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肖小还想极力沟通,为自己换些苟且的机会。
再看那女人除了脸上僵硬的笑容,真就没有任何反应了。
不过接下来的画面就让肖小更有些紧张了,那女人突然喉咙里发出咯咯咯的声音,像一只在打盹的猫,随后那张嘴张开了来,是那种极限的张开,因为肖小的认知里正常人不太可能把嘴张的像要脱臼似的。
果然,那女人的嗓子眼里开始发出如同窒息般的哧哧声,一个黑色的物体似乎就要从喉咙里吐出。肖小想起了警察给自己看的视频里那女人咬自己最后收回嘴里的黑色物体,莫不是真的是什么怪异的寄生虫吗?
肖小害怕极了,可自己被死死的绑在椅子上,两条小腿还被绑在了椅子的腿上,除了脑袋外几乎不太可能动身体的任何一部分了。
那女人喉咙里的东西终于吐出来了,哪里是什么黑色管子,那东西分明就像没有了腿脚的节肢动物躯干,纤细扁平,像一只巨型蜈蚣被砍去了腿脚。肖小恶心极了,看着那东西从女人的喉咙里继续往外伸,慢慢地已经伸出嘴外有大约十厘米的样子。而且还伴随着如同下水道一般的恶臭,血液也从那女人的嘴角流了出来。
肖小恶心坏了,心想那晚上难道就是这种东西把那卵给种自己身体的吗。果然,那女人开始逼近自己,肖小下意识地想把头扭到一旁,却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侯自己的头已经被一双大手给固定住了。
“我去,你想干嘛?你不是已经给我种过卵了吗?不能再种了吧?”肖小知道自己叫的很怂,声音有都有些打颤。
女人走近了,嘴里的东西已经伸出了二十厘米的样子,还在不停的动着,那尖端还有一个张张合合的小孔,像是小时侯抓到的马蜂那屁股蠕动的样子。别问肖小怎么知道的,那就是另一个年少熊孩子解剖马蜂的故事了。
女人把脸重又和肖小放同一平面上,嘴里伸出的东西向着肖小的嘴伸了过来。
难道,这是要把这东西怼我嘴里吗?肖小这个想法才刚刚闪过,身后的男人已经用一条胳膊挽了肖小的脖子,在肖小呼吸不畅的同时,另一只手使劲掰向肖小的下巴。
肖小觉得自己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当然不仅仅是男人有力的胳膊,更重要的是那女人伸向自己散发恶臭的“口器”。
男人见肖小还在反抗,用足了力气使劲扒拉肖小的下巴,肖小的脸被他抓的生疼,终于还是受不了啦,让那玩意真正进到了嘴里。
这他妈的有多久没刷牙?下水道一般的恶臭冲击着脑袋,刺激自己的味蕾,肖小实在忍受不住,舌头一抽,哇地吐了出来。
面前的女人一阵惊吓,显然她并没有料想会有大量不可描述的液体喷出。那“口器”瞬间收回,并退出一段距离。
那女人稍作迟疑,不过显然没有要后退的意思,她只是愣了一下,那“口器”左右一甩,又一次向自己伸来,而抓着自己嘴的手却一点没有松手的意思。
女人又一次过来了,这次她有些快,仅一瞬间就把那“口器”的前端怼进了肖小的嘴里,肖小意识都有些涣散了,心想完了完了,这是要再给我种一颗种子吗?还是这种方式,这他妈给医生解释都是个事呀。
突然,身后的门被彭的一声打开了,肖小还没有来及想发生了什么,本来抓着自己的那双手松了开来。
肖小几乎是下意识地一口咬断了伸入自己嘴里的“口器”,一股子泛着恶臭的苦水爆在了嘴里,肖小几乎同时张嘴把嘴里的东西哇地吐了出来。反观面前那女人,似是受了极大伤害一般向后退出好远,躺在墙角不住的抽搐挣扎。
肖小都来不及想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身后绑着自己的绳子突然松开了来。肖小的两手自由了,转身看向四周,除去倒在地上不住挣扎的女人,还有在自己身后不远处呆立着的男人,另外还多出一个身着黑衣的女人,竟然在低头帮自己松解左腿边的绳子。
来不及说谢谢了,肖小也自己去解自己右腿绑着的绳子。
恢复自由的肖小刚站起身,那女孩也站直了身子,留着长发却并不陌生的样貌。见肖小看向自己,那女孩只是一笑向旁边的门一甩头自己先跑了出去。肖小不敢迟疑,也跟了出去,而那男人,像是失去意识一般只是呆呆站立着。
刚跑出门口,肖小又想起那个被自己咬断的“口器”,心想还是把那东西带上吧,万一需要看医生,也能拿出点像样的证据吧。于是又返回去拿那掉落地上一截,再出门时早已不见救自己女孩的影子,肖小只得把那铁门关上拖过一旁的旧箱子顶了门。
再看自己的处境,一条破旧的渔船孤零零漂荡水面,救自己的女侠却不见了影子,难道要自己用那并不拿手的狗刨扒拉回陆地吗。
不等肖小细想,身后的铁门嗵的一声打开了,女人口吐鲜血,以及手拿铁棍的男人双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