛊虫躁动,还需用药浴压制。”,,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