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肆扣着虞夏的下巴,虞夏被他弄得生疼,眼里不自觉就蒙了一层水光。
他的声音淡漠:“很疼”
虞夏不敢出声,唇瓣轻轻抿起。
他突然放手,虞夏往后退了退,整个人都倒在了水中。
勉强撑着才在水中站了起来,虞夏轻声道:“陛下,我我”
她也不知道说什么,每次面对刘肆时,虞夏都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了解这个男人,不清楚这个男人的喜好,从表面只能看出,他很厌恶自己,无比厌恶。
虞夏原本泛着桃粉的面孔此时是一片苍白,下巴上留下刘肆深深的指痕,红痕映着白皮肤,让人移不开眼睛。
刘肆道:“上来,服侍朕脱衣。”
虞夏怯怯的爬了上去,周边有点滑,她湿着小脚丫刚刚爬上来,还没有站稳,脚下一滑,整个人就扑进了刘肆的怀中。
她身上花香扑鼻,身子骨柔软至极,胸前绵软如云的耸处贴上了刘肆结实的胸膛。
他脸色蓦然更冷了,拎住了虞夏的手臂:“老实点”
虞夏被他吓得脸色惨白。
刘肆从阑国回来之后,一直都很阴沉,混在朝堂上几十年的老臣都怕他沉下脸来,更何况是虞夏这样的小丫头片子。
每次刘肆骂她,她都吓得六神无主,有时候做梦都梦见刘肆在训斥她,醒来之后惊神未定,会出一身的汗。
她一点一点脱去刘肆的衣袍,他的龙袍做工繁复精细,沉甸甸的。
给刘肆脱裤子的时候,虞夏跪在地上,她的手都在抖。
指尖蓦然被他握住。
他道:“这个不用脱。”
虞夏愣愣的“哦”了一声。
征战时的伤痕仍旧留在刘肆的身上,腹肌和背部都有几处,伤口还没有好完全,看起来还有些狰狞。
刘肆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冷哼一声,把她推下水。
虞夏猝不及防落下去,喝了两口洗澡水,一直咳嗽个不停,小脸都咳得发红。
她捂着锁骨处还在咳嗽,刘肆把她搂在了怀中,于是,虞夏的身体又僵硬了起来。
他鼻梁高耸,生得俊朗如阳,可惜气质阴沉。
她纤细腰身被刘肆一环,瞬间就觉得不太舒服了。
刘肆一手从背后搂着她,一手将她托了起来,握住她的大腿,把下巴压在她的肩头,声音淡漠低沉:“别动。”
虞夏不敢动。
刘肆风尘仆仆回来,又处理了一天政事,压根没有得到休息。
一刻钟后,虞夏身上都要麻了,她忍不住回头看了刘肆一眼。
她的鼻尖恰好碰到刘肆的鼻尖,虞夏吓了一跳,又怕刘肆训她,赶紧把脸移过来。
片刻后,她还是觉得身上麻,又扭头看了看他。
他似乎睡着了,眼睛轻轻阖上,眼尾弧度上扬,眉飞入鬓,鼻梁又挺,看起来很好看。
虞夏的哥哥太子虞章便是一枚美男子,不过,在面对虞夏时,虞章总是款款温柔,对妹妹千般宠溺,有时做错了事情,皇后和贵妃都会说虞夏几句,虞章却不会。
刘肆的容貌并不比虞章逊色,虞章更为俊秀,笑起来像一块温润美玉,不笑则像寒玉,刘肆却像一把冷冰冰的刀剑,不笑时就是刀已出鞘,笑了就是刀还放在刀鞘中。
虞夏紧紧被他勒着,不仅身子麻,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她又不敢去喊醒刘肆,最后实在忍不住了,虞夏才开口:“陛下陛下”
刘肆狭长的眸子睁开。
虞夏轻声道:“您去床上睡吧,在水中睡不太好。”
刘肆把她松开。
虞夏身子一轻,胳膊腿上还有腰上都有一道鲜明的勒痕,她拢了拢身上的纱衣。
这个时候,外面的怜烟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她进来送了茶水。
刘肆在温泉的边缘,冷着一张脸。
怜烟偷偷看了刘肆一眼。刘肆上半身未着衣物,水滴从他墨发上淌下,他五官线条深邃冷硬,双眸狭长幽深,性感薄唇轻抿,让人移不开眼睛。
虞夏接过怜烟手中的茶水,她也觉得口渴了,正要抿一口,忽然想起来刘肆,便把茶水送了过去:“陛下,您要不要用茶”
刘肆道:“喂朕。”
虞夏:“”
虞夏轻轻咬了唇,之前在马车上,刘肆就勒令虞夏给他喂茶,刘肆是个很变态的人,做出的事情也比较变态,她给了怜烟一个眼色,怜烟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