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波沈矜是看不懂了,上官睿走了之后,沈矜还跟徐湘湘道:“难不成连上天都在帮我?”他说完自己都觉得挺有意思的。
说完却看到徐湘湘嘴角抽抽,这个模样他太熟悉了,他又想起这几天的异常,指着徐湘湘道:“难道是——”
徐湘湘也指向自己,“对,是我,但是我做的有点过了,所以我不想跟你说,怕你骂我。”
她说完还有点心虚的往外走,却把被沈矜拉住,沈矜摸着下巴看着她:“我不会骂你的,我就是佩服你而已,居然能让那个李二狗翻供。所以你到底做了什么?”
徐湘湘觉得说出来有点不光彩,她很怕以后沈矜哪天和她吵架的时候提起来,说她挖别人的祖坟,所以她不想说,但是又怕沈矜到时候因为不了解真相,从而说错话或者如何,她快速的道:“我去挖了他爹的祖坟吓他而已,然后让徐多制造几个小意外让他倒霉,所以他深信不疑是他爹的鬼魂回来,他被吓怕了,就没办法不说出实话了。”
她说完又有点忐忑的看着他,还有点想哭:“对不起,我也想不出来更高明的招数了。”
看她很难过,沈矜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上亲昵的抱着她入怀:“我要对你说谢谢才是,你是每天晚上去做这件事情,所以回来的太晚了,白天才困的吧。”
他见徐湘湘点头,又笑道:“我挺高兴的,我娘子真的是个狠角色,这样我才觉得很安全。以前总是我在保护所有人,可是自从娶了你之后好像我也会受人保护,我好高兴。”
“可是——”他看向徐湘湘。
徐湘湘以为他要说她,所以有点紧张,却见沈矜捧起她的脸,“我们夫妻俩起做才行啊,我怎么能看到你受罪。你要相信我,别被我的外表迷惑。”
“什么意思嘛!”徐湘湘有点娇又有点气的看着他。
沈矜笑:“我的意思就是你不要看我的样子觉得我是个世家子弟,切都是风光霁月,好像我就应该那样永远高高在上,我不是的,你做的这些事情你告诉我,我也会做的,我们是夫妻,不是吗?你也不要自责,你做的很好,真的很好,好到超过了我的预期。”
他觉得徐湘湘真的是他完全超出预期的个人了,不按牌理出牌,胆大心细,可惜不是男子,若为男子,不知道会有怎么样的番作为。
他是这么想的,也直接说了出来,徐湘湘却连忙摇头:“平素我可不愿意这样想这么多事,你也别太高看我了,现在只是沈珏防你不防我,瞧不起我们女子罢了,等他反应过来,我可能就会被监视着,有十般武艺也使不出来。”
沈矜却突然撒娇:“不管不管,我家娘子就是最厉害的。”
徐湘湘有点骄傲的昂着头:“既然你这样夸我,那么我就收下了。”
不过沈矜还是问了不少细节,“你是怎么知道李二狗的,还有太多让他就范的事情,都跟我说说吧。”
“首先李二狗我原本就留意了,上次,我在路上碰到苏卿怜我怕有诈,所以让徐多雇了个人替我看着苏卿怜,那她们村里的事情他也帮我打探的很清楚了,所以我当然知道李二狗的情况,然后,我让徐多踩好点,布置好切,再让苏卿怜冒充李二狗死去的爹说话,再弄点特别的鸡血什么的,李二狗虽然混账无赖,胆子也大,起初第天他不信邪,连着几天我们都把他们的床从天窗吊起来,再把他爹的头按在那个天窗上,再加上不少设计的小意外,他这种不信邪的人也都信了。”
“最后我也没有让他说什么好或者不好,只是把全部实情说了出来,他把实情说出来了而已。”
说白了,其实就是萧家真的踩死了人,但是李二狗他想讹诈笔钱,但是没想到兰陵萧氏也挺狠的,他们狮子大开口,人家就是拖着,后来才给点给他,李二狗想闭嘴的时候,又有另外的人给了高价让他闹,他就闹了起来,最后被徐湘湘使用计谋让他说了实话。
而另外给银钱的人就是沈珏,沈珏做的事情自然小心谨慎,几乎所有人都抓不到把柄,但是自己审自己的案子,沈矜想想觉得就刺激,又觉得他真的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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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珏在审兰陵萧氏的案件,插入了案案,所谓谁给钱让李二狗污蔑沈矜,或者谁让李二狗继续闹,这事儿很多人都有了阴谋论。
朝还多了零星几位帮沈矜说话的人,像帝师丁太傅,他就道:“老臣当初还觉得奇怪,沈矜才去大理寺九天,按照各堂官的上任看来,此时他都可能连大理寺寺正具体要做什么都不太清楚,所以蒋涛为何把责任全部推在沈矜身上,甚至下子民意都指向沈矜,如今看来是有人搅浑水罢了,真是其心可诛,沈矜可是查出魏虎将军命案和江南税银案还有江南特科案的人才,这样的人才都会被人赶出去,以至于被逼辞官,如此看来,这大理寺可能上上下下都有问题啊。”
这位丁太傅学问好,人品好,人还淡泊名利,是先帝三顾茅庐专门请出来给当今皇上当帝师的,可谓是个厉害人物。
他如此说话,嘉德帝很是愤怒,把大理寺少卿蒋涛拉出来骂了顿,蒋涛唯唯诺诺不敢多说。
皇上便让吏部跟沈矜重新选官,他这次是很满意沈矜的,果然没有让他失望,虽然被迫辞官,但是让首告居然当庭反水,已经见其能力。做皇帝的要培养的人,会给机会,但是能不能接住这个机会还得看自己。
有的人也许和沈矜样非常有才学,可是受不住磋磨,途便放弃了,可有的人却能坚持下去,这样才能成为他可用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