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焱这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胡列娜反而有些不得劲。
这家伙,刚刚不是说好了要照顾我吗?
算了。
胡列娜没有心思去想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看着焱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她拿了一个毯子,垫到底下,随后抓紧时间入定。
胡列娜顺利的进入的入定状态,可是却没有发现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蹑手蹑脚的走下了床,捏着垫子的两角,轻轻一提,一下子就把胡列娜轻轻的抬到了床上。
太瘦了。
焱皱了皱眉。
他细心的关好窗户,然后躺在一侧。
红色的瞳孔,在深夜中略有点像桃花眼的眼睛紧紧的定住身侧的人。
如果枕边的人是你的话.......
那该多好。
邪月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右手手骨,那是一块和她的精神相连接的地方,是她给他救命的引子。
既然她不喜欢这种话,他就不会让她难堪,等到他陪她一同站在大陆之巅的那一刻,他会把自己的心意一字一句的亲口告诉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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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又说了回来了,我昨天说好的我在地上打坐,怎么会跑到床上?”
胡列娜的眼神如刀,恶狠狠的逼问道。
焱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总不能说怕你坐地上着凉了才把你抱上床吧?这样会被揍的!
焱眼珠子一转,道:
“我还奇怪呢!肯能是我昨晚梦游了吧?”
胡列娜浑身一颤,不疑有他。
焱梦游这件事她是知道的。
经常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动作,比如水果蔬菜从冰箱里拿出来扔到垃圾桶里,把衣服拿剪刀剪得稀巴烂;再比如,把毛巾挂起来再放回去,把哥哥最爱的手办拆掉再装回去。
焱梦游这件事哥哥跟她抱怨了好几次了,有一次她亲眼看见焱把她平时喝的牛奶剪开口倒在地上。
总而言之,这就像她半夜磨牙说梦话一样,都是一种极度压力的表达方式,只不过焱一般都是具有破坏性的。小时候在训练营的时候就经常有,长大以后就变得很少了,但这并不是表示没有压力了,这表明我们长大了,学会把压力分散到了其他的地方。
自己没有被他撕了,或者是拆了在按回去就不错了!
胡列娜安慰似的想着。
“算了算了!”
胡列娜摆摆手,表示不追究了,然后眼神一凝,压低了声音,谈起了正事。
“人都调过来了吗?”
焱也认真了起来,点了点头,道:
“天斗那边在尽力配合!”
“哥哥和小芽交代了吗?确定好孟依然的位置了吗?”
“派人确定好了,天不亮就有人配合他们开始行动。”
“好!也是辛苦他们了,帮我干这种事情。”
胡列娜苦笑,眼里却有些晶莹的东西在闪烁。
“我们都知道,”焱拍了拍胡列娜的肩膀,道:“你不告诉我们原因,一定有你的苦衷。我们都相信你!”
告诉你们什么?
告诉你们我是重生来的?
一个三十级的小毛孩子是斗罗大陆的气运之子?将来会一手毁了武魂殿?你们都会因他而死?
胡列娜点点头,转身进了帐篷里。
篝火处。
焱盯着不断跳跃的火花,低声的道:
“不必的......你不必自己一个人这样......我们......都在爱着你、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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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史莱克学院就开始了他们继续寻找魂兽的过程,只不过这一次获得魂兽的人变成了唐三,而不是奥斯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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