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曦月轻轻耸了耸肩，表示她也不清楚。

“凌慕枫我已经踢出群了，你要再敢把他拉进来，我就连你一起踢出群。”凌飘沐目光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当时，凌慕枫就站在凌飘沐和顾曦月旁边，看起来还挺熟稔。

顾曦月“……”

顾曦月和凌飘沐一起走出病房，凌飘沐微微侧眸，看着顾曦月问道：“你那绿茶妹妹不是普通人吗？怎么忽然会古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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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姜奇喂完药没多久，姜奇就睡着了。

后面，凌慕枫向他自我介绍，说他是心理医生，给顾曦月看过病，还说他是凌飘沐的弟弟。

“他说他是你弟，一副和你关系很好的样子，还说给老大看过病，还喊Moon老大，我还以为……”在凌飘沐的死亡凝视下，后面的话尽数收住了。

想到那晚顾怀瑾的反应，顾曦月觉得，这个可能性更大。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姜奇脑子坏掉了，而不是绿茶妹妹忽然会古武了。”凌飘沐说着，抬手摸着下巴，一本正经地开口道。

姜奇“……”

“治脑子的。”凌飘沐说着，还看了看姜奇的脑袋。

比起一个人忽然会古武，她还是更相信姜奇脑子坏掉了。

姜奇直接自闭了。

默了两秒，半晌，侧头看了凌飘沐一眼，略显赞同地开口，“不排除这种可能。”

“我也挺好奇的。”顾曦月说着，微微敛了敛眸。

凌飘沐见顾曦月没再说话，便也垂眸想着事情，半晌，才侧头看了顾曦月一眼，“月月，能帮我查一下她的行踪吗？”

顾曦月听着她的话，忽然侧眸看了她一眼，“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