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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出来了!诶等等,最新一条怎么是半小时前?发生了什么事?让我爬爬楼——!!!
新原君……死了?
“是这样的吗?果然所谓的变革是不存在的……只有死亡,死亡才是唯一的救赎!”
试剂瓶里泛着白色的气泡,这是最简单的初中化学实验——利用石灰水简单制作2。
简单、安全、通常无害。
然而化学便是这么奇妙,无害与危害是常常转化的。
第二天。
我是被锲而不舍的电话声吵醒的。
我抱着枕头,把电话夹到耳朵和枕头之间,“喂,谁啊?”
“老师,是我啦,不好了不好了,发布的文章出大事了!”
是道造先生啊。
我放下心,还以为是什么不想奇奇怪怪的电话。
昨晚睡觉前忽然有人来了电话,我接了后对面也不出声,搞得我以为银出什么事了。
摸不着头脑的我空耳听对方呼吸了三十分钟左右,我实在是太困了就和对方说,“不好意思,我要睡觉了。”
然后穿过电话线传来低沉的回复,“好,下次再见。”
我还奇了怪了,怎么就见面了?明明是电话不是吗?
道造先生慌慌张张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老师?老师,您有在听吗?我说出事啦,你放成飞的结局了,而且居然把主人公写死了!”
我的瞌睡劲儿立马不翼而飞,一边打开电话,一边怀疑地对电话说。
“不可能啊,道造先生,我其实放的就是第二篇啊,只不过名字一样,一篇是新原君的故事……一篇是笼子里的飞鸟拼命往外逃……?”
我的话被掐在了嗓子里。
因为我看到荧屏上标绿的新原君。这是我害怕记错名字专门设置的名字底色。
还有飘红的“刀片!刀片”诸如此类的帖子。
稍微有些糟糕。
不,不如说是大糟糕。
我喃喃说,“啊,不好啦。”
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这是最近一位非常喜欢的震旦文豪写的,自从看了这句话后我便决定把它当做自己的人生信念一以贯之。
“所以,这就是你那样做的原因吗,啊?”
中也盘腿坐在床上,双手抱肩,不到一米六的身理来说坐下来应该更低的,可偏偏就是这样不利的姿势硬生生被他凹出了一米八的气势。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嘀咕道。
本来就打算稍稍道歉一下放错文章的事情,结果却忽然看到令我很生气的话、甚至还有些涉及到我身边的人。
我当然很生气了,银是我无论如何也要保护的宝物,中也是和我携手并进的挚友,羊的大家也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家。
如果任凭他们就这么被说那我作为兄长、作为朋友也太不尽职尽责了。
于是,我就……做出了这样那样只会火上浇油的举动。
我试探着抬眼瞄向中也,他正抿着唇,不好招惹的样子,想了想,我祭出了罗生门,“罗生门也对我的做法表示赞同。”
说曹操曹操醒。
【我可没这样说!】
是的,没错,罗生门的原话是:想得很好,技巧拙劣。
但幸好中也不可能住进我的脑子里,自然也不会知道我又撒了谎。
他放下手臂,神色和缓了许多,“虽然你这样我是很开心……但就算不那样做我也不会介意的。好好听道造老头的话不好吗?”
“可是他们说中也和银不好的话……”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并不是我没有底气,只是最近的中也实在给了我很大的压力,我终于忍不住问了。
“中也,为什么要戴面具,这样也太奇怪了。”
中也的气势在感觉中忽然变矮了许多,而且这次轮到他支支吾吾。
“嗯……天气太热了,我挡挡太阳。”
他甚至落荒而逃,“突然想起有事,我先去看看。”
中也走后,我下意识看了看已经连续阴了好几天的天空,没有吭声——我想我能体会到之前那次在屋里说太热时中也狐疑的心情了。
因为,此刻我也是这样。但我还是摸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罗生门倒似乎很是了解的样子,哼出了意味不明的鼻音,【啧。】
我:【……所以怎么了?你们俩今天、不从那天起就变得很奇怪……】
作者有话要说:芥川先生还是蛮喜欢迅哥的,担任视察员前往中国的时候,还说要去看看迅哥,结果一直不得法。
鲁迅对芥川也有所了解,他对于芥川的评价是“有时直白地近乎翻译。”
不过鲁迅是夏目老师的迷弟哒!特别迷!
太宰治迷芥川,也迷鲁迅(可能是因为芥川和鲁迅文风类似,思想也极其相同。惜别一文便是太宰写的迅哥和他的同人文)
说是同人,是因为鲁迅和太宰根本没有交集。津岛出生那年,鲁迅好像都死了还是离开了日本。(但有人要是非要说这个“我”不是太宰那我也没办法啦)
关于鲁迅评价“翻译”是因为
芥川洞察敏锐,极爱化用今昔物语等日本志怪小说和佛教故事来表达阐述他的思想。例如罗生门、竹林中、地狱变、杜子春(唐朝)等等。
s:前两天收藏暴涨我心里特别惊慌,10号早上还被梦给惊醒了。幸好技术小哥说11号恢复正常,虚假的繁荣太可怕了。
就好像一只鸽子穿上了不属于自己的漂亮羽毛,心里微微窃喜,却又害怕哪天谁把假的羽毛拿走,然后露出光秃秃的自己。
掉回来真是太好了。我终于能安心码字了!
最后:
感谢艾泽、矢戸乃上藻、楽乐吖、离经辨志、葡萄不带籽和繁花半里的营养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