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吴伯舟车劳顿的到达了目的地。
“我是不是走错路了?”吴伯将车停在了路边,看着眼前的人工湖自言自语道。
觉得有些不对,吴伯连忙从兜里掏出手机,“没错啊。”还用手在上面比划着,“地图导航就是这么走的啊。”
“这不是扯淡吗?”吴伯破口大骂,把对方祖宗十八代统统问候了一遍。自己一无财,二无权,有什么好骗的。开了一天的车跑到这么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难道只为了消遣自己?
吴伯看着平静的湖面,越想越气。再一次忍不住破口大骂,周围过路的人们见到这场面,把吴伯当成了疯子,都纷纷远离,更有甚者打电话报警,希望逮捕眼前的这个“疯子”。
骂完了,气消了,吴伯重重的叹了口气,坐在湖边抽起了烟,“本来就只有这一条路了,现在可倒好,路的前方是万丈深渊。”
吴伯觉得一点希望都没有了,由远及近的警笛声打断了吴伯哀愁的思绪,“靠,刚才好像有人报警了。”
烟头一扔,扭头就跑。
“嘭。”
吴伯觉得自己的头像是撞到了铁,脑瓜子嗡嗡的。
蹲在地上一个劲的揉着脑袋,觉得稍微缓解了点,才气呼呼的站起来。发现眼前的人个子很高,自己只到对方的胸膛,“小伙子,走路看着点路。”
“是你先撞到我的吧。”赖托装作疼痛的样子,捂着自己的胸口。
“别胡说八道啊。”说话间,吴伯用余光瞥到红蓝相间的警灯已经越来越近了,绕开对方就想走,“不和你计较了,我还有事。”
炽德穆一把拽住了吴伯,“怎么没说完就想走啊?”
“哎,你是不是还来劲了?”吴伯想挣开对方的手,却发现怎么也使不上劲。
“不是来劲,我们得说清楚吧,你撞了我朋友,还反咬我们一口就想走?”炽得穆越捏越紧。
吴伯明显感到有些吃痛,指着对方怒道,“放手,让你放手,听到没?”
炽德穆笑道,“没听到。”
吴伯转头看到警察已经扒在自己的车窗上向里张望了,一咬牙,一闭眼,冲着炽德穆那张英俊的脸挥拳而去。
拳头被一旁的赖托轻松接下,“怎么还打人呢?”
这下可好,左臂被抓着,右手又被攥着,自己就像一个麻花一样让人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
吴伯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何。马路对面的警察好像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拿着对讲机朝这边走来。
这下好,让人糊弄到这破地就算了,结果还招来了警察,吴伯沮丧的垂下了头。
“行了,别闹了。”一道声音同时在赖托和炽德穆二人脑海中响起。“赶紧把人带回来。”
二人互相对视了下,同时松手。
吴伯见状,也顾不得其他,发疯般朝着车的方向跑去,越快离开这里越好。
“清空!”赖托手往前一伸,一道无形的屏障落下。
“当。”的一声闷响,吴伯和警察同时捂着脸蹲下,只不过一个在屏障内,一个在屏障外。
炽德穆漫步到吴伯身后,“吴先生,刚才不好意思,和您开了个玩笑。”顺带着伸出手去表示友好。
吴伯一脸懵逼的起身看着两人,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你们就是电话那边说来接应的?”
“对的,随我们走吧。”赖托笑着点点头,看着吴伯好奇的模样解释道,“这是道屏障,您可以从里面看到外面,外面可看不到里面。”
“走什么走啊,我侄子还在车上呢。”吴伯突然反应过来,指了指屏障外不远处停着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