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渊听完刘楚玉的话面色惨白,她的话无疑是对自己的一种羞辱,他一时没有说话,他更不知晓此刻该说些什么才能保护住自己这仅有的尊严。
“我和明王刚用完午膳,你看看这里还有一些残羹,褚太傅若是不嫌弃大可拿去享用。”
“你!你们莫要欺人太盛!”
楚玉抬眸轻笑:“便是欺人太盛,你又能拿我如何?”
褚渊冷垂下双眼,片刻站直了身子,后退一步道:“罢了,原是我异想天开。”话毕,转身退出营帐。
“你就这么放过他?”
营帐内女子清凉如玉的声音就地响起:“急什么?来日方长。”
“说真的,是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我现在才发现,明王真是一点也不像明王,倒像一个市井流氓。”
“不许告诉明王本公主来过,听到没有?”拓跋莞对帐外看守的偌白命令道。
偌白点点头,用手捂住嘴巴做出噤声的动作,拓跋莞见状这才心满意足带着侍女离开刘楚玉的帐外。
“公主,看来这南宋的褚太傅和刘楚玉好像有些关系啊?”
拓跋莞停下步子,脸上一抹厉色一闪而过。
“听她的口气怕是和这个褚渊有过一腿。”
“说起这个,公主您让奴婢盯着刘楚玉,晌午前奴婢看到墨兰偷偷去了那褚渊的帐子,虽然墨兰没进去,但是在外头可是好一番关怀呢。”
“当真?”
“奴婢不敢说假话。”
拓跋莞闻言,眯了眯眼:“是她先抢了祁玉哥哥的。”
“公主想怎么做?”
“只要能让刘楚玉难受,怎么做都可以。去,备上好酒好菜,再想办法找几个女人进来。”
“可是公主……这是军营。”
拓跋莞狠辣的瞪了侍女一眼,这才听道:“奴婢明白。”
夜色已然席卷了天边最后一丝沙白,明祁玉拉着刘楚玉在山坡边上坐着,探讨着人生云云。
没过一会儿,就有士兵前来禀报,南宋使臣那里出事了,刘楚玉和明祁玉对视一眼,双双离去。
刚走到帐外,就见拓跋莞拎着裙摆也朝着他们的方向而来,刘楚玉顿了顿瞥了一眼明祁玉,随后眯了眯眼这才掀帐而入。
眼前的景象着实让刘楚玉吃惊,帐内吃食酒酿一片狼藉,南宋士兵各个衣衫不整东倒西歪,身边有几个衣着单薄的女人,露出丝丝裸*露的细白肌肤。
“哎呀,这是怎么搞的!”拓跋莞的声音在帐门口响起,她一手捂住面色煞红的脸,一手拉扯着明祁玉的衣。
“刘楚玉,你还算是女人吗?这样的脏东西你也看得这般入神?!”拓跋莞不放过任何能贬低刘楚玉的机会,也许明祁玉之前是还未看出刘楚玉的正面目,这样的场面,这个女人竟然躲也不躲,当真是奇葩!
刘楚玉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忽而想到什么,一把推开挡在门口拓跋莞朝着另外一旁褚渊的营帐而去。
果然,里头的景象并没有好到哪里去,男人的手还在女人的胸上,刘楚玉冷笑一声:“谁能给我解释解释他们的吃食和女人是哪里来的?”
然而并没有人回应,反之拓跋莞再次尖叫一声:“祁玉哥哥!你别看了多脏啊!”
明祁玉的眼神却始终在刘楚玉身上,他问:“没听到么?吃食和女人是哪来的?莫要告诉我你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