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真得什么不治之症了吧？”顾曦月有些怀疑地开口，说着，伸手抓起月岚的手腕就开始给她把脉。

顾曦月没说话，保持着侧头看月岚的动作。

“早先，我确实是冲着学习凤眠香，舔着脸去强行拜师的，但是后来……”说着说着，月岚的神情变得恍惚起来，微微仰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明月，“后来，我发现，她真的很适合当老师。”

“有吗？”月岚无辜地眨了眨眼，拒不承认。

确实，今天的话有点多了。

顾曦月盯着月岚看了几秒，好半晌，才冷冷清清地道了一句，“你今天很奇怪。”

月岚说完，宛然一笑，侧眸看向顾曦月，“月月，她真的是个很好的小姑娘，而且我觉得，你俩要是熟悉了，肯定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这徒弟是亲的吗？

半晌，顾曦月结束了号脉，“不是挺健康的？”

“现在呢，我是真的从心底里，将她当作师父。”

“这丫头，你就不能盼你师父一点好？”月岚说着，用食指戳了一下顾曦月的头。

顾曦月往后仰了仰头，躲开月岚的手指，往火堆里添了一根柴，而后，冷冷清清地开口，“你放心吧，只要她不主动与我为敌，我们便会相安无事。”

月岚轻叹了一口气，“算了算了，只要你俩不闹矛盾，我也就不管了。”

顾曦月将目光落在火塘上，定定地看着跳跃的火苗，沉默了许久，半晌之后，忽然侧头问了一句，“你知道她喜欢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