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斐他们当然是意料之中入选了。颜值即正义。
过了些天,南斐在刚搭建好的台幕上踩了点,跟着就晃悠悠到校门口,坐进简云墨的车里。
“好冷。”南斐在外面吹了会冷风,鼻尖被冻得发红,他哈了热气在手掌心,埋怨道:“讨厌冬天,冷死了。”
南斐瞥眼看见简云墨露出的脖子,好像很热乎的样子,不知道放上去会不会跟看上去一样温暖。
“老公,老公。”南斐喊道,眉眼低垂惨兮兮的:“奉献自已燃烧别人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简云墨回了三个字:“说人话。”
“脖子露出来给我暖手,麻利点儿。”
南斐说着,上手攥住简云墨的领带把人措不及防地扯到面前来。
那似冰块的寒手顺着下颌缓缓往下,突然像强力胶一样贴在简云墨的脖子。
热度瞬间从肌肤传了来,“啊——”南斐爽了。
被无情利用当做人工暖手机器的简总:“……”
回了公寓,先开空调,南斐喝杯热水暖暖胃。
然后就去找简云墨一起进行了场没羞没臊而且挥汗淋漓的运动。
运动完,两个人就去浴室把身上的汗洗掉,南斐趴在床边,晃荡着两小脚丫,边对浴室里那人喊道:“老公,明天就是我表演日子了,你记得来看我哦。”
简云墨洗漱好从浴室出来,系紧睡袍,淡淡回道:“知道了。”
其实简总比起看大学生的表演,对工作更感兴趣。但耐不住这人像只苍蝇一样成天在他耳边嚷啊闹啊,非得要他来。
“对了。”南斐翻个身将上半身趴到简云墨身上,“别人表演都会安排送花,我安排你怎么样?”
“不怎么样。”简云墨推开他,自顾盖好被子,拿起了书。
南斐被推开也不恼,裹紧自已小被子挨到简云墨身边,道:“你读什么呢给我念念。”
简云墨斜了他一眼,“你会听?”
南斐:“我不会。”
“……”
南斐嘿嘿笑了两声,“老公你读,我主要是最近失眠,想找点偏方治治。”
说完,南斐就眼睛亮晶晶的望着简云墨,等着他开始。
简云墨平淡无波澜的声线响起,南斐闭着眼睛却越听越精神,他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起刚才这个臭男人俯在他耳边,动情的踹息。
认真读书的老实人简总猛然感觉一只手伸到了他某个不可以言说的部位,捏了捏。
“南斐。”瞬间简总平稳的气息被打乱,压抑着某种感觉低声喊道。
南斐翻身坐上去,开始扒拉人简云墨的衣服,“我决定了,换个法子治失眠。”
简总:“……”
元旦晚会开始前,南斐穿着白衬衫里面贴着暖宝宝,但还是感觉冷,于是便缩成一团保暖,顺便对罪魁祸首小宋骂骂咧咧。
“老公你到哪了?”南斐即将上台,站在幕后看不见人,也不知道简云墨到没到,发了条消息问他。
简云墨已经走进了学校,正迈步朝会堂走,回道:“快了。”
简云墨到的时候,会堂已经坐满了人,空气流通不畅闷得慌,他就站在会堂的最后面,方便等会好走一点。
南斐三个人上台时,简云墨看到南斐身后藏着的一束向日葵。
暖黄色灯光打下来,穿着白衬衫的少年眉眼带笑,几乎温暖了每个青春年少时的旧梦。
台上的南斐,无疑是璀璨的,像一个久埋在沙子里的宝石,终还是有被世人发觉的那一天。
简云墨目光沉静地注视着台上的那人,直到下台,才淡淡收回视线。
那束向日葵,最后扔向了观众席。
节目表演结束,简云墨站在原地还没动,就有一双手从背后伸过来拉住他的衣角,把人给拽出了会堂。
“老公,送你。”南斐扔向日葵的时候特意留了一朵,递到简云墨面前,“知道你不会送花给我,那我送你好了。”
“……”
简云墨没有伸手接下,一如往常的所有的情绪藏起来,让人看不透他此刻的想法。
南斐挑挑眉,强行把向日葵塞进了简总怀里。
趁着四下无人,顺便踮脚亲了亲简总,勾人的嗓音道:“花钱,记得回去付给我。”
南斐退后两步撩了下头发,感觉在会堂闷热气氛里那股热意退了下来,“等我拿上外套,我们就回家。”
简总杵原地一声不吭的样子倒是逗乐了南斐。
两个人回了家,南斐先去卸妆,洗头,洗个香香的小受受澡出来。
简云墨手里还拿着拿一朵不知道该放哪的向日葵,思索了下,找来一个玻璃瓶给装进去。
向日葵——总感觉这花经南斐送给他哪里很奇怪。
南斐从浴室出来,先吃点东西垫肚子,看到饭桌上插在玻璃瓶里的向日葵,勾唇笑了笑。
吃饱东西,南斐就去找简总要花钱。
“老公,付钱。”
简总拿出一张支票。
南斐:“??”
虽然南斐并不是这个意思,但有钱干嘛不要,他把支票收好,开始动手扒人简总的睡袍。
简云墨长期坚持锻炼,身材自然很好,南斐手覆上去,捏了捏紧实的触感,口干舌燥的舔了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