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驾,我想问个道!(老秋品酒)_第二十七章 脚踏楚南城(2 / 2)_劳驾,我想问个道!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第二十七章 脚踏楚南城(2 / 2)

放下贺家如何不说,再说胡言进了南王府。府里的护卫直接被胡言忽视,抓了一个统领样子的人,逼问出了今晚南王的所在。进入南王休息的房间,一脚把床上的男人踹到了地上。床上传来女人的惊叫,和悉悉索索裹衣的声音。

胡言也不理会,只是牢牢的踩住南王,沉声质问道:“你就是南王吧。我不想说废话,只问你古州南三国的事情是谁安排的?”

南王被胡言踩着后背脸贴着地,运起全部真气想要顶飞来人。胡言有些烦躁,直接一巴掌下去,把南王的气海打碎,说道:“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吧?”

那南王依旧不服软,直接张口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

床上的女人也反应过来,也是尖声喊叫:“来人啊,有刺客!快来人啊!”

同时被子里也冒出一个脑袋,同样是尖尖的女人声喊道:“快来人啊,有人杀了王爷!”

被踩在地上的南王,气得吼了一嗓子:“蠢货,本王还没死呢,闭上你的臭嘴!”

胡言被这个南王也是逗笑了,都被踩得和地板亲密接触了,还心大的管别人的嘴,于是脚上又加了力道,那个南王差点被踩冒了泡。

就在此时,大片掠空的声音朝着此地袭来。房门和窗户被兵器一一破开,随即一排排的弓箭透过窗户指向屋内,门口则被一把把长矛堵住。

胡言被这些人的蠢劲彻底打败,难道这些人不知道自己脚下还踩着人质吗?于是用脚尖点了点脚下的人,说道:“你这些手下好像不太在乎你的性命啊,我脚下一用力你就彻底嗝屁了。”

脚下的南王冷哼一声,说道:“我马黍齐岂是贪生怕死之人,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开弓放箭给我射死他!”

胡言笑了,对着脚下的人说道:“呵呵,不死心是吧?那我就让你看看这些长矛弓箭在我面前是否有用。”说话间胡言取出菜刀,脚一点马黍齐的后背差点把他的晚饭踩了出来。身影一晃,寒光一闪,所有对着屋内的弓箭和长矛纷纷断裂落地。马黍齐强忍着把晚饭又压了回去,随即看到的就是让他震惊的一幕,气势瞬间萎靡下去。

“何人大胆,敢在此放肆,咱家倒要看看你有几分的能耐。”一个公鸭嗓子发出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围住屋子的护卫纷纷让开道路。一个带着绿色纱帽身穿红色长袍配着紫色裤子脚踩白色靴子的人,慢悠悠迈着步子走了过来。

“太监?”胡言对这个形象太过熟悉了,宫廷剧里那些阉人们都是这个打扮。不过话说回来,称呼这些去势的阉人们为太监,那已经是清朝的事情了。在此之前,太监不一定是阉人。

那个正在行走过来的万花筒不明白胡言所问的意思,怒斥一声:

“大胆!咱家乃南王宫大监胡义,见咱家前来还不赶快放开王爷,咱家保你个全尸。”

南王见这人到来立刻又来了气势,喊道:“大监救我!弄死这畜生!”

胡言此时已经回到原地,又是踩了一脚南王,对着万花筒说道:“大监?也对下面少了点。看在同姓的份上饶你不死,不过你去势做阉人真是丢人现眼,就废了你这修为吧。”

听到胡言这轻描淡写的话,那个大监也不装淡定了,用公鸭嗓子怒吼道:“小猴崽子,就凭你?咱家就给你也去去势!”

大监胡义的气势瞬间爆发,朝着胡言攻来。胡义本计划先逼退对手趁机将南王解救,剩下的事就都在控制之中了。哪曾想这个年轻人对攻击居然不闪不躲,身体上一道光芒浮现硬是把自己的攻击接了下来。胡义对自己的攻击非常自信,因为那招式里含着阴力,可以让对手气息受阻。就在胡义想要更进一步将对手打飞打废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力量顶到了他气海的所在。承受不住这股力量的胡义一口鲜血喷出,身子倒飞着撞到了墙壁上,然后又撞塌了墙壁飞出了房间,落在屋外的地上滑了一段距离后,才平躺在地上不停地抽着。

被踩住的南王看得清楚,大监不是被打飞而是被对手的膝盖顶飞的,而且一下就废了王府第一个高手大监胡义的气海。马黍齐倒吸了一口凉气,彻底萎靡了下来,视野受限南王没有看到胡义的惨样,否则他就不是萎靡而是直接昏迷了。

胡言抬起了腿将南王踢了个翻面,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南王说道:“我说黍齐啊,现在可以好好说了吗?”

南王马黍齐认命了,没有一丝气力地说道:“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本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胡言气得又踢了马黍齐一脚,合着之前自己问过的话,这家伙压根就没往心里去。接着胡言问道:“你二儿子马麦丕去干的那些事,都是谁安排的?”

马黍齐一脸郁闷的表情,说道:“少侠,先说好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真的知道的不多。我那二儿子一直以来都以为我偏心大儿马麦鹏,所以跟我有些离心。他做的很多事都想瞒着我,好在我在他身边安排了人,稍微知道点消息。最近一段时间,他和宫里的皇帝,也就是我那侄子来往密切。这个事是宫里安排下的,目的也只有宫里那位知道。不过我那二儿的想法,我倒是清楚,想证明给所有人看他才是南王最出色的儿子,也只有他才能继承王位。”

胡言笑了,说道:“就他?还想着证明自己?黍齐啊,你是不是有点高看你儿子了?”

马黍齐一愣,随即明白过来,问道:“少侠,你见过他?他不会是?”

胡言看了一眼南王那担心的样子,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过他已经死了,自己作死的。天天在山林城祸害当地女人,兴致一起又跑进山林里作妖,不知道什么原因捅了蜂窝,一行人都被蜈头蜂毒死了。”

听到自己儿子的音讯,马黍齐掉出了几滴眼泪,叹了口气说道:“人各有命啊。他虽然随我生的聪明伶俐风流倜傥,但不是个安稳的性子。而他大哥却像我一般地稳重,所以我把王府多数的事都交给老大处理。结果让他误以为我在疏离他,全力扶植他大哥。是我害了他啊!”

胡言闻听此言,用怪异的眼神看着马黍齐,诧异地说道:

“我说黍齐啊,你是不是对你儿子有什么误解?还是你对自己有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