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野崎君吧”
正在我考虑着如何回答时,太宰治却像是认识野崎梅太郎一样,轻车熟路地把梦野久作拎起来,丢进了野崎梅太郎的怀里“是我联系的你哦。既然你姑且算是他的兄长,还是好好教导一下多亏了真弓把麻烦控制在了最小范围内呢,真是相当不错的结果。”
出乎意料的是,野崎并没有多探究什么,只是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随后面色复杂的叹了一口气,深深地鞠了一躬“多谢了。”
我无言地点了点头,看到他抱着脸上还挂着泪痕的梦野久作离开,才意识到了些什么“等等,森鸥森先生不会追究吗你到底怎么把梦野久作带过来的难道说他知道了圣杯战争的事情”
太宰治笑眯眯地说道“这个倒是没有,七个人的战争也不配称之为战争,没必要让森先生知道,我只是先斩后奏而已真弓也没有要求我非要用什么办法把人带过来吧所以呢,我只要把q带过来就算完成任务了,至于其他的刚才我在最开始有录音。”
我
我回忆了一下太宰治最开始见到我的时候说了句什么,然后想起来他说的是“真弓小姐,按照交易,我把他带来了”这样意味模糊的话。
“你还真是”我忍不住感慨“一方面能够按照我的说法把梦野久作带过来,一方面能够通过这段意味模糊的音频让我在森鸥外面前理亏、让iic欠港黑人情、而你也不用担心被惩罚。你是笃定我不会生气吗,太宰”
如果他把音频给了森鸥外,在为自己带走梦野久作而顺利开罪之外、森鸥外能够借着这段录音来要求我和iic来做些对港黑有利的事情,而一旦我和iic拒绝,这段音频可能就会流入异能特务科或是武装侦探社的手中。
对我和iic而言,一旦发生这样的事情,会对形象造成极大的损伤
太宰治伸了个懒腰“怎么敢呢我只不过做了一名黑手党应该做的事情罢了,而且那个疯子在面对自己的兄长时也是稍微有一点理性的。”
芥川老师已经收好刀剑走了过来。比起最开始来到公园时,他的精神显然有些不安定,此刻听到太宰治和我的对话后,面无表情地戳穿了对方“你不仅笃定她不会生气既然你做出了把那个危险的孩子带出来这种行为,就说明你根本就在信任着她。”
听到芥川老师的话,太宰治仍然笑着,只是多了几分虚情假意“我果然很讨厌你。”
芥川老师弯了弯嘴角,眼神却没什么温度“我也一样。”
我等等,怎么你们两个就开始嘴炮对方了
“说到底,就算你是再伟大的作家,现在也不过是一位从者。”太宰治收敛了几分笑意“我和真弓如何相处,又并非靠你的话来决定和你有关系吗”
芥川老师“啊,你害羞了。不想承认自己信任着真弓吗”
太宰治
眼见两个人几乎要掐起来,我连忙开口“好了好了,我对这个话题没什么兴趣,不如跳过”
太宰治大概也不想和芥川老师继续谈下去,闻言对着我开口道“刚才berserker死前说了一句什么,而你的从者则回复了一句让我有点在意的言论什么是ruer”
“维持圣杯战争秩序的人。更准确的来说,意义就和这个职介的名字一样,属于裁定者。”我如此解释道“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这次圣杯战争出现了一点意外,所以说需要ruer出现,来维持新的秩序、避免圣杯战争走向歧途。”
虽然,无论怎么看、这次的圣杯战争都已经走向歧途了。
“这样吗”太宰治像是感慨一样轻轻叹了口气“还真是意外地适合真弓啊。毕竟,某种意义上,iic也是游离在港口黑手党、武装侦探社和异能特务科之外的裁定者。那么,圣杯战争出现了什么样的意外某种规则被破坏了吗”
我看了看芥川老师,发现他一副放任自流的态度时不禁扶额。
讲述就在这样的微妙气氛中开始,“太宰,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作为交换、我要问一个问题。”
太宰治思索一会,点了点头,爽快道“可以啊。”
我看着他暗沉沉的鸢色眼睛,开口道“你知道书是什么吗,太宰”
“书”太宰治重复了一遍这个字,困惑不似作伪“是津岛的书、井之头五郎的书,还是说你最近在写的新作品”
我心下一沉,面上却是微笑“啊哈哈不是,是一本空白的书。有传闻说,得到书的人,能够通过在它上面写字的方式、来实现自己的心愿。听上去和圣杯很像,不过又不是非常一样,某种意义上是和圣杯相冲突的存在。”
太宰治眨了眨眼,若有所思“这样吗。”
我点了点头。
“如果真的有那种存在的话,应该去问几位首领吧”
没有沉默多久,他就微笑着抛出了这个问题“为什么真弓认为我会知道呢为什么又坦然地说出了这种相当重要的情报呢你又是如何知晓书的存在的”
我沉默以对总不能告诉他“是梅林这样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