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生死不论。”
冰凉的话轻薄的犹如漫天突入而至的鹅毛大雪,毫不留情地砸在明祁玉的心头上,但他依旧面不改色,好像自己面对的不是生死。
只见他慢慢站起身,轻微的叹了一口气:“如果这是命,那么这一天终究会来。我求了所有,可是你却成了我唯一的代价。”
雪下的更大了。
时间却好像停顿,有那么一瞬间,凌厉风吹迷了众人眼,在睁开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明祁玉的影子。
刘楚玉面若寒霜,她有一个直觉:她和这个男人,终将有一个决断,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次日午膳时分。
院子里忽然变得十分嘈杂,刘楚玉面不改色的用着午膳,茯苓看了看刘楚玉的脸色,走了出去,却见清香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说道:“茯苓姐姐,那个……那个褚大人,不是,褚公子他……”
“他怎么了?”
楚玉从屋子里走了出来问道。
清香吓了一跳,忙的弯下身去回禀道:“褚公子他吵着要见您,还在骂人……说南郡献公主什么的……奴婢该死……”她的话没说完看着茯苓瞪过来的眼神忙的压下视线。
“带他来。”
“是。”
茯苓带着褚渊来到楚玉所在的院子外头,只见那道淡红色的身影正翘首望着那孤零零的枝头,不知道再想些什么,她像是恬静的一抹蜜糖,却带着摄人的**。
“为什么?”
“你指什么?”
“你要杀她为什么非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
“那你说说看,本宫应该用什么方式杀了刘婉茹,嗯,也就是你的夫人,褚夫人?嗯?”楚玉的眸子婉转流芳落在满脸胡渣邋遢的褚渊身上。
褚渊闻言,面色骤冷:“刘楚玉!”
“放肆!”茯苓冷喝一声。
刘楚玉提唇淡笑:“你好像还没有完全觉悟啊?”
话毕,褚渊果然抬眸看向楚玉:“要杀还是如何悉听尊便吧。”
楚玉定睛看了看他,忽而大笑:“杀你还不简单?你如今不过是本宫院子里众多面首的其中一个,哦对,你可是最看不上面首的。”
“你非要如此羞辱我!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他做不到,做不到像狗一样活在刘楚玉身边,他不能容忍这个女人用像对待任何一个面首的神情看着自己!
“羞耻……你觉得呆在这里一种耻辱?很好,来人。”刘楚玉缓缓咀嚼这二字,眸子忽而变得阴冷。
“将本宫架子上最烈的那一味酒拿来,给褚大人开开眼界。”
褚渊闻言身子一震,冷道:“你要做什么!”
“本宫要告诉你,你现在的身份,你现在的地位,还有你现在的处境。你即认为是耻辱,那么……本宫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耻辱。即便作为一个男人,你现在以至将来,都只能依附本宫!不管用什么办法,把酒灌下去。”她的语气从急变缓,从冷便淡,却足以让褚渊永远记得这一日,他的死亡之日和重生之日。
眼前时而妩媚时而恶毒时而冰冷的女人,将成为他人生里永远挥之不去的噩梦。
作者有话要说:
酒妹酒妹,浪*荡的妹妹。浪*荡的妹妹。酒妹酒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