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呢?”
“属下不知,似乎回院子休息了。打击不轻。”
楚玉抬了抬眉,不觉一笑问道:“大理寺那里通知了吗?”
“公主放心,七皇子这次怕是在劫难逃了。意图欺侮、外加谋杀临淮公主,这可是死罪。”
楚玉冷笑,死?也不是什么人得罪了她都要死的。有一种惩罚,比死更有价值。
她微微叹了一口气:“临淮……本宫本想放过她,奈何她终究选择了与本宫敌对。”
“临淮公主私下与颜师伯交好,意图拉拢拓跋平谋反,罪该万死。这么死,算是便宜她了。”
“这么多人里,性子最像本宫的还是你。”
“公主,你很久没有见属下了。”
楚玉抬头,见他双眼希翼的望着自己:“褚渊要是有一半的衷心就好了。”
“属下只对公主衷心,此生绝不背叛。”
“你知道本宫不喜欢听这种话,下去吧。”
“公主……”
楚玉面色一冷,肖锐识相没在多说默默退了下去。
重生这么久了,她不是没有过欲望,只是每每想起上一世陈尚水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她都心不能静。
事后,她也尝试过与人同榻,只是每每夜不能寐。
每到深夜,仿佛这个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但没关系,都不要紧,只要能活下去,孤寂又能算得了什么?
帝都驿站
拓跋平迷迷糊糊之间耳朵里好像似乎听到许多人闯进自己的屋子,他的头很痛,沉沉的好像又要再次晕过去。他试图睁开眼,眼入眼帘的是穿着盔甲带着军帽的侍卫,身边一个他没见过的官状样的人正严肃的看着自己。
只听他冷声道:“带走。”
拓跋平这才一惊猛地坐起身来,正要抽出床边的宝剑却发现自己手中已然握着一把血淋淋的短刀,他呆了呆,但极快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本王的屋子!”
“七皇子,你涉嫌绑架谋害临淮公主,人证物证具有,请随下官到大理寺一趟!”
“谋杀临淮?你们再胡说什么!本王什么时候害她了!这刀子不是本王的!”
只听官员冷笑一声:“临淮公主的尸体在你屋子里发现,如果下官猜的不错,你手里这把短刀就是杀死临淮公主的凶器吧。”
“胡说!本王说了这把短刀不是本王的!一定是有人诬陷本王!今晚本王喝多了,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临淮公主会在本王的屋子,本王也没有动机!”
“有没有动机,可不是下官说了算的。还是请七殿下走一趟吧。”说着对着身后的侍卫使了使眼色,侍卫纷纷往前挪动几步,拓跋平见状心知躲不过去,干脆一发狠将短刀扔在了地上。
“罢了,本王随你们走一趟便是,本王是北魏七皇子,不信你们敢胡来!”
“殿下请。”
颜师伯听到拓跋平的消息,面露惊色,他看上去不像好色之徒况且这是在帝都不是在北魏,他怎么能傻到做这种事?
“将军,属下觉得此事蹊跷的很。”
“是啊,事情怕也不简单,但是拓跋平会和谁结仇呢?现在这个时候,拉拢他还来不及,谁会去打他的主意。”
张启文顿了顿:“刘楚玉刚出宫,晚上就发生了这样的事,会不会是她?”
颜师伯却摇头:“刘楚玉与他没有交集,没有陷害他的必要。”
张启文认同的点头,但他转念一想,此事颇有刘楚玉的行事风格,即便跟拖把平确实没有交集,他们也不能完全排除这个可能。
想到这里,他突然眼睛一亮。
“将军,既然事已至此,不论是谁陷害了拓跋平只要我们制造是刘楚玉陷害的不就行了?”
颜师伯眯了眯眼,赞赏的看了一眼张启文:“既能给刘楚玉树敌,还能拉拢拓跋平,一箭双雕……好!如此说来,临淮虽然死了,但她的死却比活着更有价值。”
“将军英明。”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么么哒,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