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枝栖答：“嗯。”

苏妙意问：“那应该是第一次来帝都吧？”

“嗯。”敷衍x2。

“这帝都好玩的地方可多了……”

苏妙意自顾自地说着，顾枝栖坐在沙发上，不时看似礼貌实则敷衍地应上一声。

顾枝栖微微垂着眸，心想，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去住酒店。

至少，在酒店，要是遇到苏妙意这种茶言茶语，还喜欢自来熟的人，她可以直接把人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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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怀疑陆星哲就是A5？”苏蕴聆书房里，唐亦琛摸着下巴，一脸沉思地趴在会议桌上，看着苏蕴聆，低声问了一句。

“证据不多，目前只能算猜想。”苏蕴聆微微垂着眸，指尖轻轻地点着会议桌。

“你说，到底是谁抹除了这些人的痕迹？查了四年了，一点头绪都没有，现在好不容易有点头绪，还是不确定那种。”唐亦琛丧丧地说着，然后吐了一口气浊气。

“这样挺好。”苏蕴聆微微垂着眸，低声念了一句。

“嗯？挺好？哪儿好了？”唐亦琛将下巴从手臂上抬起来，一脸询问地看着苏蕴聆。

“连我们都查不到，Angel的人怕是也很难查到，这般，他们也算安全。”苏蕴聆不急不徐地道了一句。

唐亦琛闻言，歪着头想了一下，轻轻点了下头，“也是。”

点完头后，沉默了两秒，想起Angel对陆星哲出手的事情，唐亦琛看着苏蕴聆，再次发问，“三哥，这个不一定啊，你看，我们没查到陆星哲吧，但是Angel的人显然是知道陆星哲身份的，不然也不可能要他的腿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