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柏涧说完,注意到了顾辰星的表情。
“没、没事。”顾辰星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不说自己就是“葬爱家族”背后的人。
突然有点理解当初柏涧的隐瞒了。
“我好好研究一下这个,你别打扰我。”顾辰星把柏涧推了推。
“好。”柏涧弯腰,含了一下顾辰星的耳垂。
顾辰星的耳朵轰然红了起来。
柏涧看着顾辰星白皙精致的脸,耳垂后的一抹薄红,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房间。
顾辰星把柏涧的针剂与自己的药剂做了对比,发现里面只有一种东西重合——那就是自己的小花妖汁液。
原来能激发柏涧血脉的竟然是自己的体液?!
呃……
顾辰星不由想到,若是他能在上面……是不是第二天醒来,柏涧就变成金发大美人了?
不过看在柏涧孵蛋这么辛苦的份上,还是暂时先算了!
柏涧在家里孵了几天蛋蛋,今天去公司忙了,顾辰星把蛋蛋抱在怀里,听了好久的动静,摸了摸蛋壳:“乖孩子,快点出来吧。”
蛋蛋里面似乎有规律的动了动。
顾辰星隔着蛋壳跟宝宝交流了好久的感情,站起来拿出干净的试管,给柏涧配针剂。
柏涧回来的时候,顾辰星把手里的针剂交给柏涧:“你看看,是不是对激发你的血脉有用?”
柏涧有些意外的接过来:“好,我会叫他们去分析成分。”
晚上,柏涧的下属不仅带来了分析报告,还带来了整整十支针剂。
顾辰星正在床上玩蛋蛋,门打开,顾辰星下意识觉得是柏涧,没有抬头,继续跟蛋蛋说话。
胎教书上说了,隔着蛋蛋跟宝宝说话,有助于宝宝的智力发展。
然而,还没说几句,顾辰星就感觉到了身旁人的异常。
那一抹金色非常耀眼,就如同三月天的艳阳。
顾辰星缓缓抬起头,便看到了一头金发的柏涧。
柏涧的头发很长,发尾有着淡淡的自来卷,既漂亮又高傲,如同地球上古欧洲最尊贵的贵族。
柏涧那张脸本就好看,如今那双眼睛变成了淡金色,带着一些犀利的美。
有人的美是温和的,而有人的美炽烈,带着攻击性。
柏涧无疑是后者。
比起温和的美,顾辰星更被具有攻击性的美所震撼。
“针剂能用?”顾辰星伸出手,轻轻覆上柏涧的脸。
“嗯,宝宝。”柏涧伸手一捞,两人主动权调转,顾辰星就陷入了柏涧的手心。
“做了多少支?”
“十支。”柏涧说完,朝顾辰星欺身压上来,用力地吻他。
“唔……那个里面……有多少种成分……”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宝宝。”柏涧的吻密不透风,带着强硬的姿态,侵蚀顾辰星口腔的每一寸土地,不容反抗,不容辩驳。
“唔……你……”
“宝宝,我们已经三个月没做过了。”柏涧一边侵略地吻顾辰星,一边低声说道。
“可是……”
“你知道翼龙是世界上最富有欲望的生物吗?”
“我……”
“让龙禁欲,无异于给龙戴上镣铐,宝宝,你舍得?”柏涧的话语很温柔,似乎在征求顾辰星的意见,但语气可不温柔,带着不容反抗的强硬,把顾辰星丢在床上,单腿屈膝,把顾辰星压得死死的。
顾辰星眼眸中水光盈盈。
柏涧此时脑海里只浮现出两个字——“妖精”。
他知道顾辰星好看,从见面第一天起就知道,可原来,柏涧从来没有在床上好好看过他的小人鱼。
他们第一天洞房,虽然温馨而美好,可到底他的腿有毛病。
是顾辰星坐在他腰间,掌握主动权的。
柏涧的视线看到顾辰星白皙的腰腹,漂亮的脖颈,偶尔眯起的凤眼,可从没像今天这样,把顾辰星光明正大,彻彻底底压在身上,居高临下的,从上面俯瞰他。
顾辰星长得精致,凤眼带媚,气质温柔。
没有人比他的小人鱼更漂亮更勾人。
三个月的禁欲让柏涧有些冲动,一把掐住顾辰星当着自己身体的手,强行让顾辰星为他敞开了身体。
顾辰星下意识想咬柏涧一下反抗,可是想起他们联姻的本质,顾辰星又软下了身体。
结婚第一天,顾辰星就告诉自己,他要补偿柏涧的。
虽然之前因为柏涧隐瞒身份的事情生气,可就连那时候,两人接吻,顾辰星也下意识放软了身体顺从柏涧。
更何况……现在顾辰星发现自己突然也有了隐藏身份?
虽然完全是被动的。
即使柏涧现在不质疑……可总有一天他会奇怪的。
顾辰星想着,慢慢放软了身体,眸中水光潋滟。
柏涧看到顾辰星服从,升起一种异样的满足感和男人的征服欲。
“乖了?”柏涧轻轻捏起顾辰星的下巴,让顾辰星的眼睛看向自己。
顾辰星的视线因为眼眸里蕴含了水汽有些模糊,主动搂住柏涧的脖子,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似乎在说轻点。
柏涧似乎再也控制不住,欺身压上了顾辰星,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空隙。
小蛋宝就在两人身边,胎心静静律动着。
……
时间一天天过去,小蛋宝的孵化日就快来了。
这天,苏惟约了步云昔出来,两人吃了个饭,苏惟告诉步云昔,法院已经受理了步云昔的起诉离婚,择日开庭。
餐厅在五层,两人用完餐,便来到了餐厅下面的四层商业楼。
苏惟今天刻意穿了件简单的格子衬衫——就像许多上班族喜欢穿的那样,一条看起来水洗过很多次的牛仔裤——是他央求家里的阿姨连着洗了一周才成这样的。
就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为了生存拼搏的年轻人。
步云昔在商场里转着,突然停了下来,指着一家成品衣店的西装外套,问道:“我感觉这件衣服很适合你,你要不要试试?”
苏惟露出惊喜却又腼腆的表情:“步先生,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步云昔的语气很平淡很温柔,“你帮了我这么多,我应该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